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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区有事,萝丝已经回去了。我要是再走了,你们俩怎么回家?” 艾尔满脸八卦:“莫斯,你和那位区长是不是......” 莫斯发动飞行器,无奈道:“真没什么特别关系,我对他没兴趣。” “那你对谁有兴趣?”艾尔挤眉弄眼的冲着季远征,季远征好笑,“别管他,去集团军。” 莫斯也没打算回答艾尔,把飞行器的速度加到最快,没两分钟就到了军部。 “你先回去休息吧,咱们中午吃火锅。”季远征对莫斯交代了一句,然后和艾尔徒步走进了军部。 他们直接来到了第一军的大营,任命文件刚刚下来,幸言应该还没来得及搬到总指挥部。 果然,幸言正在休息室里和巴德通话呢,欧文躺在一旁睡得正香。 幸言看到季远征后便笑了起来,匆匆和巴德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幸言两步走过来扑进季远征怀里,季远征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现在已经比幸言高了一点。 “有没有受伤?”季远征柔声问他,双臂紧紧箍住幸言的腰背。 幸言放松的依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趴趴的,像只小奶猫:“没有受伤,可是我好担心你。” “我这不是没事吗?”季远征抱着他轻轻晃了晃身子,“我还第一时间跟你报平安了。” 幸言仰起头,在季远征唇上轻咬了一口:“以后再也不准把我调开你身边了。” “遵命。”季远征宠溺的和他蹭了蹭鼻尖。 幸言:“对了,刚刚巴德跟我说,对面的恒星系是远洋恒星系,就是前段时间哈斯谷外交交涉的星系。我觉得他们并没有侵犯的意图,应该只是为了引开我。” 季远征点头:“应该是这样,估计等他们联系不上哈斯谷,再听说这次行动失败的消息后就会撤退了。” “阿嚏!” 季远征和幸言侧头看过去,之后都有些哭笑不得。 艾尔看到欧文正在睡觉,居然轻手轻脚走过去后拔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然后在欧文脸上各种“搞事情”,硬生生把欧文从梦里叫出来了。 被一个喷嚏打醒的欧文一脸茫然,对着艾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噗哈哈哈哈!”艾尔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笑倒在一边。 欧文深深叹了口气,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恨恨的把艾尔的头发揉乱。 季远征轻笑:“行了行了,咱们快点完成任务,家里已经准备好火锅等着咱们了。” 一提火锅艾尔就精神了,一下就把欧文拽了起来。 他们跟着幸言一路来到了第一军的空中监狱,里外都是用纯白的反光板做成的,看起来简洁又威严。 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独立牢房前,刷开电子门,里面是用通了电的钢管隔开的数间小牢房。 一个罪犯一间牢房,穿着统一的条纹狱衣。 幸言没有给他们用任何私行,给他们保留了最后的骄傲和尊严。 “季远征?”欧夏恩仿佛瞬间老了好多岁,眼角的皱纹如刀刻般明显起来。 他的这一声,引起了其他虫的注意,他们都凑到牢门前,但又谨慎的不敢碰那些明显带电的钢管。 季远征笑眯眯点头:“是我,欧夏恩部长。” 欧夏恩唇角僵硬的扯了扯:“你赢了。” “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季远征笑道,“这应该是您评价过我的话吧?” 欧夏恩挺直腰背,慢悠悠晃到季远征身前,他们中间隔着牢门。 “是我小看你了。”欧夏恩摇摇头,“我就是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 季远征笑呵呵道:“我不知道您的计划,我只是用了个小小的手段,您就乖乖上钩了。” “你说的是那通电话?”欧夏恩眉头紧锁。 “是,我和雄皇通话的事情,是我故意让史蒂文看到的。”季远征叹了口气,“您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就鲁莽的开始了行动,就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所以才给我提供了机会。” 欧夏恩笑起来,摇了摇头,他重新看向欧文:“果然,送出去的就是人家的了。” “不过。”欧夏恩话音一转,“你们知道欧家的雌虫们,为什么都会嫁给位高权重的贵族吗?就像你的雌父和艾尔的雌君。” 艾尔沉下脸,把欧文轻轻拽到身后,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挡住欧夏恩的恶意。 欧文愣了下,随后慢慢弯了眉眼。 季远征同情的看着欧夏恩,惋惜道:“你埋了再多的棋子有什么用呢?到底谁对他们好,他们又不是不会分辨。” “你觉得他们是会向着一个利用他们的家主,还是会向着对自己知冷知热的雄主呢?” 季远征满意的看着欧夏恩苍白的脸,“你真是把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你计划的再好,最重要的两颗棋子不是都没用上吗?” 欧夏恩双拳握紧,盯着季远征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季远征早就发现了,欧家的雌虫很多都嫁给了贵族雄虫做雌君,就像欧路德和欧文,如果不是季远征娶了幸言,估计他也会有一个欧性的雌君。 欧夏恩自以为很聪明的想在所有贵族身边安插卧底,这些卧底因为受到自己雄主的伤害,会对雄主产生恨意,也就心甘情愿听从欧夏恩的命令。 只是他没想到,季利安和艾尔的改变,间接改变了欧路德和欧文的选择,这也就是他失败的原因之一。 “行了,不和你多说了。给你们的判决下来了,祝你们好运。”季远征对幸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宣读了。 这些惩罚其实可以算是从轻处罚了,很多普通的家族成员得到的,仅是贬为平民流放荒星的判决,为首的欧夏恩、哈斯谷、哈里曼、史蒂文和哈顿等才是重罚。 幸言宣读的时候,整个牢房里安静一片,等到他读完了,也依旧没有一丝动静。 季远征牵住幸言的手:“走吧。” “季先生!”哈顿清亮的嗓音响起,季远征却完全没有驻足。 “季先生!我真的喜欢您!我只是想要得到您!”哈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空荡的监狱里回响,他不要命的抓着那些带电的栏杆,“求您了,让我再看您一眼!我求求您了!” 季远征都没有犹豫一下,紧紧握着幸言的手。 他们一路沉默着,各自上了军舰,向着季远征家的方向开去。 幸言沉默着盯着前方,季远征闭着眼疲惫的靠在副驾。 他心里很乱,他知道哈顿是真的喜欢季远征,要不然也不会两辈子都要嫁给他,但他不是季远征,至少不是哈顿最开始喜欢的那个“季远征”。 他不能给哈顿任何希望,他之前对哈顿有一些愧疚,尤其是在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