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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继母打压原配嫡子,给自己儿子到位置的。 要知道,男儿需要建功立业,名声是很重要的,要是别的还好说,这不孝,还是在祖母灵堂后面苟且,这样私德不修之人,纵使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白搭。 不过,这事情不是已经翻篇儿了吗?想来荣国公也是不会再找后账的,如今这般,怕是又起了幺蛾子,还不会是小事儿。 尤其是听贾赦的话还有表情,明显是彻底寒心了,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来都来了,还是先听听贾代善是怎么说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读者“芸芸”,灌溉营养液 42020-04-02 14:48:23 谢谢:读者“暖穗春风”,灌溉营养液 12020-04-02 10:21:17 爱你们(づ ̄3 ̄)づ╭ 第25章 三人进了梨香院儿,小厮上前打了帘子,见三人进去之后,就很有眼色的退出了院子,整个梨香院儿现在,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这显然是贾代善交代的。 坐在正厅喝茶的贾代善,看到三人进来,也没让史家兄弟行礼,就直接说道:“贤侄莫要多礼,今日将你们叫来,只是将一物交于你们。” 就在史鼒和史鼎怔愣的时候,贾代善将桌子上的信封递给了兄弟俩,史鼒和史鼎当即感觉不妙,果然,上面清晰的两个大字:休书。 二人大惊,史鼒赶紧道:“姑父这是做什么,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就闹成这样?倘若姑母做了错事,您是打是罚,也都随着您,还请姑父给姑母,给贾家女孩儿一条生路。” 史鼎也道:“姑父三思,纵使姑姑做了什么错事,也请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情分,还有两家世交的份上,莫要意气用事。” 贾代善放下茶杯,声音不怒自威地道:“怎么,你们这是想要威胁我?” 贾赦将一沓子口供递了过去,淡声道:“要说什么之前,史侯爷和史二公子还是先看看这些资料再说吧。” 一看这父子俩冷下了脸,贾赦更是连亲戚都不认了,史鼒和史鼎算是彻底慌了,史氏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能让这两人完全不顾念世交之情? 史鼒额头上都现了汗珠子,却不得不亲自打开这些烫手的资料看了看,只一会儿,史鼒就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姑姑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说史家的姑娘只能缴了头发做姑子保命,就是史家的爷们也都别出去见人了。 史鼎有些着急的小声问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史鼒说不出口,只能把这些口供交给史鼎,让他自己看看,史鼎同样是不敢相信的,但这些东西都是锦衣卫的人的调查结果,绝对是做不得假的。 兄弟俩都目瞪口呆,一时间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换位思考,若是自家出了这样的婆娘,他们绝对没有贾家的涵养性,早就一碗药下去让人暴毙了,哪还用费这些唇舌? 闭了闭眼睛,史鼒艰涩地说道:“还请荣国公高抬贵手,放史家其他女孩儿一条生路,史家不能有被休弃的女子啊。” 这意思就很明白了,史氏只要不是被休回去的,剩下的就生死不论,史家绝对不会为了史氏的生死插手过问的。 史鼎听史鼒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不忍的,大哥史鼒为了袭爵,年少时就跟着父亲去了西南征战,与史氏来往不多,但他和三弟史鼐,小时候却受到姑母照拂良多。 想到这儿,史鼎抖着嘴唇对贾赦说道:“贾赦,不管怎么样,那是你的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 贾赦冷冷一笑道:“这样的母亲我是受不得,她若是要我的命,拿去也就是了,谁叫她生下了我,也算是我活该倒霉摊上这样的母亲。” “但瑚哥儿和琏哥儿是我的命根子,又还是这般小小年纪,尚还懵懂不知事儿的年纪,又如何招她惹她,引得她痛下杀手,毫无怜惜之情。” “别说是祖母和亲孙,就是路上毫无关系的路人,也不会对这般年纪的幼童出手吧?一想到我的瑚哥儿到现在还因惊吓不敢离了母亲身边,夜夜噩梦缠身,我这做父亲的简直心痛如绞,如何还会认下这样的母子之情?” “你们一个求父亲给史家女孩儿们一条生路,一个求给你姑母一条生路,那我问你们,谁又想着给我瑚哥儿留条生路了?” “若非瑚哥儿命大,我现在抱着的就是瑚哥儿冰冷,被水泡涨的身子了,到那时,你们谁又能给我瑚哥儿一条生路?” 说罢,贾赦突然给贾代善跪下道:“父亲,求您给瑚哥儿做主!”这意思就是让贾代善休妻了。 史鼒瞪了史鼎一眼,他知道自己之前其实说动了贾代善,或者说,贾代善本来就这么打算的,要史家不插手,史氏直接暴毙。 史鼎这会儿也急了,他好歹也是个小霸王,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噎了?干脆无事自己哥哥的眼神儿说道:“你的瑚哥儿不是还活着吗?姑母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难不成还想做忘恩负义的杂种?” 这话一出,屋里的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史鼒大喝一声住嘴,只是贾赦动作太快,他二话不说,直接薅住史鼎的脖子,脚尖儿点地,运起内力往东大院后面的荷花池走去。 史鼒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赦儿兄弟手下留情!”只是,贾赦充耳不闻,他的速度有系统加成,说是慢飞都不为过,史鼒又怎么追得上? 贾代善满不在乎地给自己灌了一口凉茶之后,这才慢悠悠地也跟了过去,他倒是不怕贾赦给捅出什么天大的篓子,最不济还有他老子的一身军功给他顶着呢。 至于会不会因此影响了爵位袭承,毕竟人家还是侯爵府的人,贾代善也不是很在意,只要自家儿郎有血性,不窝囊,日后还怕没有立功抬爵的机会? 史鼒可没有贾代善的悠哉,那是他的亲弟弟,眼见贾赦已经带着史鼎跳进荷花池了,还不住地将人往池底的泥潭里按。 他想要过去,可是,又飞来了一群体型肥大的如同老鹰的乌鸦,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只要他靠近一步,这些乌鸦就攻击他,而他还真打不过这些乌鸦。 强压下心中怒火,史鼒对死死按着扑腾的史鼎,不叫他抬头的贾赦道:“贾世子这般做,可是要撕破脸皮?” 贾赦冷冷地回道:“我贾家怕你史家不成?” 无法,史鼒只能对身后慢悠悠地贾代善道:“荣国公,不过是一句失言罢了,贾世子这般做可是君子所为?” 荣国公笑道:“赦儿做的可有错?这不是还能挣扎没死呢吗?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