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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了很多,钟道远慢下步调,两个人边走边聊些家常话,权当休息。钟道远说:“俺以前偶尔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今日驴之事,小兄弟不必介意。那家人确实都不在家。”东方樱一本正经道:“老哥无需解释,大丈夫行得正即可,不必拘泥细节,所谓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钟大哥说:“我看你不像世俗中人,清新脱俗,没想到你能跟我这样的世俗中人以礼相待,不拘小节,真是佩服!”有说有笑,二人走着走着就看到前方两镇分界河了,只有过了河走出那片密林才能到清舟镇。这两头驴子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突然狂叫着往回跳。两人下了驴,将其强行牵至树边系住。东方樱闻到了一股怪味,说道:“钟大哥,前面好像不对劲。”两人小心地走到岸边,低头看见河边草上沾有血迹,河水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两人正在探寻时,突然从河水中窜出两个怪物直奔两人后方,将两头驴子分别吞入口中,正准备回到水中。东方樱抽出佩剑直向一头巨怪砍去,霎时一头怪物已劈为两半,落在地上,另一只逃之夭夭。这只被劈开的巨怪突然迅速愈合,逃回河中。速度之快,连钟道远都惊呆了。这巨怪形如水母状,全身发黑,下面张着大口,可怜了这驴子瞬时变成口下物。东方樱说:“以前这里有水怪出没吗?”“没有。我都来这里好多年了。从未有这种事情。”“这水怪的捕猎欲望好像被什么激活了,所以才会如此血腥。这河里不只有两头。钟大哥小心!”钟道远也警惕起来,cao出家伙准备迎战。浓郁的血腥味把河里的东西都引过来了。突然间又蹦出一头,东方樱抓住时机,纵身一跃,这怪物在空中被劈成几片后落入河中。这时,十几头巨怪齐出,钟道远慌慌张张地也拿着刀乱劈,劈开了一头又来一头,跟着招架不住了,眼看水怪要将钟道远生吞。东方樱立马飞奔过来援助,正砍着前方巨怪,突然右手边来了一只,东方樱侧身一躲,这巨怪正好咬住了他的右臂,血染素衣,钟道远立马拿刀去砍,这巨怪松开了口,两人合力将其劈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空中的一群飞物赶回水中,这些巨怪潜回水中,又重新愈合,丝毫无伤,等待时机再现。两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怪物凶猛无比,东方樱一人的话还好脱身,但钟大哥肯定命不保矣。东方樱的右臂持剑用力过大,又被水怪咬伤,血流不止。突然所有巨怪又从水中冲出,情况紧急,眼看二人将化为亡物。这时,亮出一道火光,只见东方樱身上所佩“芙蓉泣露”变大化为箜篌乐器,东方樱无意识被支配着的双手在弦上弹奏一支高亢的曲子,随即天上的巨怪灰飞烟灭。恍惚间,东方樱看见一只凤凰化为高冷女妖,从箜篌中出来,对他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受我保护,血意相容,心灵相通,凤栖梧。”随即消失在幻象中,东方樱缓过神来,看见钟大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许是太累了。东方樱跳到树上,看着远处的夕阳,回想刚才的一幕,看了看被血浸染的“芙蓉泣露”仍原样挂在腰带右边,带着困惑,不知不觉靠着树睡着了。晚上,做了一个梦,进入凤栖梧记忆中,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看到了一幕:一只凤凰站到一棵千年梧桐树上,木木地不动。凤凰说:“我很爱那个人,青春懵懂的心被他吸引着,挑逗着,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谁知他仍背弃我的信任与真心,心被撕碎了,活着毫无意义,原来男人对年轻貌美的姑娘都是一样的花言巧语,我一个千年女妖,也被卑微的人类辱没了尊严,践踏了真心。”老树道:“爱意味着伤害,等你有一天懂得放下执念,你就不会放弃自己的希望和尊严了。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吗?”凤凰沧桑地道:“嗯。世人皆醉我也不愿独醒。累了,不想飞了。”老树念道:“芙蓉泣露兮,灵之为归。我将你封印在灵器中,等有一天,有缘之人帮你开启封印,渡过劫难。凤栖梧,那一世,当你再遇那人,你会有不一样的选择的!沉睡吧!”第8章蛛丝篇第八寻蛛丝心生一计,等妖怪午夜分晓。第二天温柔的晨曦照在两个人的脸上,树叶缝隙中斑驳的光线洒下来,柔美和谐,水面一片祥和,毫无灾难降临过的痕迹。钟道远早已不记得昨天是怎样获救的,只道自己运气好。东方樱施展灵力,用力一弹全身轻飘飘地跃到对岸。钟道远急忙说:“樱兄弟,我这般粗壮大汉蹦不过去啊!”东方樱寻了根高木,用剑将树砍断,脚用力一顶,树干正好横放在这河中间。这河水深流急,钟道远小心翼翼地提刀走了过去。说道:“以前这里有桥的,许久未来,不知什么时候没的。”说完嘻嘻地笑了。没有了驴子,两人只能徒步穿行林子。东方樱说:“这妖怪既然目标是丁壮男子的心脏,那么我们到了清舟镇不妨直接去查丁壮男子的住处,埋伏起来。”两人说着说着就看到林子尽头的小镇了。这清舟镇现在也是人心惶惶,两人直奔镇衙署,衙门管事的地方也是空空荡荡的。进入看到一名斯文的老者,手正捋自己的胡子思考事情。钟大哥急忙上前喝道:“老头,你是这里的管事的吗?”这老先生有礼貌地说:“我是这里的师爷,这几天老爷害怕地躲起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东方樱看这人像是一名儒者,于是做了个揖,还道:“老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正有事需要先生帮忙。我们沿途来捉妖,这妖怪似乎攻击的目标是附近的青壮年,我们来此想了解本镇现在还有多少青壮年没有逃走?”老先生道:“说到这里似乎也是,本镇的死亡案例也都是青年男子。”随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范围太大了,有钱人家的公子肯定逃走不少,像衙署老爷家的儿子就走了,但是穷人家的丁壮应该还有不少,现在人心惶惶,也没有人去统计这人口流失情况。”东方樱若有所思地说:“你是说这大老爷的儿子逃走了?”钟道远不懂,说:“兄弟,这有什么奇怪的?”东方樱又问:“这青天大老爷最近一直都藏着没有办公?”师爷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