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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次序井然地按分组登机,大部分的分组为两人一组,夏明朗与陆臻构成前线指挥组,负责对基地的联络与各小组行动的指挥,另外又加上阿泰作为技术支持并且背包工——远程通讯器材大都非常沉重!还有微型发电机……当然夏明朗和陆臻帮他背了一些生活用品,于是这个组很自然地成了负重最重的一个组,所以说……跟着夏老大混,绝没有好事。直升机直接把他们送到了相关区域,低空绳降,落地的那一刻起,便代表了任务开始,各小组迅速地确定自身方位并马上开始作业。2.为了节省电力,各小组每隔一个小时汇报一次情况,由陆臻把相关的资料汇总,编成地图,打包加密,利用卫星发回给大队。最初的两个小时,气氛还很轻松,各小组占着频道讨论枪要怎么打才能既省子弹又破冰,同时感叹一下这生动的COS了东北大地的水晶世界。等到到了第三次通气时,宋立亚难得焦急的声音让陆臻吓了一跳,原来他们走到了一个少数民族的小山村,此地交通受阻断电断通讯已经很久。由于村内的青壮劳动力大部分在外打工,村内固守的大多是老弱妇孺,眼下虽然粮食和水还足够,但是冰雪封山各家各户已经快没有柴烧了,有大量的冻伤和感冒病人,几乎半个村子都在发着烧。宋立亚他们身上带的药一下子就被分了一大半,并且他们打算帮忙上山砍几棵树拖下来。宋立亚的声音焦急而平稳,并且保证可以放弃晚上休息的时间完成原有的地图作业,不会影响到任务。“队长?”陆臻看着夏明朗。夏明朗埋头专心看地图,一时没答语,宋立亚的声音又高了一度:“队长……那些老太太都几乎听不懂我在讲什么,可我说解放军,她们居然能听懂,眼泪都下来了,队长……我保证完成任务。”“宋立亚,现在不是炫耀你的同情心和军人荣誉感的时候,马上把你分发下去的药品回收起来。”“队长!”“这才是第一个村子,整个贵州山区有无数个这样的小山村,总不能喂饱了这边,饿死下一家。马上和村长联络,组织自救,要警告他们,现在是灾时,他们是灾民,国家不会放任不管,但外界的帮助在半个月之内可能无法到达。把人员集中起来以节省资源,只有真正需要的病人才能给药,天气预报显示未来三天之内都有冻雨,武直无法起飞,我们不会得到空投的补充。至于木柴的问题,组织所有青壮劳动力上山砍柴。记住不要浪费时间,按原定计划前进。”“是!”宋立亚迅速而利落地回答,可以想象这家伙应该马上就脚不沾地地去忙碌了。“怎么办?”陆臻把最新的资料传送完:“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刚一落地他就发现了不对,何止是银装素裹,根本就到了水晶宫,手指粗的电线上包了大腿粗的冰,电线杆,塔架等电力设备已经损坏到几乎无法挽救的地步,他们这一路几乎就是在做标注,划明方位坐标,损坏程度:近乎全毁。这真是连石墨炸弹都无法达到的大规模恶性损毁,自然……有时候比战争还残酷。然而这样恶劣的情况是他们在到达之前没有想象到的,陆臻前期收集到的资料显示,灾情主要集中在湖南的交通线和广州火车站,而相对于水深火热的湖南而言,贵州几乎是沉默的,大部分的图片和文字都表明这个地方正在平稳而有效的抵抗着风雪,想不到这种沉默竟是源自于,想说话的人,没机会出声。“再等一个小时,看情况,是否要改变最初的任务目标。”夏明朗沉吟道,他永远都是谨慎的。“是!”陆臻和阿泰迅速地收好装备,背上背包,他们是联络组,但是负责的侦察区段并不比普通的组别要少,兵是兵官是官,官兵有别,所以至少在麒麟,当官就是表明你要比别人做更多的事。冬季,白天时间短,到第四次通讯联络时天已经全黑了,而形势也变得越发严峻起来,除了宋立亚又有其他好几组人马遇到了那种孤岛型的村庄,而其中碰到问题最严重的是郑楷,他那边有个小姑娘莫名地高烧不退,生命垂危。整个大队都知道楷哥面黑心软,让他丢下一个气息奄奄的小女孩儿继续上路,那简直会要他的命。“队长……严座最新指示!”阿泰忽然大声道。“说!”“严头说:明朗啊,有时候我们训练,也不过是为了在需要的时候能多救点人。”阿泰拿腔拿调把严正的腔调学了个十成十,夏明朗黑着脸飞起一脚踹过去,阿泰顺势侧滚翻,在雪地里打了个滚又跳起来。主动活跃气氛却遭惨败,阿泰委屈地冲陆臻苦笑一声,陆臻对他做一个鬼脸,以示安抚。“通知各小组注意,修正任务计划。”夏明朗终于下定了决心。“是!”陆臻大声应道,顺便开始废话嘀咕:“就是嘛,要cao兵什么时候不能cao,大不了完事了我们跟你去东三省溜一圈。”“嗯,不错,好主意,陆臻少校很有觉悟,”夏明朗占用公共频道,声音沉稳说得不紧不慢,耳机中一片哀鸿声:臻子……你这个……“安静,保持频道清洁!”夏明朗忽然声音一提,耳机里马上只剩下了咝咝的电流声:“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下面发布最新的任务内容:放弃防红外作业,放弃所有军事假想,你们可以利用一切资源,现在的任务重点是:更快的速度,更大的范围,更准确的坐标及更翔实的当地情况。同时注意安抚民心,救治重病伤员,并有效地组织人员自救。”各小组依次明确任务指令,频道里一时纷乱,可是很快又安静下来。“郑楷,”夏明朗调出单线:“做完你能做的一切,尽快离开。”耳机里一阵咝咝拉扯似的杂音,像是电流声,又像是风在嘶叫,过了几秒钟,才听到郑楷哑着嗓子说了一声:“明白!”那声音像是被风撕破了,又被冰冻上,硬邦邦,有棱有角的,渗着血丝。陆臻一边收拾仪器,一边口气不免有点冲地在抱怨:“大队说再多收集一点资料,他会把情况上报给军区。就是不知道要绕几百个圈才能到贵州省政府的桌子上了,也不知道那帮大爷们是不是会重视!真是见鬼,明明查到的消息是贵州一切都还好,现在居然……”“这些程序必不可少,军队不能直接干涉地方政府。”“XXXXX……”陆臻用口型骂天骂地地发泄。“陆臻同志!”夏明朗失笑:“作为一个军人,最好不要抱有任何的政治偏见,我们应该是中立的,只以和平与安定为己任。”“明白!”陆臻无奈地背上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