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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其实,我喜欢你,我看不到更好的,我就等着呗,也不算是为了你。只不过,我也不可能为了让你心安就随便去找个人怎么样了,反正你也知道我不干那种事。所以,真要那么一天,就别管我,到那时候你要做什么都别管我,管好你自己,你要是想可怜我,就做个好人。”只要你还是个好人,我就能爱你,别让我一无所有。夏明朗用力地抱住陆臻的肩膀说:“不会的,这种事永远永远都不可能会发生。”是的,永远永远不可能会发生,他还没傻,他还有脑子。结婚吗?找个女人,做给爹妈看?这太可笑了,当自己是谁呢?这世上难道还有哪个姑娘等着自己拯救,非他不可?还有陆臻,如何在陆臻期待的目光中活下去?做他眼中的好人。这种好人不会长命,早晚内伤吐血而死。夏明朗认真感受陆臻的心跳,他的未来明明可以坦荡无畏,即使惨败也会有人不离不弃,实在不必作茧自缚。人生不过百年,如果前路注定坎坷,那么还不如向着希望奔跑,就算跌倒也会有豪迈的姿势,至少问心无愧。4.伊宁地处边陲,天上的星都要比内地亮几分,照得房间里四下闪着微光。陆臻侧身转过来,眼睛里落了满天的星子,笑着声音压得极低:“我们再说会儿话吧,就这么睡过去了,多浪费啊!”夏明朗却没开口,轻轻往前蹭了蹭,就碰到了陆臻的嘴唇。这地方实在太特别,不接吻还好,一接吻,只觉得魂魄都去得差不多了,脑子里瞬间就成了一片空白。夏明朗的动作极轻,像夜风拂过,温柔缠绵。这是一个醉人的夜,足以令人沉醉,可是当陆臻把自己贴身的迷彩T恤从头顶上脱下来时,还是想起了一件事:“你家里房间隔音怎么样?”夏明朗怔了怔,闷笑:“好像很差!”“那怎么办?”“算了……睡觉吧。”夏明朗无奈地拍一拍陆臻的脸,翻过身去,深呼吸让紊乱的气息平静下来。“可是……”陆臻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想做!”“哦?”夏明朗有些愣了,意外地回身看着陆臻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渴望的光,极强烈的欲望,但与性欲无关。“这是你家,你的床,你家里人专门给你……做的……”夏明朗静静地看着他,可眼神已经乱了。这里是家,不是宿舍,虽然他们早已经习惯把军营当成家,可一旦回到了真正的家里,那毕竟还是不一样。这是一张陈旧的大床,父母就睡在隔壁,床边的书桌是从旧屋里搬过来的,上面还留着小时候铅笔划下的痕迹。这可能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甚至可以不要那么计较,忘记父母的禁忌,假装已经得到了许可。夏明朗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地流转,胸口热得发烫。“别出声,忍着点!”夏明朗的声音哑得自己都有点听不清,手指上带着火,抚过另一具火热的躯体。“嗯!”陆臻只是笑,眼睛闪闪发亮,瞳孔中有点点亮光,映着窗外的繁星。四野寂静,任何一点点细微的声响在这样的午夜听来都显得如此鲜明,四唇胶合在一起,只听到低低的喘息声。夏明朗顺着陆臻光滑的脊背往下摸索,手指挑到裤子边沿,陆臻会意,蜷起膝盖让他把内裤褪下去,两只脚蹬踹了几下,把衣物踢到床角。赤裸的身体贴得更近,缓慢的摩擦,感受彼此的热度。陆臻略微撑起身,抬起一条腿跨到夏明朗的腰际,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缓缓抬起一角,像一池静水,缓慢的扬波,产生无数细微的rou眼几乎难以分辨的波纹,在朗月星光下暧昧的浮动。口舌之间的纠缠越发紧密,陆臻用热烈的深吻来转移扩张时的异样感觉,夏明朗卷起陆臻的舌头重重的吸允,陆臻受不住挣扎,床摇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爆响,把两个人都吓得动作一滞。陆臻低头看下去,目光纠缠在一起,像是可以从对方的眼中找到生命的一切。夏明朗的嘴角扬起来,温柔却极具胁迫力的微笑,他掐住陆臻劲瘦的腰用力往下压,缓慢而坚定的楔了进去,这是最不激烈的方式,一切交合的动作都隐匿在无尽浓黑之中,一寸一分的厮磨,小心翼翼,悄无声息,然而深入而持久。陆臻仰起头,用力咬住下唇,把所有的喘息声都闷到喉咙口,夏明朗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贴着他耳根压低了声音说道:“咬吧……”陆臻张口就咬上去,狠狠的咬紧,咸腥的味道充满了口腔,被咽下喉咙,于是感官越发敏锐起来,意识却朦胧,不知身在何方,模糊中听见有人在叫:“陆臻……”“嗯?”陆臻勉强应声,把视线移过去。极轻的声音含混不清,从夏明朗喉咙深处出来,带着潮湿炽热的气息。黑暗中只看得见一双火热的黑色眼睛,半眯着,像野兽般热烈的眼神。陆臻忽然明白过来,其实他没想说什么,只是在叫他而已,他于是低头抱住了夏明朗的脖子,嘴唇严丝合缝的贴上去。舌尖激烈的翻搅,夏明朗不知饕足的舔舐,探索在陆臻口腔中可能达到的极限,却不漏出一丝声响。他的手粗糙而有力,牢牢的禁锢着陆臻细窄的腰,缓缓收紧,越来越用力的揉捏了起来。极缓的手法,细致得几乎漫长,仿佛是温柔的,可是力道却大得出奇,陆臻完全被固定住,不得逃脱,身体细微的抽搐着,全身的肌rou都绷到了极限,收缩挤压,产生吞咬的力量,呼吸收紧,连空气都一起停滞。没有任何动作,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几乎是静止的撕扯,结合处绞扭拧压的厮磨,时间凝固了,只剩下快感一格一格的往上积累。极静,极静。蓦然的,陆臻感觉到夏明朗的手臂骤然收紧,热辣的洪流带着新鲜的欲望放肆无忌的直闯进他的身体里,陆臻止不住的发抖,肌rou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跌落到夏明朗的胸口。陆臻全身都出透了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四肢绵软无力,夏明朗细致地舔着他的耳垂低声问道:“没事吧?”陆臻摇了摇头,合上眼缓慢而深长地呼吸。夏明朗的父母起床都很早,大清早天还没亮,就听到房外有动静。房间里床上躺着的那两位,脑子里都悬着一根名叫二级战备的弦,一点点风吹草动便惊醒,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脸,匆匆扫过一眼,不约而同地往床的两边滚。房外的动静一直很轻,过了一阵,只听到大门一关,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这么早,他们干嘛去啊?”陆臻有点困惑。“是啊!”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