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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忽然听到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花!队!”他转过身,循声望去,眼角倏地一张。竟然是乐然!半年不见,夏装换成冬衣,乐然戴着顶厚厚的毛线帽,他险些没认出来。乐然大步跑过来,意思意思地敬了个礼,鼻尖冻得通红,“花队,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儿?来椿城查案吗?”花崇下意识往乐然身后看了看,没看到沈寻,却瞧见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人。那男人穿了身黑色长款羽绒服,裹着灰白色的羊绒围巾,双手插在衣兜里,看似闲散地投来一瞥,然后唇角上扬,弯起眉眼笑了笑。花崇不认识他,心有诧异,收回目光,见乐然摇头道:“我们来协助你和至秦哥查案啊。”花崇微怔,“协助我们?”“上头派我们来的。”乐然说:“就梧桐小区那个涉恐袭击。”花崇胸中陡然一轻。梧桐小区大案此前由省厅负责,市局被排挤在外,重案组有心追查,却处处受限,陈争多次争取,四处活动,也没能寻找到一个突破口。省厅与市局互不信任的后果就是,案子难破,而涉恐分子或许正在谋划下一轮袭击。想到陈争与沈寻的关系,花崇突然明白过来,大约陈争这段时间争取的并非是与省厅联合查案,而是直接让级别更高的人接手,这样对重案组来说或许更有利。而沈寻所在的特别行动队显然符合这一要求。“沈队呢?”花崇问。“他带着其他人直接去洛城了。”乐然说:“现在应该已经和至秦哥汇合了吧。”“那你们这是……”花崇说着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黑衣男人。乐然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很快转回来,“你一个人在椿城,寻哥让我们过来支援你。”花崇想,这大概是柳至秦的意思。乐然说完冲黑衣男人招了招手,“昭凡哥,你站那儿干嘛?过来啊,给你介绍介绍。”昭凡?花崇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记起这正朝自己走来的男人是全国特警系统里赫赫有名的王牌狙击手。“这位是昭凡,狙击特别厉害。”乐然说,“其实我也是狙击手,但寻哥非要让他和一帮特警兄弟一起来。”昭凡伸出手,“花队,久闻大名。”花崇握住那只生着重重枪茧的手,手指一紧,就觉出这只手的分量。“我们现在怎么安排?”乐然问:“留在椿城还是马上回洛城?”花崇原本的计划是拿到陈辰失踪案的侦查报告,就火速赶回去,毕竟肖诚心的失踪让市局人心惶惶。但既然特别行动队已经赶过去了,凭柳至秦与沈寻的熟悉程度,应该能够妥善合作。而椿城,也许还藏着更多尚未被发掘的秘密。“不急着回去。”花崇道:“我还有事想了解。”??青壮年失踪案在各个城市都属于比较尴尬的案子。立案之后查是肯定得查,但怎么查、查到什么程度,就因人而异了。换句话说,就是可cao作性比较大,有的地方随便查查了事,有的地方追查到底。陈辰这案子看得出椿城警方还是上了心的,但因为报警人是陈辰的同学,并非直系亲属,而陈辰的养父母早已不在国内,所以查到一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便暂时被搁置。失踪案一旦被搁置,基本上就难有下文。但目前陈辰出现在洛城,可能与涉恐组织有关,花崇必须知道更多关于他、关于陈家的细节。乐然和昭凡都是随身带枪的,带的还不止一把。上车之后,乐然开车,昭凡拿出一把枪扔给花崇,“有机会咱们较量较量。”花崇满心都是案子,分神乏术,一时不明白昭凡为什么老盯着自己看,还提出要较量枪法。“我知道你。”昭凡说,“你射击的时候特别帅。”被一个漂亮得和明星没差的男人夸帅,花崇抬起眼,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昭凡自顾自地笑,“枪收好,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等案子解决了,你和柳至秦一块儿来特别行动队,我们换大狙试试。”花崇觉得这人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似乎过于热情,话也挺多。过去听到“昭凡”这个名字时,他本以为是个冷傲的、不苟言笑的硬汉。没想到不仅不冷傲,还有点儿聒噪。乐然将车停在路边,昭凡打着哈欠说:“我是特警,不懂问询那一套,就不跟你们去了。我得补补瞌睡。”??宁小寒与陈辰同岁,带着一岁的孩子独自生活。花崇看了看棉床里的小孩,宁小寒将两杯热茶放在桌上,“不是陈辰的孩子,我早就和他分手了。”花崇点点头,没有追问孩子父亲的意思。“去年你们就来找过我几次。”宁小寒道:“关于陈辰,我了解的都已经说了,实在没有更多的能够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又来找我,是不是发现他已经遇害了?”“遇害?”花崇问:“为什么这么想?”“没有遇害吗?那就是我想多了。”宁小寒笑了笑,“不过我猜,他可能凶多吉少了吧。”花崇看过宁小寒去年做的笔录,里面没有“凶多吉少”之类的话。他捂着茶杯,看着宁小寒的眼,不着痕迹地转换话题,“当初你和陈辰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宁小寒愣了片刻,神色不太自然,“我们是和平分手。”“我知道。但和平分手也有原因吧?不然过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分道扬镳?”花崇声音温和,姿态闲散,像最普通的闲聊。宁小寒沉默几分钟,才开口道:“他这人,让我觉得很可怕。”“嗯?他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这倒没有,但我偶尔觉得,他根本不是一个人。”乐然险些被茶呛住,“不,不是人?”花崇示意乐然安静,又问:“是他私底下的举止和平时展露在外的不一样吗?”“对!”宁小寒皱着眉,眼中担忧,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回忆的事,“我们在一起,是他追的我。我复读过两年,年纪比较大,他从国外回来,耽误了两年,刚好和我一样大。他为人不错,成绩也好,我就答应跟他处着。后来我渐渐发现,他私底下很奇怪。”“怎么个奇怪法?”“他经常发呆,发呆的时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