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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选手们都会自觉的禁酒,但是一年就一次的全明星相聚,大家都很开心,所以也少喝一点助兴。那天肖时钦正好倒霉发烧了,不过没人看出来,大家在聊着叶秋退役的事,有人觉得惋惜,有人觉得庆幸,还有莫名惆怅,气氛一时有些低迷,便有人提议玩游戏,击鼓传花,停到谁那里谁就喝酒。倒霉这个事从不单行,发烧手运差的肖时钦连输三把。当时韩文清就坐在他身边,第四杯酒来的时候,他大手一伸就把酒杯拦了下来。“我替他喝。”没有多余的解释,众目睽睽之下,韩文清男友力max一饮而尽。各位在场的职业选手炸开了。“韩队!你没醉吧。”“呦呦呦,韩队,小肖还是个孩子啊!”“韩队有内幕啊有内幕!”“肖队,什么时候的事,你们多久了,瞒着我们,好意思吗?好意思吗?”“我要把这个消息卖给叶秋!”……因为挡酒事件,大家合起伙来调侃他俩,韩文清因为长了一张让人看了想交钱包的脸,平日里没人敢和他开玩笑,那天可是便宜了各位荣耀对手。不知是发烧还是酒喝多了的原因,肖时钦当下脸红到耳朵根。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面对天天在荣耀里耍垃圾话的众人,这样苍白的解释没有卵用,简直有口说不清。但是韩文清没有理会那些戏言,也没有解释这样做的原因,只火上添了把油,“今天他的酒我都替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起哄声愈发大了,肖时钦慌慌张张急急忙忙的解释说自己有些不舒服才拜托韩文清帮忙喝酒的baba总之就是想办法把场子圆回去。说来似乎是转了运,韩文清闹这一下子,后面的游戏肖时钦再没输过。当天晚上回了酒店,肖时钦几乎是倒床就睡,发烧实在太难受,困得眼皮都在打架。但是有人偏不让他闲着。韩文清来敲门,送了一袋子药,顺便照顾了一下发烧成红薯还来给他开门的肖时钦。后来有一次肖时钦问韩文清,那天他是怎么知道他发烧了的,明明其他人都没有看出来。韩文清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摸一下不就知道了。”那,是什么时候摸的嘞?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他满意,但那已无关紧要,彼时他们已经在一起,还有什么追究的必要呢?“你喝了本该由我来喝的酒。”肖时钦握着手里的红茶,慢慢收回自己飘游的思绪。“你再点一杯,算我请你。”韩文清状似不在意的用手指敲了敲桌沿。“不用。”红茶在口腔里化开,不是甜甜的味道,是混合了酒精的苦味。“真有意思,明明是酒却取名红茶。”肖时钦晃晃酒杯,“对了,你刚才是要跟我说什么?”韩文清看着那杯叫红茶的酒愣了两秒,“没什么,你过得怎么样。”“嗯,还行。原先以为离了荣耀,什么都干不了,真的退役了,发现还有很多路可以选择,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挺有道理的。”说这话的时候肖时钦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睛没有聚焦,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离开职业圈,好像还挺简单的,但是离开荣耀他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吧。恍恍惚惚这么多年,荣耀已经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似乎不可分割了。话题就这样慢慢聊着,总是韩文清问肖时钦答,他问他的现状,问他的过去,问荣耀的战术,问有关贝贝的琐事。韩文清像一个有求知欲的孩子,迫切的想知道这两年,不在他触摸范围的肖时钦到底是怎么过的。第8章冬季的W市夜晚冷清而萧索,狭窄的小巷里伫立着两个高大的身影。突如其来的推搡,让已经微醺的肖时钦站不稳脚跟,直愣愣地倒靠在墙壁,随之而来的是热烈焦灼的亲吻。嘴唇黏着脸颊,一寸一寸舔舐皮肤,零碎的抗拒声在小巷清晰动听,在月色的帮凶下遮掩羞嗤的画面。“韩,韩文清,别这样……放开我,唔……韩……唔……”身体不受控制的顺着墙壁滑下,此时的肖时钦脑子里糟糟的,被紧紧按住的双手已经因为血液不循环而发凉发麻,脸颊湿漉漉,嘴唇被霸占吮吻,最无奈的是身体的不受控制。“文清,你……唔……冷静……”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肖时钦挣脱不开,或者说他的内心并不想挣开。即使分离这么久,身体还是会渴望被他拥抱,这是他内心的软弱,而韩文清对此毫无所知却切中要害。理智告诉他推开眼前这个乱发情的醉鬼,不然这巷子极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思绪纷乱之时韩文清停下来,周围瞬间安静了。他懊恼的松开钳制肖时钦的手,退后几步,光线太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此时拼命喘气的肖时钦倚着墙壁,那斯文严肃的眼镜已经掉在地上,不知何时被踩断了一条镜腿,厚重的衣服也有些凌乱,总之,狼狈不堪。韩文清似是清醒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狠狠地拍了拍脑门儿,想要把自己拍醒。“我……你……”迅猛的一拳砸到墙壁上,能听见骨骼撞击的声响。肖时钦瞬时间酒意散去,思绪清明,可笑自己的荒唐。他捡起眼镜,站直了身体,仿若无事般走过韩文清身旁。“酒醒了就自己打车回去。夜里冷,别着凉。”说这话的时候肖时钦牙都在颤,心中的嘲笑声快要刺破耳膜,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他爱的不是你啊,他已经不是你的了!为什么要把他灌醉,为什么要放任他对自己胡作非为!可笑,可贱,可耻!“肖时钦!”身后传来那人的戾喝,肖时钦没有停下脚步,步伐坚定的向前迈去,巷子的尽头,是明亮的路灯。韩文清在那一刻,真实的感觉到心脏被紧紧抓住的顿痛感。他快步追上去,尽管有些踉跄,从身后环抱住肖时钦。“原谅我……”啤酒特有的麦芽香吹进耳朵,潮湿稣痒的感觉令肖时钦不由得颤了一下。仅仅是三个字,让他悲从心来,几乎是一刹那,肖时钦的眼角泛上泪花。他没有欠他什么,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纵容,所以受伤,所以卑微。可韩文清的话让他觉得委屈,为什么委屈又不明不白,只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你醉了。”半晌,身后的人慢慢松开双手,“是,我醉了。”肖时钦的身影就这样越走越远,远到韩文清有些丧气的一屁股跌倒在地。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即使不喝那么多酒,也不影响此刻被抛弃一般的落魄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