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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贾赦活着,这爵位就绝对不可能越过嫡长子传给嫡次子,天家也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至于害死贾赦,贾代善拿贾赦当个眼珠子似的,谁要是当真动了贾赦,那怕是就要做好被贾代善拼死报复的准备了。 不过,好在贾赦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贾代善就算是再糊涂也断不会让贾赦接手自己的人脉的,否则,那就是个抱金砖招摇过市的孩童,贾赦没有能力守住这金砖,最后只能是被环伺的敌人生吞活剥,闹个人财两空的结局。 王家为了弥补王夫人对家族的牺牲,王家特意给王夫人陪嫁了大笔的嫁妆,虽然多是金银类的俗物,但这才实惠不是? 当然,如果王夫人有本事能成为荣国府的当家太太,王家自然也不会干瞅着,肯定是要伸手帮忙的,比如这次的舶来品夜夜香,乃是波斯国被截留的一点贡品。 出了荣国府大门,张家三兄弟回了张家,将事情给老太师细细的讲了一遍,末了,张裕说道:“果然是姑奶奶一手调、教出来的,之前差点儿连我都给蒙住了,寻思是姑奶奶将人已经给彻底养废了。” 老二张礊眯着眼睛道:“这小子还真是深藏不漏,比我装得还像。” 天生好武的张磊不在意的说道:“妹夫这样,你们只管替meimei高兴就是了,说实话,这小子旁的不说,光是对小妹的这份儿心意就值得咱们替meimei喝酒庆祝。” 对于这点,张礊倒是并不反对,他道:“这个倒也是,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中了那样的药,不是顺水推舟享用了,反倒是对自己下狠手,真的是个狠人,难怪能顶着纨绔名声隐忍这么多年!” 老太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们能确定,贾赦那小子真的是扮猪吃老虎的?”他咋就这么不信呢? 老太师是当今太子的启蒙恩师,后来立了东宫,张家因为有功社稷,加封张老爷子太子太师。 贾赦乃是太子的伴读,也跟着在张老头跟前学习,不过,他这个伴读实则是有名无实,学业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是今天头疼就是明天屁股痛的缺席,不过是皇上为了给贾代善个面子,同时将贾家拉上太子战车给太子增加筹码才给的恩典罢了。 第4章 张家二哥张礊同样作为太子伴读之一,非常清楚自己父亲问的是什么,于是答道:“贾赦别的不说,单是被药物控制后展露被他压制的锐利眼神,就可以肯定此子绝非池中物。” 老三张磊不敢在自己父亲面前放肆,只能端着文人架子拿起茶壶斟茶,然后痛苦的喝掉那点儿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小茶杯里的七分满的茶水。 作为文官泰斗的张家出来的异类,张磊实在品不出来各种茶的区别,总觉得再好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也没有白开水解渴,还苦不溜秋的涩嘴。 心里腹诽着自家父亲屁事规矩真多的张磊,刚一杯一杯的把半壶茶喝下肚缓解了口渴,就接话道:“贾赦那小子的伸手绝对地道,外界传言他文不成武不就,他文成不成我不知道,但武力绝对在我之上。” 张裕挑眉问道:“咱们进去的时候,也没看到贾赦怎么出手,你如何会这么断定?”他很清楚自己的三弟,他自幼便对武功痴迷,自己父亲也并非迂腐之人,于是就给他请了一名师教他武术。 凭借过人天资,张磊很快就出师了,现在在这大庆朝,能赢过张磊的同龄之人,估计是屈指可数了。 张磊道:“我的武功顶多也就算是到了暗劲期,对于暗劲儿并不能收发自如,可是贾赦却在被药力拿捏的时候,还能轻易将暗劲打入那女子的体内,可见他至少已经进入暗劲期很久了,才会将这化为本能。” 张裕自然是相信自己弟弟的话的,当即龇牙道:“贾代善那个老狐狸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为了让贾赦藏拙简直走了一步最臭的棋。” 张礊也点头附和道:“贾赦有这般天资,要是我,肯定是将儿子扶植起来而不是一味压制示弱与人,以至于让本可接自己衣钵的继承人变得天真无知,连C药和D药都分不清。” 张裕笑道:“估计这会儿贾老狐狸也悔的肠子都青了,不过,从贾代善今天的话看来,他也该调整战略了。” 他转头又对自己父亲问道:“父亲,您看咱们之后对贾赦的态度是不是该改改了,要不就让老三过去接触看看?” 老太师转头看看张磊,然后问道:“茶水味道怎么样?” 张磊吧嗒一下嘴摇头道:“总感觉味道怪怪的,还有茶叶沫子粘嘴里,比药汤子也没好喝多少,还是白开水解渴。” 老太师点点头,然后说道:“哦,那本来就是茶叶沫子跟中药渣子,是用来养壶的,听说蕴养好了以后,倒上白水也会自然带着茶香,看来还得接着泡几天,正好这壶也是要倒掉的,你干脆都喝了吧。” 张磊:......他怀疑自己是捡来的。 张裕忍笑,张礊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然后道:“父亲,我那里还有不少好茶沫子,养壶用刚刚好,到时候剩下的茶汤子也不需要浪费,反正三弟也尝不出来区别。” 张磊深吸一口气,他不敢跟他爹叫板,但是:“二哥,君子六艺,骑射也是不能差的,咱们去后院练一练吧!” 张礊:......自己这是被当做软柿子给捏了?不过,他又没疯,绝对不会跟老三去比试,那是自己活腻歪了找虐好不? 清了清嗓子,张礊道:“贾代善这回估计会将贾赦带入军中,以便接手他的人脉,咱们家作为文官魁首,却是不能涉及军队,老三要是跟贾赦往军中混,怕是要遭到皇家忌惮。” 老太师这才收回视线,然后说道:“我作为太子太师,张家就只能是太子一脉的,同样贾家也是,而且咱们两家本就是姻亲,常来常往谁也说不出什么,只是一定注意分寸,亲戚间走动正常,却莫要刻意。” 张家三兄弟立即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了,互相对视一眼之后,起身行礼道:“儿子们省得的!” 老太师满意地摆手示意他们去吧,还没忘嘱咐道:“老二啊,别忘了把那些茶叶沫子都送过来,我就看看能不能养出来这陈茶名壶来。” 所谓的陈茶名壶,其实是由一件民间趣闻来的,据说一卖茶壶茶叶的铺子,老掌柜的每日里舍不得喝店里的好茶,又馋那茶香,干脆就把每次卖了茶之后的茶叶沫子放入自己的茶壶中冲泡来解茶瘾。 天长日久之后,那茶壶堆积了厚厚地茶碱,看起来很脏,但老掌柜的却觉得这茶壶品起茶来越发的醇香,又想着反正是自己喝,也不嫌自己脏,就这么日复一日的继续泡着各种各样的茶叶沫子。 直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