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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不起,我错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不应当向你提起另外一个人,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皮皮扬起头,笑眯眯地说“怎么补偿我呢,祭司大人?” “对我们狐族来说,蜜月不是指你的爱人带你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度假。”他搂了搂她的肩,“蜜月是指那个人有能力让你在任何地方都觉得在过蜜月。” 他们回到宾馆,不分晨昏地嬉戏。 他将她搂在怀中,用下巴刮她的脸:“关皮皮,你是不是贺兰静霆的妻子?” 她大声说:“是!” “关皮皮,你爱不爱我?” “爱!” 最后,她累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裹着,很暖和。 那是一条狐狸的尾巴,白得像雪。 她居然没有吓一跳。 “就这么多吗?”她沿着尾巴摸下去,却摸一个男人的身体。 “就这么多。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吗,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他睡眼惺忪。 “其他部分呢?”她凝视着他的脸,完美无缺的人类的脸。 “没有了” 尾巴扬起来,轻轻拍了拍,像一只拂尘在她赤裸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将尾巴紧紧抱在怀里:“好可爱啊!我好喜欢它!” “嗯,我若死了,一定把它留给你做个围巾。” 尾巴霎时间消失了,他披上睡衣坐起来:“早上想吃什么?” 皮皮擦擦眼,死死盯着尾巴消失的地方,又用手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到:“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个梦?” 她想起了庄生梦碟的故事:“会不会是我一直都在做梦?” 他的身形顿了顿:“有可能。” “哎,你以前说,你不可以变回去的!” “我怕你害怕。” “我不害怕,那我还能不能再看一下你的尾巴?” “要看多久?” “半个小时,行吗?” “最后一次满足你,小丫头。”那尾巴伸过去,将她卷了进去,和他紧紧地卷在一起。 “干什么吗……。把人家捆得跟粽子似的。” “等我办完事回来,天天要这样把你绑在我身边。” 次日清晨,他们坐出租在高速公路上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很小的县城。县城的名字,皮皮从来没有听说过。 北方的秋季有点灰蒙蒙的,天高而远。一路灿烂的阳光,田野明亮却没什么颜色。比起湿润的南方,毕竟少了一点绿。过了县城继续往前开,走了不到半小时,终于停在了一个围墙的外面。下车一看,前面有块白色的招牌,写着“峰林养殖场”的字样。两米高的围墙,像监狱,里面很空旷,没有高层建筑。 一阵风吹来,带来一股难闻的腥气,皮皮连忙捂住鼻子:“这是什么味儿啊?” 贺兰静霆说:“狐狸的味儿。” 皮皮连接松开手。 “难闻就是难闻,我又没说好闻。” “既然嫁给了你,他们也算是我的亲戚了。嫁狐从狐,我受得了。”她把头扬得挺高,回了贺兰一个妩媚的笑。 他笑了笑,神情有点忧郁。 在车上贺兰静霆显得心事重重。皮皮想和他聊一聊,发现他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便拿着手提电脑专心地看自己百看不厌的。贺兰静霆的计算机上只有大量的古玉图片。除此之外,既无音乐,亦无电影,唯一的一部电视剧还是皮皮昨晚从网上下载。 此行绝对和狐狸有关,而“狐狸”两个字是他们之间的敏感话题,皮皮觉得自己应当管住自己的嘴巴和好奇心,按兵不动,以退为进。 “这就是你要谈生意的地方?”她四处张望,发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荒凉得就像所写的狐兔出没的地方。 “是的” “以前,你和千花一起来过?” “恩。” “什么生意?” “皮货。” 皮皮瞪大了眼睛:“你做皮化?” “恩。” 贺兰静霆不是最讨厌皮的吗?因为这个,皮皮现在莫说皮,连真丝围巾都戒了,成了一名地道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可是,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动物的人居然做起了皮货的生意。为什么?为了钱? 她的脸变了色:“什么皮……狐,狐狸皮?” “对,这是一家狐狸养殖场,是这一带规模最大。” “哦!”她的眼睛瞪得很圆。“对不起,我的脑子有点乱。你不是狐族的祭司吗?你忍心看着你的同胞被杀掉吗?” “可是,你知道狐皮每年的产量吗?” 当然不知道。不过她知道狐皮很贵,就是她认识的最富贵的,穿着最讲究的,行事最有派的人也没有谁穿得起狐皮大衣。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好莱坞的影星和里的黛玉穿过狐皮。于是说:“会很多吗?皮草这么贵,只有最有钱人才会买。产量不会很大吧?” “全世界狐皮的年产量是五百万张。狐皮大衣又轻又暖又漂亮,人人都想拥有它。” “我明白了,”皮皮凝视着他,轻轻地说:“你是来买狐狸的,买来之后放行,对吗?” 他笑了,目光很温暖:“对的” 她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横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围墙,而是一座巨大的集中营。 “这农场里有多少只狐狸?” “六千只左右。” “你要把这六千只都买下来吗?”她不知道价钱,但肯定是很贵的。 “我倒是很愿意,不过,老板不会同意。他每次都会留下两千只来作种狐。”说罢,他的脸微微转了一个方向,大约是听见了脚步声。 果然,农场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快步走出两个人。打头的是个瘦高个儿的男子,穿一身高档笔挺的西装,脸很黑,腮帮上有着疤,好像曾经跟人打过架,看年纪不到四十岁,举止很气派。身后跟着女子二十五六,一头乌黑的长发,脸很漂亮,穿一件米色的西服套裙,系着一条宝蓝色的碎花丝巾,细腰长腿,手袋,手表无一不是名牌。 “贺兰先生!”那男子快步过来和他握手,“您真准时。” “您也是,郑先生。”贺兰静霆微微一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太太,关皮皮。皮皮,这是农场的场主郑绍东先生。” 他们互相握了手。郑绍东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