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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稍息。”“2连那个顺拐的,出来给大家唱首歌。”一阵哄笑之中,徐灯灯顶着众人的视线,慢吞吞的地从队伍里挪出去,“唱什么歌啊。”“徐灯灯是吧,报告打了没?”徐灯灯响亮得喊了声,“报告教官!唱什么歌啊。”教练满意地点点头,“嗯,就唱那个吧。”“报告教官,不会唱…”教官一听他说这话就不耐烦了,“学!你不是音乐学院的么,可不能丢人啊。踢个正步还顺拐,你要说你唱歌还不会,我就得把你拉出来好好练练了啊。”“……”徐灯灯欲哭无泪想,心里叫苦不迭。他也不想顺拐的啊。因为顺拐,他被教练单独揪出来练了好几回,但依旧没能改过来,同手同脚,走起路来,四肢僵硬。“你平时走路也这样么?”“不这样啊。”“那你是看我不顺眼了,怎么单单被我拉出来踢正步就同手同脚了呢?”“我哪儿敢啊,这不是协调能力不太好么。”教官的目光像是能喷火,看的徐灯灯直不起腰,心里叫苦不迭。到最后教官也没有办法,长叹一声放弃了他。就这样别人军训踢了多久的正步,他唱了多久的小白杨。现在茉莉提议居然让他跳舞……“喂喂…想什么呢?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茉莉在他眼前晃了两下,邀功一般问他。徐灯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让我去跳舞么,你这是让我去自杀。”“不至于吧,加几个舞蹈动作也不是很难吧。”…不是很难吧?徐灯灯心里微微晃动,心里也隐隐发出了同样的声音。回到家之后他就在网上搜索几个舞蹈视频观摩了下,真的考虑想加几个舞蹈动作进去。晏闲买了点水果饮料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徐灯灯动作僵硬,比手画脚,眼神凶悍,不知道在做什么。“你干什么呢,要去比武啊?”他把东西拿出来往冰箱里放,徐灯灯动作僵了一僵。晏闲见他没接话,回头一看,就见对方目光如炬望着自己。“我在跳舞。”徐灯灯咬牙切齿说了句。晏闲彻底愣住了,关上冰箱门,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安慰他说:“其实…跳的挺好的。”“哪儿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徐灯灯冷笑了声,一眼看就知道他在敷衍自己。晏闲顿了顿,思量了一会儿说:“眼神…挺好的。”徐灯灯盯着他瞧,晏闲又补了一句,“锐利而富有感情。”徐灯灯:“……”要不是想着乖乖不能没人养,他恐怕就要磨刀霍霍向晏闲了。头一个跳舞提议就这么被粉碎了,晏闲凑过去看了一眼,就见徐灯灯搜索页面赫然显示着“顶胯”二字。已经研究到这个动作了么?他颇有意味地摸摸他的屁股,“这个我可以教你怎么顶。”“你!”徐灯灯恼羞成怒,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扔了过去。晏闲接过来那抱枕,笑了一声,“怎么了,教你跳舞还要打人了?”徐灯灯磨了磨牙,“我现在不想跳舞想比武。”事实却是打也没有打过,被晏闲按在沙发上学习顶胯,险些将沙发挠破。破碎的呻吟,浓重的喘息声伴着窗外灰蒙蒙泛着亮光的天色。“白…白日宣yin…”晏闲喘着气俯身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白天是夜的车辙,是夜的一部分,就像我和你上床,是我爱你的一部分。”徐灯灯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耳语,胸膛起伏着,有些失神地扭头望着他,眼里像起了雾。这人一张嘴,自己的耳朵就容易受到蛊惑。他伸出手勾住晏闲的脖子,喘着气凑过去亲了亲。“你又忽悠我…”“忽悠你什么了?”“忽悠着让我更喜欢你。”晏闲愣了愣,单手捂着脸不去看他,声音从指缝中泻出来,略微沙哑的声音中有些抑制不住的欢喜。“你怎么一天比一天可爱。”“哼哼…”徐灯灯摸了摸他眉眼,勾着他脖颈往下拉,亲了亲他的唇,两人肢体交缠,缠绵的像棉花糖,遇到彼此就化成了糖浆。的播出时间定在了每周六晚上8点,海选分成两次播出,等到初试播出的时候,晏闲和徐灯灯两人捧着热茶坐在电视机前,看了没一会儿,晏闲的目光便锁定在了班扬身上,他皱了皱眉。“班扬?这人说话真恶心。”“他哪来的本事自夸,哼,来来回回就那几个重复调,还是圈子里的人用烂的,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尽管知道节目剪辑很大一部分强调了矛盾,晏闲还是有些动怒。徐灯灯看着电视上的班扬也气的牙痒痒,“就是他,上次说加热尘埃不入流,气死我了。”晏闲冷哼了一声,看了看电视上站姿有些别扭的徐灯灯,扭过头问他:“你录的时候脚怎么了,不舒服?”徐灯灯有些委屈,“那天他在厕所里堵住我了,我和他起了点儿小冲突。”晏闲看了看班扬的体型,又看了看他的。打不过,受欺负了。他攥了攥拳,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想到了那晚徐灯灯给他打电话说脚疼,他咬了咬牙,“那天怎么说踩效果器踩的?”“不想让你担心嘛…”徐灯灯有点儿不好意地说。晏闲心揪起来,他看了看徐灯灯嫩白的小脸,心里已经把班扬凌迟了。次日徐灯灯苦思冥想,为了下次比赛头疼的很,说要去西山找雪齐聊聊天找找灵感。晏闲窝在书房像是有工作在忙,徐灯灯跟他说了一声就自己去了西山。雪齐刚打发完手底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工作,就听到有人在敲门。他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就见草木萧瑟之中,一个橙红色的人影,从木门前后退了几步,正往他这边儿瞧,看见他站在窗边,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后朝他挥了挥手,他笑了声,下楼去接他。“一个人来的?晏闲工作还没回来?”“回来啦,他今天有事忙没陪我来。”雪齐一看他这一脸乐呵的样子,就知道这俩人又和好了,他笑了笑,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开心就好。”小辈的快乐好像是能传染人的,让他也禁不住地想笑。徐灯灯问:“二叔有没有看昨天的呀?”雪齐愣了愣,“还真的没有,处理了下几个工作,没来得及看。”徐灯灯点点头说:“好吧。”他把最近他的困惑说给雪齐听,说他听了许许多多的业内摇滚大神的歌,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