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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体罚,老师有没有可能因为生气、愤怒而一时失手?”“我cao!怎么没可能?”肖诚心一拍巴掌,“老师畏罪,害怕留下证据,只能放火连人带屋一块儿烧掉!”柳至秦:“对。”“对什么啊?”花崇叹气,“失手打死一人我还相信,一下子就打死五个,你们当拍电视剧是吧?”柳至秦抿唇笑。“不是啊,打死一个,另外四个就成了目击者,老师必须将他们灭口!”肖诚心说。“好,这点算你说得通。但小柳哥前面不是分析了吗,家长们签字代表‘后果自负’,那是不是打死也活该?这地方在十年前根本不讲法律,只讲村民自己结成的约定。”花崇不紧不慢地说:“既然如此,老师为什么要畏罪放火?”“这……”“还有,村小是在夜里失火的。当年的老师不是全职教师,能在学校坚持到下午放学都不错了,谁还这么‘尽心尽力’,把五个学生训到半夜?退一万步讲,如果真有这种事,家长不知道自己孩子夜深了还没回家?”“哎!”花崇哼了一声,“小柳哥这个推断前后存在逻辑漏洞,根本没有可信度。”柳至秦这才道:“所以我说这是‘忽悠’啊。”花崇揪住他领口轻轻一拽,“可惜没忽悠到我。”肖诚心捶胸顿足,“害我白激动一场。”“抱歉。”柳至秦配合花崇那一拽晃了晃身子,“现在我可以说真话了吗?”“你不说我也知道。”花崇松开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别打哑谜!”肖诚心说:“我不知道!”“真话就是……”柳至秦露出无奈的表情,“现在确实还没有什么思路。”肖诚心顿时成了漏气的河豚。“这才刚来,你着什么急?”花崇给他打气并布置任务:“我和小柳哥得去见见五名受害人的家人,老肖,你安排一下。”下午,“山味堂”里仍摆着几桌宴席。夏末秋初正是赏景的好时节,洛观村几乎所有农家乐都客满了,“山味堂”作为最负盛名的一家,接收的都是提前半个月就全款订好房间的客人。不过老板好客,即便是没有订上的客人,只要跟前台说一声,也可以进去参观一下原生态的农家风貌。花崇穿便装的时候不大像警察,慢悠悠地踱进去,像个远道而来的、好奇心满满的客人。前台姑娘以为他也是没订上房间,进来参观的游客,热情地招呼道:“先生,您穿过这个大堂,往里边儿走,里面还有很多好看的。”花崇冲她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山味堂”确实建得不错,依山傍水,环境清静,偶尔又听得见喧闹的人声,置身其中,有踏入世外桃源之感。花崇走了一会儿,收到肖诚心的微信:钱毛江的家人不太愿意面对警方,不过花队你放心,这点小事我肯定能搞定,我这就去找政府的人,让他们出面。花崇回复道:没关系。不愿意面对警方?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不以警察的身份出现就是了。不久,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柳至秦:我到钱庆的家了,他家人看上去挺好说话,一会儿跟你汇报情况。他弯起唇角,快速打字:行,晚点交流情报。刚收起手机,一旁的小楼里传出一阵笑声。花崇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年轻人从二楼走下来。他们二十出头,染着发,打扮得过于“时髦”,各种稀奇古怪的流行元素叠在一起,土气挡都挡不住,很有城乡结合部富家子女的风范,不像是城里来的客人,大概率是本地人。果然,一个染着红发,穿着金色蕾丝纱裙的女人冲一个穿白色Polo衫的男人道:“二少,你们家的菜是不是改良过了?比上次还好吃!”“专门为你改良的,喜欢吗?”被叫做“二少”的男人油腔滑调,说话时还揽着另一个姑娘的腰。“山味堂”的大厅有一面照片墙,花崇走马观花地看过,确定这人就是钱毛江的弟弟,钱锋江。众人嘻嘻哈哈越过庭院,看样子是要去不远处的竹林包房。花崇跟了上去,装作客人的样子,一边赏景,一边听他们说话。言语里可听出,这洛观村第一富的钱家目前正是钱锋江当家,老三钱闯江虽然也管事,但人缘不如钱锋江。而他们的父亲钱勇去年患了病,一直在镇里接受治疗。若是老父亲一去,两兄弟就要分家。钱锋江领着一帮朋友进了包房,花崇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抽烟。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钱锋江就从包房里出来了,哼着歌往回走。“二少。”花崇起身叫道。“嗯?”钱锋江转过身,狐疑道:“你是?”“慕名而来的游客。”花崇上前几步,“听说‘山味堂’是洛观村最好的农家乐,可惜订得太晚,已经没有房间了。”钱锋江理了理Polo衫,“你认识我?”“钱二少人缘那么好,来洛观村的人谁不认识?”花崇露出几分讨好之意。钱锋江显然非常吃他这一套,“来者是客,订没订房我都欢迎。客房满了,想加桌吃个席也不是不行,你们有多少人?我让厨房去安排一下。”花崇有些尴尬地说:“我一个人来的。”钱锋江很是意外,“这里很少有人独自来玩。”花崇笑了笑,“二少,如果想吃你们家的席,是不是必须凑齐一桌人?”钱锋江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一个人确实不好安排,这样吧,今天我请朋友吃饭,你要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他们在那包房里玩牌呢,晚上还要吃一轮,带你尝个鲜。”“那多不好意思。”“这有什么?”钱锋江大气道:“出门在外,都是朋友!”花崇从善如流,随钱锋江进了包房。年轻人们根本不认识花崇,但见是钱锋江领进来的,以为也是钱锋江的朋友,便招呼花崇一起打牌。花崇平时不玩牌,但若是要打,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钱锋江不在,大约是忙农家乐的事去了。大家打着打着,就开始家长里短,东拉西扯。“钱老头快挂了吧?看二少的意思,估计没多少时间了。”“你们说要是以后真分家了,三少能分到多少?”“‘山味堂’肯定是二少的。二少人好,该二少得。到时候如果他们争起来,我们家站二少一边。”“啧,二少抢到大头,对我们也有好处吧。”“那是当然。”花崇听了一会儿,适时地感叹了一句:“二少这些年也不容易。”这话说得极有技巧,不动声色地挑起话题,看似是在夸钱锋江,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