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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zuoai这么点用了。 “在想什么?” 男人咬了咬她的脖子,嗓音低沉不悦地问。 “没什么。” 窗帘开了一半,夕阳余晖照耀在他赤裸健硕的身体上,胯间充血的雄伟正对她虎视眈眈。 总是吃药也挺烦的,程星灿推了推他,提醒道:“戴套。” 架起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他挺腰轻轻戳弄濡湿的入口,笑得蔫坏:“不戴你又当如何?” “那随便你吧。” 她一个收钱办事的还能怎么样呢,让他玩开心是本分,吃药又不会死人。 她扭头看向一边,对着他的侧脸兴致缺缺。 “呵,屁事多。” 他不屑地冷嗤,忽地扔了她两条腿跳下床,再回来拿着两盒避孕套抛到她身上,“起来给老子戴,慢一秒插你嘴里。” 程星灿心情低落,听他唠唠叨叨的更加烦闷,也顾不上要对他百依百顺了,当即还嘴:“你不怕断子绝孙就试试。” 她一定对得起他评价的“伶牙俐齿”。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斗嘴归斗嘴,她还是捡起了一盒起身爬向他。 正如这世间百态,遇到不如意的老板,骂几句发发闹sao就过去了,真不干却没那勇气。 沈倬懒散地半坐着,见两腿间的她笨拙地撕开避孕套,上套的动作也生涩得可以,终于失去耐心沉下脸,戳了戳她的额头低 骂:“笨手笨脚的。” 说着夺过她手中的避孕套快速熟练地戴好,半打趣半训斥:“多看看学着点。” 她脸颊微红,赌气般扭转过头:“要你管……” 话音未落,被他捉住重新压倒在床,分开她两腿毫不犹豫地挺入,没好气地边说:“那就少整出这些屁事来。” 要戴套的是她,麻烦却丢给他。 窄xue容纳他的肿大,程星灿绵长地呼出口气,忽然好奇:“男人不爱戴套我能理解,可你搞过那么多女人,就没闹出过人命 来?” 还是说,是他的jingzi不行? 她嘟囔着嘴,后一句只敢在心里嘀咕。 沈倬大概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阴沉着脸说:“那你尽管不吃药试一试。” 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激将法嘛,程星灿才没那么蠢,挑衅地跟他对视:“你做梦…啊…沈倬你个…混蛋…嗯……” 说不过就动手动脚。 彼此相连的部位啪啪作响,沈倬掐着她的腰生猛地cao弄,俯视她扬唇狠笑:“干不死你。” 他进得又快又深,程星灿舒服的同时有点痛,半张着嘴边喘气边骂:“…卑鄙小人……” 承载着两人的大床在摇,沈倬捉住她晃来晃去的一对乳儿揉捏,俯看她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挺腰的力道只增不减。 她骂的越难听,他cao弄得越来劲,前所未有的速度狠狠冲刺百来下后,拥紧身下的女人共赴巫山。 耳畔是他粗重的低喘,程星灿松开盘在健腰上的腿,手掌无力地推他一下,“我得走了……” 他吮她脸周的细汗,半软的物件有一下没一下捣弄她,嗓音略微沙哑:“走什么走,继续干……” 说罢抱着她滚一圈来到床沿,不由分说扛起她便往浴室里走。 早料到他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可这一系列饥渴yin荡的cao作再次刷新她的三观,捶打他的后背大骂:“沈倬你就是yin虫转世的 吧!” 摘掉用过的套抛进垃圾桶,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钻你的水帘洞让你爽不好吗?” 她恼得怒骂:“谁稀罕你!臭流氓!” 沈倬打开花洒,阵阵水流随即从头顶浇下来,随即把人抵在墙面上:“你这张嘴除了叫床外最好少说话。” 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她生理性地瑟缩了下,扭转头没接话,他嗤笑了声,勾起她一条腿盘上自己的腰胯,另一手扶着分身找 准洞口一挺而入。 还是光杆上阵爽。 程星灿的重点却在另一处,语气很是崩溃:“你怎么又硬了!” 这才停歇多久,十多分钟都没有吧! 长枪入洞,他不急不缓地抽送,强迫她仰脸看着自己,不无得意地笑:“都说了要干死你。” “你混……” 不等她说完话,脖子一弯吻上嫣红的小唇,辗转反侧地舔舐挑逗,她一开始还反抗,不多时便全身发软,抓着他的手臂才勉强 站住脚。 沈倬在她喘不过气前离开她的唇,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两具赤裸的身体,他挺动劲腰反复抽插嫩xue,来来回回十多下还是觉得 不过瘾,指挥她:“盘上来。” 两人身高差距颇大,程星灿单腿踮着脚尖承受他的顶撞,全靠箍在腰部的手才没倒下,闻言两臂勾住他脖子,配合地抬起另一 条腿盘上他腰。 他不是横吗,累死活该。 然而并非如此,身上驮着她的重量,男人的力道却更加狠厉,把她压在墙上只管猛干。 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设计师,竟然在浴室装了一整面镜子,她半睁开眼望着对面镜中的两人,男人正疯狂地耸动健臀在她体内 冲刺,后背一道刀伤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脊椎,此时尤其醒目。 这样一刀,如果是砍在她身上,她肯定活不成了。 程星灿垂下眼帘,嘴唇一开一抿。 察觉到她走神,箍着她腰的手臂一紧,男人沉声警告:“劝你最好认真一点。” “哼。” 要求还挺多。 她的指甲在他臂膀上划过,暂且抛下惦记的事,身心都投入到与他的性爱中。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差别,比起回去面对那些人,身前这条发情的公狗明显顺眼许多。 反正都不想过去,那就不去了呗。她不需要长命百岁(短小的一章) 再被他扛回卧室,是半小时后的事情,窗外天色漆黑,万家灯火点亮一个城市的夜晚。 明明出力的是他,可最后累惨的却是自己,程星灿侧躺在枕头上,长发掩面胸脯一起一伏,真正是累到半分都不想再动了。 薄被盖住彼此腰部以下,沈倬躺在她对面,手掌扣住她一只手腕摩挲那道细长的疤痕,表情高深难辨喜怒,突然问道:“你以 前挂脖子上的长命锁呢?” 她抽出手腕翻了个身:“收起来了。” “为什么?” 不怪乎他追问,因为他当初还取笑过那个银锁土气让她摘掉,她却满脸骄傲地说是她爸爸给她打的就不肯摘。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淡声回:“不想戴就收起来了,有什么好说的。” 她又不需要长命百岁。 沈倬沉默半晌,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另外问起:“你今天来这边干嘛?” 这个问题好像从两个人碰面时他就问过了,程星灿一撇嘴,也不介意告诉他:“我弟弟今晚在这边过生日。” “亲的?” 程星灿愣了下,下一秒笑答:“亲的,同一个妈生的。” 当然亲。 沈倬蹙紧眉若有所思,把她翻过来面朝自己,沉声问:“你mama改嫁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是知道她爸爸去世了的,既然同一个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