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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突然说话啊……” 君向若:“……”那要如何提醒你我要说话了? 沈寻玉眼泪都吓出来了,眨巴着看着他。 “你知道当年这座城里的人去哪了吗?” 进来这么久,没见到一个人,连死人都没有。 “这都是很远古的事情了,我也只是略有耳闻。”沈寻玉好不容易安抚下自己狂跳的心脏,“这里住着西域的人,因为灵力稀薄,他们的修为都不高。但是他们信奉一位蛇尾人身的神,叫卡班。哎呀,说是神,我怎么觉得像是异人。” 圆觉大陆三千洲,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所谓异人,就是一半人的血统一半兽的血统。和妖不一样,妖是妖兽或灵植修炼得道幻化为人形的,有时可以称为妖修。和人类就更不一样了。人类分仙修、佛修、神修、魔修,据君向若所知,拥有元神的神修也可以化作兽形,比如寒云深。 “不过那个卡班很强大,因为人们对他很好,什么吃的喝的都给他,他就保护着他们,没有妖兽和自然灾害的侵扰,这些人过得很是安乐。” 两人缓缓向前走着。 “但是后来有一天,不知怎的,卡班发了狂,把他们全都吃掉了,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卡班也不见了。” 很好,又是一个背叛的故事。 “这座城就空了,没有卡班的守护,沙城暴带来一层又一层的沙子,渐渐的,就把这里给埋了,成了一座荒废的地下城。” 太远古的故事,也无从追溯了。君向若也只是听听而已。 越往里走,就越是衰败得厉害,墙皮脱落,墙壁坍塌,流进来一堆沙子。 越往里走,狐sao味也越浓。 君向若的挽天河已经横在沈寻玉的脖子上了,眯着眼睛看他,清朗的声音冷冷的,“是要把我带进你的老巢吗?” 沈寻玉再次被吓到了,“没有啊!大哥!你要相信我!这茫茫沙漠真的就只有这么个适合居住的地方了!我们才住这的!” 只有?君向若想起了那座城。 “也只有这里有点东西了!其他都是干巴巴的沙子!”沈寻玉要哭了,“你不是要找鱼吗?我待的时间太短了,我不知道什么鱼啊!你可以问我们族长!” “你刚才叫的那一声是通风报信吧?”君向若有些笃定了。 “没有没有!大哥!我们这里谁奈何得了你啊!”沈寻玉真哭了,“呜呜呜别杀我!我……我没有要害你!呜呜呜……” 有的人,无论装得多么可怜,都不可轻信。 知道这个道理,君向若却还是心软了,垂下剑来。 沈寻玉借机扔出了一把迷粉,转身就跑了。 有些防备,却不料这迷粉这么强劲。 这小狐狸怎么会有这么高品级的醉欢散? 魅术以狐妖为最,醉欢散更是狐媚的巅峰。至少是出窍期的狐妖用自己的灵力凝成这粉末,因为太过消耗灵力了,狐妖只会储备起来,在万不得已之际才会用来迷惑敌人。 这醉欢散十分霸道,掺着魅术,编造一些旖旎的梦境,品级更高一点的,还能窥见人心最深的渴望和思念,来一场神魂颠倒。 还是大意了吗? 君向若沉进了梦里。 第40章 梦里是客斯人何处 “公子。”柔媚的女声在君向若的耳畔响起, 口吐香风吹在他的耳际, 纤纤玉手拂过他的胸口。 君向若头有些昏。 他正坐在一个大堂的角落里,屏风隔断, 歌声悦耳, 熏香阵阵,暖暖的烛光摇曳,有些昏暗。 “公子。”一个身段风流的女子坐在他的身侧, 趴在他身上。 “姑娘, 对不起。”君向若把她的手拿开, 摇晃着站起身。 发生了什么?他记不住了。头疼欲裂。这里的香味更是让他觉得有些热了。 “公子不喜欢我吗?还有很多姐妹呢。” 周围的空气里带着yin/靡的浓甜, 充满情潮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 君向若在找出口了。 “公子。” “公子。” “小郎君啊。” …… 才刚踏出屏风,一群风情万种的漂亮姑娘像一阵阵翩然的柔风一样, 带着甜甜的香味贴了过来。 真他娘是个鬼地方…… “公子喜欢我吗?” 姑娘的头往他胸口上靠, “公子疼疼我吧~” 这抱也不是,推也不是,还不能打,君向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想用灵力把人弹开, 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气, 香味让他昏得厉害, 浑身发热。他想马上离开这里。 “姑娘,自重。”君向若躲开贴上来的人,“出口在哪?” “公子别走嘛~” 一个姑娘踮起脚来,要亲他。 唇隔着只有一寸了, 一股大力把他朝一旁扯去了,眼前一晃,撞进了一个怀里,一双有力的手将他紧紧地拥着。 “姑娘抱歉了,这是我的人。”熟悉的嗓音在头侧响起。 “哎呀呀~可惜了啊~” 姑娘们四散离去。 君向若的头“嗡”的一声,晕得更厉害了,推开他,拉远了些距离,一抬头,突然就撞进了那双金色的眼里。 摇曳的烛光在其间染成碎金,宛若落日下秋水荡漾的波光粼粼,点点河光搅碎在其中。 睫羽半遮,目光温柔得像是雪山顶上升起的一轮暖阳,把那亘古的积雪都要融尽了。 浓黑的剑眉在苍白的皮肤上,像极了天幕前那如聚的群山。 高挺的鼻梁下那清冷的薄唇带着浅浅的笑意。 墨发垂下来。 寒云深。 才两个月不见,怎么像是隔了几个世纪。 心跳得快了起来。 君向若突然惊觉,在过往岁月里可堪回首的部分,点点滴滴都是他。 仿佛连那些寸山寸水也都是……他。 君向若以为可以永别了,也可以忘记了,这样他就不用失望了,可是这两个月里总会想起他。 他以为淡漠分别,互不牵扯可以断个干净,最不会让人心痛了,可现在却越是不见越让他心痛得厉害。 总觉得,这人的名字就哽咽在喉际。 那隐隐约约在胸膛里guntang着的东西,在此刻突然无限地放大了,呼之欲出。是什么呢?这是……喜欢吗? 周围的喧嚣远去了,他觉得很热,很昏。 想问问这人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君向若。”低沉的声音轻轻念着他的名字。 寒云深俯下身来,将他所有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喉际。 这人的唇很凉、很软。 他觉得自己的那些疲惫和厌倦突然轻得像纱一样,在一点一点地剥离、远去。 理智的弦突然断得一干二净了。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