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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了对怨偶出来,这才结婚两年不到就离了。弄得两家人面上都不好看,生意都做不成了,何必呢。” “我可告诉你,儿子什么事你都可以干预,但这事儿得我说了算。”沈母态度很坚决,说起话来声音都大了。 沈父怕她再这么下去,又该进医院了,忙说:“都还没个影的事儿,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什么时候他把人带回来再说。” 沈母哼了一声说:“反正我不管。无论有没有影儿,这事都必须听我的。” 沈父很是无奈,“那万一他带回来个你不喜欢的呢?” 沈母想了一下,说:“儿子喜欢就好了。日子是他跟她过,又不是我跟她过。再说了,我相信我儿子的眼光,不会让我失望。” “但愿吧。”沈父对她这话感到深深的怀疑。 沈阔从电视柜下边的柜子里找出了酒精,看了眼浓度,百分之七十五,太浓了,他想到母亲的嘱咐,从茶几下面拿了大的一次性塑料杯出来,倒了大约四分之一酒精进去,然后拿了温开水稀释好,又找出一包医用棉签,进了房。 药效上来了,乔安暮快要睡着,额头忽然有什么碰了上来,温的,擦过之后,凉飕飕的,是液体……她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表情有些不解。 沈阔用棉签沾了酒精,从她这边太阳xue沿着额头一直涂到她那边的太阳xue,“我妈告诉我,这样能帮助降温。” 他生平第一次干这个事儿,即使小心再小心,液体还是差点流到她眼睛,他吓得赶紧抽了张纸给她擦干净……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去拿条毛巾,别把枕头弄湿了。” 他转身要走,乔安暮抓住他的手说,“柜子里有浴巾。” 沈阔去拿了,垫在她脑袋下面,看到她头发飘散着有些碍事儿,犹豫了一下,说:“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吧。” 床头柜上有条皮筋,他拿过来,要把乔安暮扎头发,乔安暮想自己来,但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劲儿,索性也由着他去。 人情反正都欠了,也不差这一点两点了。 温热大手抬起她的脑袋,将她不算多的头发拢到一边,五指张开,替她随便梳理了一下,用皮筋扎到她左侧,放在肩膀下面,整个过程很生疏,看得出并不常或者压根没干过这事儿。 说心里没有异样是假的,但现在的她,被病痛折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多想了。 沈阔的确没干过这事儿,但对自己的作品还算满意,他见乔安暮神情蔫蔫的,就跟她开玩笑:“我又发现了一门赚钱的手艺。等什么时候我流落街头了,可以去当发型师,专门给人做造型。应该能赚不少。” 他这是在夸自己扎的头发好? 乔安暮不敢恭维,却还是笑了出来,“的确有这种职业,或许你可以去试试。” 沈阔也笑,“好啊,到时候你记得来捧我场。” 他继续给她擦拭,一会儿让她偏过头,一会儿让她伸出手,一会儿又让她伸出脚,乔安暮一一照办,到后来她快要睡着了,男人还在折腾…… 孤男寡女,她竟也放心就这样睡着了,模糊间,她似乎感觉到有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落到她眉心、眼角,唇畔……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办,不想走剧情,就想写他们在一起腻歪……作者君没救了。 嗯,今天的更新~ 28、第28章 晚上十点, 她终于退了烧,沈阔出去打了个电话,让袁浩白帮忙送身衣服过来。 袁浩白这一天都被袁佳佳使唤着买这买那, 快要被逼疯了, 到了傍晚, 他再也无法忍受, 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她经纪人那儿, 让她赶紧过来把人弄走, 否则立刻喊媒体上门。 她经纪人找了她一天, 接到袁浩白的电话, 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便是袁佳佳有千万个不情愿,她也把人逮上了保姆车, 押回签约公司去了。 耳根子总算得到了清净,袁浩白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之后, 趴在席梦思大床上跟某个与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女人聊视频, 正到起劲处,沈阔电话就进来了,他狠狠地cao、了一声, 颇有些欲、求不满地接起来。 “又跟女人在一起?”沈阔听他声音跟吃了炸, 药一样, 蹙眉问了一句。 那头意料之中的冷哼:“我不跟女人在一起, 难道还跟你在一起?” 看来是搅了他的好事儿了, 不过沈阔并不觉得愧疚,袁浩白这人吧,表面看着道貌岸然, 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其实私下里生活紊乱的很,尤其是在女人这一方面。 他最常跟沈阔说的一句话就是,女人如衣服,这件旧了就换件新的。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真正上心过。 “这回又是哪家酒吧的小姐?” 袁浩白嗤了一声,“我早就没跟那些吧台小姐来往了,玩来玩去也就是那些伎俩,腻了。” 夜里有些凉,沈阔拉起窗帘,回到了客厅,半真半假地问他:“你难道就不担心将来的袁太太知道了你这些事会伤心难过?” 袁浩白笑出声:“我说沈阔,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有闲情管起我的闲事来了?” 往常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为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罢了,今儿倒是拐弯抹角地劝起他来了,袁浩白感到有些新奇,不由地开口调侃:“你不会是跟乔小姐进展的太顺利,怕她知道我这德行,以为你也这样吧?”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道理的。 沈阔默不作声,他其实没这么想,只是心里住了一个人,突然有感而发。 袁浩白见他不说话,就说:“我可不像你,一家都是情种。男人嘛,该快活的时候就应该快活,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我说,你大半夜找我什么事?要不是十万火急,老子可饶不了你。” 沈阔直言不讳让他送衣服,袁浩白听了果然暴跳如雷,“老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私人保姆了?不就几步路,你自个回来拿,我忙着呢。” 沈阔说:“我走不开。” “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已经离不开她了?”袁浩白用戏谑的口吻说道,“还是说你太没有魅力,怕走了之后她不让你进她家的门了?” 沈阔好一会儿没言语,袁浩白便说:“那样正好,反正我本来也不赞成你跟她在一起。那天要不是看你喝的烂醉如泥还不停地喊着人家的名字,模样可怜极了,我也不会把你送到她家去。” 沈阔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她病了,在发高烧,不肯去医院。我得留下照顾她。” 袁浩白:“……” “你没救了。”过了好久,他说道,沈阔抬头望着头顶的白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