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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至秦轻轻将花崇的手放下来,向旁边退了一步,曲值面色一肃,道:“桑海如果不是凶手,那之前的线索就断了,得从头开始查。我跟这边的住户磨烂了嘴皮子,本想问他们在案发前几日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有没看到可疑的人。结果问出了另一件事。”“关于邱大奎?”花崇与柳至秦异口同声,说完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曲值一愣,“你俩这是……原版和山寨心连心啊?”“别废话。”花崇问:“邱大奎怎么了?”“邱大奎不是说他能发现徐玉娇的尸体是因为闻到了怪味吗?”曲值说:“但是我现在了解到,在他大吼之前,没人闻到什么怪味。邱大奎极有可能在撒谎!”作者有话说有朋友问到法医为什么说徐玉娇是被jian尸,而不是之前就和人有过性行为。这篇文因为不是写法医,所以只写了尸检结论,没有写解剖过程。在作话里解释一下,分辨是jian尸还是死前强jianor有性行为,主要是看yindao内有没有大量分泌物。yindao里有精斑或者润滑油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大量分泌物,说明生前无性行为,是jian尸。如果凶手粗暴,导致死者yindao出现创伤,那么有出血现象,就属于死前强jian,没有生活反应就属于jian尸。另外,看到有朋友在我微博的更新提醒(第X章已更)里猜凶手聊剧情。每天的更新提醒我会删,发今天删昨天,删了就没了。所以要留评论最好在这边,到时候也能看看自己有没有猜对。第13章红颜(13)“不对!”花崇打断,“怪味肯定有,尸体被带走之后的第二天早晨我来过,确实闻到了尸臭。你想,那时尸体已经被转移走,味道都没有完全散。尸体还在时,邱大奎闻到有什么奇怪?”“我们能闻出来当然不奇怪,我们本来就时常和尸体打交道。”曲值说:“但是为什么这里的居民都说之前没有闻到味道,是邱大奎大吼之后才闻到的?”花崇拧眉沉思。少倾,柳至秦说:“我知道了。”“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闻不到尸体散发的气味才正常。”柳至秦说着迈出几步,指了指不远处的垃圾堆。这几日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垃圾堆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恶臭,绿头大蝇成群结队地盘旋,嗡鸣声极其刺耳。“这些垃圾的恶臭足以压过尸臭。”花崇跟上柳至秦的思路,“他们早就习惯了荒地上的臭味,根本不会觉得奇怪。”“对。”柳至秦点点头,“就算闻到什么不一样的气味,也不会往尸体上想。这片荒地平时根本没人,又脏又臭,居民们避之唯恐不及。如果是小孩儿,倒是有可能因为好奇跑到荒地上一探究竟,但一个成年人,好奇心应当不会这么重。而且我今早和邱大奎说过几句话,感觉他这人挺木,不像是童心未泯的人。”“你去找邱大奎了?”花崇问。“去他家的早点铺吃了根油条,喝了碗豆浆。”柳至秦说:“然后买了一口袋包子做检验。”“包子?检验什么?”“他们家的rou馅儿可能有问题。”“什么?”张贸彻底被弄糊涂了,“rou馅儿有问题?柳哥你的意思是他们家的rou和死者有关?不会吧?难道是人rou包子?”曲值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可能?别乱说。”“这倒不是,只是顺便查一查。”柳至秦抱歉地笑了笑,“我早晨其实是想和去他家摊子买早餐的人聊一聊,看能不能聊出些什么。不能干坐在那儿等,就把包子油条点了个遍。但可能是早上时间太赶了,我在那儿待了半天,都没见着能叨几句的人。包子我尝了一口,油盐味很重,rou质不新鲜,我猜馅儿里放那么多油盐,是为了把rou的馊味压下去。不过我看那些买包子吃的人好像根本不在意,可能因为那包子一直都是这个味儿,吃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哪里不对了。离开之前我让邱大奎给打了个包,想拿回去查查看。”“这……”曲值说:“小贩的包子馅儿过不过期,这好像不归我们管吧?”“是吗?”柳至秦略显困惑,旋即一笑:“抱歉,我刚调过来,业务不熟练,让大家看笑话了。”“别在垃圾堆边说包子,以后还让不让人吃?”花崇道:“这家姓邱的疑点不少,我一会儿再去找邱大奎聊聊。曲值。”“啊?”曲值正在跟张贸说老花最喜欢吃香菇牛rou包,这下不知道得恶心多久。“目前桑海仍然是最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人,但他提供的信息也有一查的必要。那个汉代贵族墓在2公里以外,你安排几个人赶过去,跟考古队员了解一下情况。”“是。”众人撤离荒地,部分队员前往考古发掘现场,部分队员继续在道桥路摸排,花崇正要往邱大奎家里去,肩膀突然被人敲了两下。“花队。”柳至秦背着光,“我跟你一块儿?”花崇看看对方的adidas,又看看自己的adadis,“你等我先换身衣服。”邱家父子正在准备中午的盒饭。富康区虽是洛城五区里经济最落后的一块地儿,但这几年也在不停盖房搞建设。离道桥路一站路远有一个商品房工地,民工们消耗大,饭量也大,邱老汉每天中午准时骑着三轮车赶过去,什么红烧rou、回锅rou、爆炒肥肠,十分钟之内准卖完。工地上的民工口味重,喜欢咸的油的味精多的,对邱老汉做的菜赞不绝口。但这几天,不止一人发现,邱老汉送来的盒饭不是咸过了头,就是根本没味儿。前一日民工们跟邱老汉反映,说再不把味道调整回来,以后就上李宝莲的三轮车吃去。邱老汉一边数着皱巴巴的零钱一边满口答应,回头却凶神恶煞地骂:“呸!有饭吃就不错了,还他妈挑肥拣痩!什么东西,等哪天被浇进水泥里,老子再来给你们做一桌丧饭!”这通牢sao一发就是一天。邱大奎坐在马扎上理菜,邱老汉“哐当哐当”切rou,切了多少块肥rou,便骂了多少句脏话。那些话毒得很,不是咒民工们从楼上掉下来摔死,就是被建筑钢材砸死。邱大奎本就心神不宁,听得久了难免烦躁,劝道:“爸,你骂了一天还不嫌累?别说了,人建筑工人也是赚的血汗钱,不比我们轻松,你老是咒他们去死干什么?”邱老汉闻言将菜刀往案板上一扔,喝道:“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说完一脚踹向邱大奎的马扎,“我踹死你个不争气的!你就是想害死我!你个混账东西!”邱大奎个头虽大,但冷不丁挨了一脚狠的,一时重心没稳住,往侧边一摔,把一盒准备做蛋炒饭的鸡蛋压了个蛋破黄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