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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索性就抱着那人的骨灰一起死,真是可笑。人既已去,他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他的路还长,他还有要紧紧抓住的人。喂!你走不走啊?清沥的男声,语气里带着轻微的不满和烦躁。陶暮染看过去,是北方军的军装,一张极干净的书生脸,那表情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子,看着很稚气。陶来已经下马走过去,站直,敬礼,一丝不苟。这个人的身份显而易见。我父亲还在里面,我得给他收尸。陶来说得冷淡。方云清挑眉:这火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天气凉,我受不住。这是在撒娇吗?陶暮染疑惑的回头看看霍二少,霍二少浅笑,像是在说:如你所想。好吧,陶暮染不得不承认他们很般配。咱们走吧。不由分说的,霍二少一扯缰绳,掉头就走。不过,陶暮染的住处倒是个问题,霍二少把陶暮染弄出来,霍大帅死活都不让陶暮染进门了。走到军营听到这个消息时,陶暮染笑着转头,对霍苍严说:看来你真的要在外面养**了。你在意?搂过陶小朋友的手臂紧了紧。你要是不养别的小**,不娶妻,我可以考虑考虑。听见没有考虑考虑可不是我不介意。人家陶小朋友可是手握重权的,等霍大帅当了总统,他至少也是军部情报署和军策署中将,霍大帅轻易是不能动他的。霍苍严捏着陶暮染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间去。陶暮染有时候觉得霍二少挺任性的,军营里可不比家里,这明目张胆的,不是让手底下的人有微词吗?不过谁敢对霍二少有微词?不得而知呀。平城小戏馆的火烧了一天一夜,陶来去的时候年轻的北城督帅抱着块白布时刻跟着,许是因为没有见到自己的假想敌,步子也就轻快了不少。戏园子是独立的一处,如今已经烧毁了,所幸没有伤到周边的百姓。园子不大,陶来只往里走了几步,便看见了半具没有烧完的尸体,不大,只剩下零碎的几块儿。陶来接过方云清手上的白布,正要收拾,外面传来一片脚步声,整齐划一。霍大帅附手走进来,看看方云清再看看陶来。他记得,昨天就是那个叫陶来的人说他是陶业的儿子,因为当年袁克庆杀他满门,所以问起关于袁克庆的是。霍大帅,您怎么来了?方云清微笑,问候,连语调都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一副温和谦卑的晚辈样子,一点当着陶来面时的孩子气都没有。霍昌运没想到会遇上这两个晚辈,不答反问:你们这是?袁克庆拿走了晚辈父亲的骨灰,晚辈前来取回。陶来礼貌的回着,并发问,不知道霍大帅。袁克庆曾与霍某有过命的交情,霍某是来给他收尸的,只是霍昌运显然有些为难。陶来听着那句过命之交,心有说想,大帅有话请讲。袁克庆死前想和这想与你父亲装在一只盒子里和葬,不知霍昌运没想到陶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有和方云清说了两句客套话,便把人送走了。也不知道这俩人是到了什么孽,临了了还是他这个外人给办后事,一个儿子半路跑了,另一个大帅,少陶参谋长在外面嘿,真是说曹cao,曹cao到。霍大帅叫放人进来,陶木然一身军装,比从前多了许多军人的刚毅之气。陶暮染其实只是想确认一下,霍大帅是不是回来这里,没想到。从善如流的行礼,大帅。还算你小子有良心,来,先给你爹大帅!陶暮染截住霍大帅的话,淡淡的说,您想错了,我不是来尽孝的,我来只是想确认您是不是袁克庆这么多年折磨我父亲的祸源。陶暮染送上一份文件,语气依旧没有任何起伏,这是我今天接手平城情报署时,在袁克庆的暗格里找到的。陶业是世界上最了解袁克庆的人,所以,陶暮染多少也从陶业那里知道一些关于袁克庆的习惯。袁克庆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故意把这件东西放回早已不用的暗格里吧。这些年以来袁克庆积累的的财产,全是见不得人的,还有军火、各国之间明里暗里错综复杂的联合关系,以及北省大部分督帅的把柄等等。全是当下或以后霍大帅需要的。陶暮染大胆地猜想着,袁克庆这么多年来,所努力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这位南省的督帅。那个陶业想尽办法都想杀死的所谓的第三者。我没有想到十几年来的欺骗和仇恨,其实只是你们之间的一场无厘头的游戏。霍大帅,我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事到如今,我已近无路可退。对于您的儿子他既然喜欢我,我就不会轻易放手。陶暮染说着,忽然笑了,其实很希望得到您的认可,不过有这样一个前车之鉴,我想应该不他可能。霍大帅皱着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被那句前车之鉴刺激到了,看看手上的文件,想想,自己多袁克庆到底是有亏欠的,对眼前这个少年更是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这个少年的一切遭遇都是他们上一辈造的孽,现在难道真要用儿子来还?怎么就要用儿子来还?说得好像要嫁儿子似的,想想他那面瘫儿子被嫁出去的样子哎呦,肯定很搞笑,平时就看他不顺眼了,老板着脸,到时候要回真要陶暮染进门,就让他儿子嫁过去。穿不穿裙子呢?某位为老不尊的大帅的思维发散太广,已经绕外太空无数圈了,回过神来时陶暮染也走了,只得找混进来收尸。陶暮染走出来,心里还突突的跳,他是真没有霍二少的胆魄,在霍大帅面前叫板还能淡定自若的话,他就不是人。所以总结的结果是:霍二少一定不是人!一出门就看见霍二少站在不远处的汽车边,今天破天荒的,他居然没有骑马耍帅了。陶暮染走过去,霍二少也没有做什么太过亲密的动作,只是捏捏陶暮染的手,皱皱英气逼人的剑眉,从副官手上取过披风给陶暮染裹上。天越来越冷,陶暮染的体温也越来越低,这让霍苍严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只希望这是他自己胡思乱想。半年来陶暮染都被自己照顾得很好,他要敢出事,看他能不能饶了他。我们去哪儿?被塞进车,陶暮染疑惑的问。霍苍严把他搂进怀里,吝啬地只吐了一个字家,便不再说话。陶暮染仰头看看他,能感受到他的喜悦,这么高兴?娶媳妇儿?想到这儿陶暮染被自己的想法弄得面红耳赤。尽量埋下头部让霍二少看见。也不想想霍二少是什么人,那简直就不是人,眼睛都没动一下,就知道陶小朋友在胡思乱想,肯定还是不纯洁的东西。望着他霍苍严的帅脸,想到不纯洁的东西脸红了。霍二少勾勾嘴角,凑到还是熟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