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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爷爷的胡子,别……别扯。再扯就不好看,爷爷不能出门了,小仙儿。”放下本王的胡子,求放过QAQ

“谁让爷爷不理我?我连早膳都没有吃,肚子还饿着咕咕叫,就来见爷爷呢。”委屈。

“爷爷在练书法,小仙儿,跟爷爷一起写吗?”

“好呀,不过我要自己写,不用爷爷帮忙。”

日常任务之我是小能手:

给爷爷请安√花园溜达一圈√练字√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等会儿吃过早膳,就麻溜地出门逛街。

第5章语出惊人小世子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系统先生提醒过我,若是剧情结束,我依旧完不成拯救男主的任务,我就会失去在这个世界的一切记忆和珍贵的感情缘分,更别说额外的福利。

一开始我真的不在意这个任务,毕竟男主白羽渊对我来说就是二次元的大人物,他的未来成就无人匹敌,那么厉害威风的堂堂仙尊怎么会自杀呢?我悄悄怀疑系统先生在毁谤我的男主大大。

﹟系统心里莫名MMP,一根‘鸡毛款’小鞭子想抽过去时,猛地见识到小孩红着脸纯真微笑,乖乖喊一声“系统先生~”,它就没原则的投降了

余贤心想,我的前世,是的,我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前世,刚读高一,父母就离婚,我被判给我妈,名下有一些房产,有他们打给我的生活费和学费,我自己还有出租店铺的租金收,生活上没有烦恼,但是和一条咸鱼也没啥差别。

普普通通的学习成绩,上着普普通通的高中,可能考上一所不错的二本学校,更远未来的事,我才十七岁,没想过。同龄人里也只有一个好朋友,那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江湖人称“薇姐”,她的男朋友曾经还误会过我们的关系,事实上,我们只是好朋友。就算她男朋友很爱吃醋,薇姐似乎蜜汁享受又带着温柔。

父母失败的婚姻让我搞不懂“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爱情对我来说好像是天堑之隔,如画家雾里看花的心,如懒汉醉里挑灯看剑,我不相信爱情,所以没有试图追过可爱漂亮的女孩纸。

﹟系统在宿主背后高举大旗,呐喊新推出:男主牌蓝孩纸可爱又听话、居家最放心,宿主你值得拥有

mama总是借口工作忙没空看看我,后来我偶然发现,撞见她和现任丈夫在约会,我发现自己没有生气,从小到大,我就是家里的透明人,没有哥哥的优秀,也没有meimei的聪明,哥哥meimei都是跟着房地产大老板的爸爸。我想如果mama坦诚告诉我,我会祝福她的,可惜她不需要我的祝福。

那一晚,凉风习习,我穿着睡衣赤脚坐在阳台,吃着双黄馅月饼,是呀,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人月两团圆,我想她也不会记得还有一个儿子在家等她。吃着吃着,脸颊被风吹拂后感到一丝凉意,心也酸酸涩涩,我抱膝把脸藏下,自欺欺人一般无声地哭泣,我养的小狗-萨摩耶“阿虎”扑到我身上,蹭来蹭去,两人粘粘糊糊地抱成一团,欢乐的少年笑声和“汪汪”狗叫声此起彼伏。

﹟偷窥宿主想法的系统(¬з¬)鄙视着一只宠物狗治愈了蠢宿主的弱小心灵(严肃正经的系统绝对不会像那只蠢狗一样做‘黏糊主人’那么无下限的事)

第二天我又像没事人一样快快乐乐上学,之后,我没有再打过电话给她,所以当系统先生找上我要去书中世界完成任务,我也挺乐意接受的。

书里的爷爷宠了我三年对我很好,“时间是最好的心药,把悲伤渐渐遗忘”,这句话也记不起谁说的啦,我也真的很喜欢爷爷,他的关爱让人心里暖暖的。嘻嘻,每次我捉弄爷爷的胡子他还放任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亲人无私的爱。

……

……

……

余小贤回忆的分界线结束。

—系统先生,男主大大快要出生,也就意味着我要开始做任务了。好头痛,好像在做高二暑假数学作业QAQ

—暑假作业未完成,宿主回去要加油。一日之计在于晨。(最近迷上了古诗词的系统:活到老,学到老,系统生涯不迟不早)

—社会我统哥(*°°)=3

—人好话不多(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瞎说^_^#)

—不愧是知识储备丰富的系统先生,反应好快(╯-╰)/

余小贤想到原文里男主的批命,也不知道如何避免,因为那是大秦国师的预言。

“爷爷,你看我写得怎么样?我练习了好多天。”余小贤收回发散的心思,停笔,一脸快看快看的小表情,眨巴眨巴大眼睛,仰着脖子望着自己高大的爷爷。

上好的宣纸,昂贵稀缺的墨砚,文采斐然的夫子,小仙儿就学出这么一手歪歪斜斜的字体,别说整齐划一了,能看出来是个什么字,白衡阳都偷笑咯,郁闷的心情无处诉说,看来自家宝贝孙子书法这方面真的没天分,不过外人知道也不好,只能辛苦这孩子还要多多练习。

不过这话也不能这么直接说,万一伤了孩子的自尊心就不好了。

白衡阳嘴里斟酌了一下,须臾,语气委婉地笑道:“这字嘛,写得比前几天有进步,小仙儿想要什么奖励?告诉爷爷。”

21世纪会写一手毛笔字的人可真不多,余小贤这个真宅男,更不用说,电脑用的挺灵活,他觉得自己的字算不错啦,也才学了半年多一点,他穿越时间是在暑假,心想要不穿回去后报一个书法班学学,丰富一下自己的精神活动。

“爷爷,我要会唱戏的鹦鹉公公。王上舅舅有一只见人会说吉祥话的鹦鹉,我要一个普通的小鹦鹉就好。我听说在秦淮河畔有一只这样的鹦鹉,爷爷给我捉回来。”余小贤从椅子上蹦跳下来,蹬蹬地跳到白衡阳宽阔的怀抱里,眼睛里溢满了期待的目光。

白衡阳摸着胡子的手一僵,鹦鹉学舌还行,鹦鹉还可以唱戏?扯犊子的玩意儿到哪里弄?

秦淮河畔,若是被认识的人看见老夫去了那里?老夫的一世英名,对得起老妻吗?无语O__O\\\"…

白衡阳城府锻炼得脸色炉火纯青,神色不变,眼睛左看右看,撇到站在一旁磨墨的挺拔身影。

管家也是练武之人,老当益壮,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和年纪比他小七岁的白衡阳差不多大,脊背直直的如一棵青松。

白衡阳心念一转,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管家,靠你了,老兄弟。白衡阳悄悄咪地使眼神示意,管家凭着几十年和主人‘历经沧桑’的经验默契,心领神会地点头。

管家恭敬地想:不管小主人的要求多么臆想天开,主人他都会满足小主人的心愿,可爱乖巧的小主人谁舍得他扁嘴流泪?主人您放心吧。

“没问题。爷爷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