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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和狐疑,曲嘉文又忐忑地度过了好几天。 这天晚上,他加班到深夜,走进公寓电梯,当两扇电梯门准备合上时,他就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 “等等。” 曲嘉文连忙按住开门键。 古奈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赶到,进了电梯,两人见到是彼此,都愣了愣。 “欸,弟弟,”曲嘉文先打招呼。 古奈应道:“你也这么晚才回来?” “对啊,值班。”曲嘉文点头。他看到古律师面露疲色,应该也是和他一样加班到深夜。 这年头,社畜都不容易。 电梯上升到一半的时候,古奈忽然像被风刮倒的树,脚下一软,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幸得曲嘉文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他,满脸惊讶:“你怎么了?” 古奈半眯着眼睛说:“有点头晕……” 他不是装的。 忙了一天没吃饭,再加上连续工作12小时,他身体撑不住就低血糖了,刚才眼前短暂地黑了黑,近乎晕倒。 古奈栽曲嘉文怀里的一霎,曲嘉文第一反应是:靠,已经主动扑过来了? 他第二反应是:碰瓷儿式勾引? 他第三反应是:哇……弟弟的腰好软…… 最后才是:“还好吗?我、我要带你去医院吗?” “不用,”古奈无力地靠在曲嘉文怀里,虚弱地摆摆手,“我就是有点低血糖,回家吃几颗糖就好了。” 到了九楼,电梯门徐徐打开,曲嘉文搀扶着古奈的手肘,手紧紧地扶在他敏感的腰侧,带他慢慢地走出电梯。 古奈脚下虚浮,晕得就跟踩着棉花似的,每踩一步都使不出力气。 他想要借力,于是抬手打算搂住曲嘉文的后腰,然而一不小心碰到了曲嘉文的……屁股。 虽然古奈一触到就收回了手,但在不经意间感受到的弹性和饱满,还是让他喉头一紧。 他羡慕他哥了,能随便摸。 古奈抬眼看了看曲嘉文,对方似乎并没有在乎这个细节,只是顾着挡住电梯门,好让两个人同时出去而不被卡到。 曲爷助人为乐时心无杂念。 他边走还边说:“我家里有葡萄糖,待会儿给你拿些冲水喝,往床上躺个十来分钟就没事了。” “麻烦你了,”古奈虚虚说。 曲嘉文倒嫌他见外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是医生,给病人治病是本分。” “你不是牙医吗?” “治个普通的低血糖还是可以的。” 或许是医生的职业病,此刻曲嘉文并没有把古奈当成是邻居,而是自己的一个病人,连说话的嗓音都没那么粗豪了,反而温声暖语的。 这成功激起了古奈的新思路。 其实他走了两步路就没那么晕了,但曲嘉文的关怀和热心让他起了歹念—— 立个病弱人设。 古奈索性一点力气都不使了,就像条鲶鱼一样搭在曲嘉文身上,好比那弱柳扶风的林黛玉。 现在,他是装的了。 古奈软着个沾了米糊的嗓子:“曲医生,谢谢你……” 曲嘉文感觉对方把整个人都坠他身上了,重得要死,沉得他牙齿紧咬,脚步艰难地挪啊挪,挪啊挪。 他累得牙臼打颤:“不……用……谢……应……该……的……” 曲嘉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古奈扶到901的门口,他打算先把古奈扶回家,自己再回902拿葡萄糖。 “你开个门,我扶你进去,”曲嘉文说。 “嗯。”古奈将手伸进公文包里掏钥匙,他假装摸了几下,指尖在刚碰到冰凉的金属物品时,就立即收回了。 男人脸色顿了顿,将手从公文包里抽出来,两条俊眉微微皱起,苦恼地对曲嘉文说:“哎呀,糟了,没带钥匙。” 第20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 曲嘉文一愣:“啊?你没带钥匙啊?” 古奈点点头,睁眼说瞎话:“嗯嗯,钥匙可能是被我落在律所里了。” 他撒谎的样子非常自然,一向心大的曲嘉文半点怀疑都没有,只是嘲笑他道:“都这么大一人了,怎么还丢三落四的?” 古奈无奈地扁扁嘴,假装很是苦恼,影坛巨匠都没他能演。 而那只提着公文包的手更是不敢乱动,他生怕动一下,里面的钥匙就会发出金属声响。 热心的曲爷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他以指关节揩揩下巴,替对方想了想办法,说:“那我帮你去找物业吧。” 古奈瞳仁一震:“啊?其实不用……” “要的要的,别跟我客气,能帮的我一定帮。” 曲嘉文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墙边倚靠住,打算自己下楼去看看物业在不在,好帮忙开锁。 没想到古奈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挽留道:“呃……这么晚了,物业可能已经休息了,就别麻烦了吧。”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正cao着个病弱人设,不该有这么大力气,又立马松开了曲嘉文的手,身体一歪就娇滴滴地往墙边靠。 人家晕着呢。 曲嘉文在原地站住脚,想想也有道理,就换了个办法,“那……我上外头去帮你找个开锁的?” 曲爷当真是热心助人的好邻居。 “……”古奈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道:“这么晚了,上哪去找开锁的。” “啊,也是,”曲嘉文愁得皱起眉来,认认真真地思忖:“那我再帮你想想办法哈。” 古奈气得挤揉太阳xue。 谁要你这么热心啊!! 在曲嘉文说出下一个解决办法前,古奈抢先说道:“我能到你家将就一晚吗?明早再回律所拿钥匙。” 对于曲嘉文这种热心善良的直脑筋,摆出病弱人设就是最好使的。 古奈将话说得气息虚浮,配上一张惹人怜爱的小动物脸,完全激起了曲爷的同情心。 “这样啊,”曲嘉文先是一愣,然后鬼迷心窍地就点了点头,“也不是不可以……那好吧。” 古奈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也不知道是天生心地善良,还是作为一名医生职业cao守太过深厚。 无论如何,他的目的达到了。 曲嘉文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先扶古奈在绵软的沙发上坐下,又去了厨房折腾半会儿,用温水给古奈冲了一杯葡萄糖。 “把它喝了吧,喝了很快就没事了,”曲嘉文把冒出白色热气的水杯递到古奈跟前。 古奈已经没一开始那么头晕了,但依旧觉得头顶上有星星在打转儿,于是马上接过葡萄糖水灌下肚。 几分钟之后,他的症状缓解了许多。 曲医生像个哥哥一样关照他,还有些唠叨:“不是我说你啊,年纪轻轻的身体怎么这么弱?上次是肠胃炎,这次是低血糖,还瘦得跟条竹竿一样。”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