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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现在对你们陈家还有什么好感么。” 玉梓哏着脖子:“犯错的是那个女人,不是我,你不该把过错强加到我身上。” 理是这个理,但余鹤自认不是那种爱憎分明的人,俗话说爱屋及乌,恨也恨屋及乌,这陈家上下,从里到外,他现在可没一处能看顺眼的。 包括这个试图挑拨殷池雪和自己的陈玉梓。 余鹤不傻,况且玉梓还是太年轻,这点小心思根本都不用猜,拿裤腰带都能看出来。 “我没说是你的错,但是,你觉得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么,讨厌就是讨厌,哪怕你是悬壶济世的大圣人,那也该厌了厌。” 玉梓听到这句话,依然强硬的不肯松手。 但他的眼眶已经红了,小嘴也越撅越高。 余鹤没了耐心,直接甩开他往回走。 只是没走两步,却又被人猛地从背后抱住。 “为什么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对苏荷这么好,对殷池雪那么好,却连一点关心都不愿施舍给我呢。” 玉梓将脸埋在余鹤的后背,哀哀哭泣道。 “因为苏荷是我meimei,殷池雪是我的情人,就这么简单,你只不过是我的主子,我们的关系仅到此为止你明白么?” 玉梓摇摇头,他跑到余鹤前面,两只冰凉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哭得真可谓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是我喜欢你啊,一点也不比殷池雪少,你难道对我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么。” 说着,他踮起脚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余鹤的唇。 刚碰到一点余鹤便大力推开他,推得他一个踉跄,倒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后,又跑过来继续想要强吻。 “小少爷你别这样。”余鹤终于受不了了,强行按住他的双肩。 “是因为我生了病,所以你嫌弃我么?”玉梓抽噎着问道,一张小脸儿全被泪水浸湿。 “你听我说,我没有嫌弃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这种喜欢和对殷池雪的那种喜欢不一样,不一样你明白么?你对我来说和苏荷一样,像是我的弟弟,所以我才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余鹤难得这么正经又诚恳地同玉梓讲道理,但这不懂事的小少爷却还是理解不了。 “可是你会为我披衣服,会带我偷跑出大院找快乐,带我放风筝,陪我喂猪,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却被殷池雪抢了先。” 玉梓说着,缓缓放开双手:“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病死在床上算了,也不要你带我去什么夜海城找乐子。” “小少爷,感情这种事不是谁先来谁就赢了的。即使不是你,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陪他放风筝喂猪,并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你,你明白么?” 话虽然是有点绝情,但余鹤觉得这玉梓本就是个敏感的,今天不把话说明白就怕他日后又胡思乱想,越想越多,越来越看不开。 因为病魔可以战胜,心魔却是难以逾越的一道坎。 “我做这些,只是希望你能积极面对病痛,早日康复而已。” 玉梓忽然顿住,嘴巴微张,双眼无神地看着余鹤。 “你能明白么?”余鹤又小心翼翼问了一遍。 良久,玉梓忽然笑了起来,那种凄惨的哀怨的笑。 他摇摇头:“我不明白,但我只知道,只要我病情加重你才会关心我,才会陪着我。” 说罢,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余鹤是真的无奈了,这死小子怎么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呢,到底随谁啊。 就在他愣神之际,却忽然听到“噗通”一声,像是重物落进水中的声音。 余鹤不自觉张大嘴巴,望着声音来源地。 一汪池水,周遭结了些许冰碴,而那池中央,动荡的涟漪正层层扩散开。 犹如余鹤内心一圈圈扩大的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预收~ 文案: 因为一次失误,虞悯背负上巨额债务,甚至还要被十二星座渣男系统奴役。 虞悯:别和肤浅的我谈感情,要么给钱要么挨锤。 作为一个只能对系统言听计从的攻略游戏小白,虐渣是任务,但他喵和傅廷礼接吻是什么?? 系统:你体会过被处女座支配的恐惧么? 系统:“叮——任务提示,虐渣打脸。” 虞悯:“没问题(大郎,该吃药了)。” 系统:“叮——副本任务开启——与傅廷礼达成 ‘春宵一刻值千金’。” 虞悯:“拒绝卡多少系统币。” 系统:“任务未达成将扣除人品值。” 虞悯:“傅哥哥,该睡觉了~” 系统:叮——恭喜来到最终关,SSS地狱级攻略对象——处女座的傅廷礼。 傅廷礼:“你的呼吸好像频率有点不均匀。” 虞悯:(屏住呼吸) 傅廷礼:“憋气不好,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第26章 猩红新娘(26) 夜海城夜总会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 灯红酒绿间,客人们笑得豪迈张扬。 余鹤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二楼, 在殷池雪的房间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 接着, 他努力摆出笑脸,象征性敲了下门,接着推门而进: “我来啦——” 殷池雪听到动静,勉强睁开眼睛。 即使浑身无力, 但他还是要调动肌rou扬起嘴角,将最好的笑容送给心仪之人: “来了,外面冷么?” 余鹤搬张椅子坐到他床边,帮他整理着被子, 也勉强调动脸上的肌rou以使自己笑得不那么难看: “十二月底了,当然冷。” 殷池雪笑笑, 忽然顿住。 他伸出一只手颤巍巍抚摸上余鹤那青紫交叠的小脸: “你的脸怎么了?” “哦,这个啊, 不小心划的,涂了药,很快就好了。” “你要小心点,别总这么冒失。”殷池雪缓缓放下手,“我又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看着你。” 余鹤点点头, 把那快要倾泻而出的泪水强憋了回去。 “你今天看起来格外的憔悴,好像都瘦了,怎么了, 有什么烦心事么。”殷池雪又问道。 不知是自己演技太差还是殷池雪眼睛太毒,不管什么,他都能看出来。 “没有啦,就是没睡醒而已。”说着,余鹤趴在殷池雪的床单上,把脸埋进去,悄悄擦掉那几滴不听话的眼泪。 殷池雪笑笑,接着轻轻掀开被子:“进来睡一会儿吧。” 余鹤抬头,愣了下。 自己是该进去还是不该呢,两个大老爷们间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总归让人不舒服。 但看着那散发着暖意的被窝,余鹤又觉得此时的自己急需这样一处温暖的疗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