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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御风奇道:“那你还来?” “……”我静默了一瞬,一言难尽道:“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自愿被他掳来的?” 江御风但笑不言,突然出手将我往他怀里一拉,我尚未来及反应,就被他以一种抱孩子的姿势拥着抱上了石床。 石床硬得硌人,江御风让我坐在他腿上,将我严严实实地制住。 我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动,但我的倔脾气上来了,依旧梗着脖子道:“你离我远一点。” “常雪初,你既知晓宁千重将你掳来的用意,怎地还叫我离你远一点。”江御风面容松泛,手掌却不老实地从我衣摆里探了进去。 常年习武的人,掌心里都有或多或少的茧子。手掌甫一挨着我的皮rou,我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他娘的,姓江的不会来真的吧。 我心中发毛,面上却不能先输阵,强撑着道:“我都唤你一声江叔叔了,你怎么能老牛吃嫩草!” 江御风手上动作不停,灵巧破开衣襟,笑着反驳道:“床笫间唤叔叔,亦是一种情趣。况且我也只比你大了不到十岁,你爹不是也虚长你娘八载?” 他怎么有脸提我爹我娘? 我立刻沉下脸,拼了命要起身,却又叫江御风按回了怀里。 “恼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愤愤道:“你与宁千重都是断袖,两人凑一对便是,还省的祸害旁人了。” “宁千重是,我可不是,”江御风咬着唇角笑道,“不过偶尔换一换口味也是可以的。” 他说着就将我的外袍彻底解开,手指抚上我的面颊,游移到唇边,试探着按了两下。 我登时毛骨悚然,宛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崽子。 江御风用手指撬开我的双唇,我上下牙一合,狠狠咬在了他的食指上,得意洋洋地抬眼望了一望。 江御风迅疾抽出手指,指节上添了新鲜出炉的牙印。他仿佛察觉不到痛意,瞥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而后一把掐住我的颈子,眼神温和多情,手指却一寸一寸收紧,温声道:“你倒是没怎么变,胆子一如既往的大。” 我笑不出来了。 138. 我能感觉到呼吸在他钳制下愈发困难,视野一片空茫茫,全叫温热的泪水糊住了眼眶。 天地良心,我可没打算流眼泪,只是喉咙叫人掐住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就当我以为今日要丧命于此时,江御风又悄然松开了手。 他抹去我面颊上的水痕,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困惑,强迫我与他对视:“常雪初,你为什么不怕死?” 这让我怎么回答。 因为我已经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对于死之一字轻车熟路,第一回都不怕了,岂有第二回反而怕了的理儿?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不和你说,你不会明白的。” 江御风轻笑,忽然低下头往我唇上啄了一口。 我靠! “那你怕不怕这个?”江御风说着,唇齿相触间,轻轻在我唇角舔了一下。 “你有病啊!” 我终于反应过来骂他,重重往他胸膛捶了一拳。 咦, 我的内力可以运转了。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啊! 139. 我的剑叫宁千重留在了客栈,现下手里连件趁手的兵器都没有。 江御风饶有兴致地放开手,从石壁里抽出一柄剑扔给我,朗声道:“接着!” 石室内施展不开,唯有通过招式较量。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接住长剑,脚步一错,虚晃一剑刺向江御风颈项。 他敏捷闪身躲过,以rou身回防,赤手空拳与我过起了招。 江御风出手如电,险些一掌拍上我胸膛,我竖起剑身格挡,饶是叫他的内力逼退了七八步。 我翻身自角落而出,脚步向右偏移,剑身随手腕反转弧度送出,与剑锋一同迫近江御风肩头。他身如飞絮,轻巧躲过,似在与我玩捉迷藏,我每出一招,他便不动声色地化解。 我沉下心,自认手脚灵活,扬起一脚踹上江御风左膝。出脚一刻带起满袖风,不料江御风动作更快,大掌捞住我的脚腕,我顺势陡然翻身,往后一蹬,狼狈退回原地。 江御风含笑指点道:“短短几招之内,你用了多少种剑法?学得太杂,反倒不精。脑子倒是机灵,知晓及时变通,可惜还是缺乏练习。” 他说的字字在理,我悉数听进去了,挽起袖口,复又挥剑直向江御风。 这一回剑势犹胜先前,间不容发地往江御风颈项刺去。我与他在内力上天差地别,若想在江御风手底下讨到好处,唯有在速度上不断精进。 然江御风以铁丝线作兵器,精通各类奇门技巧,武功招数更是怪奇诡谲。他总能看出我的破绽,一次又一次躲过剑的攻势。 如此反复下去,结局必定是我耗尽气力,再也提不起剑来。 我手心微汗,握着剑柄于半空挽了一圈,又一次穿透空气劈向江御风。 他却不打算再与我玩闹下去了。 江御风这般境界的高手,与我过招,说得好听些是赐教,说得不好听便是和小孩儿过家家酒。 他两指合拢,夹住剑锋,勾着剑锋将我拽了过来。 长剑自我掌中砰然坠地,我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任由江御风抱住了我。 他面上笑意不改:“你输了。” 我哑着嗓子道:“是,你想如何?”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那张石床上,或者说,回到了江御风膝上。 他伸出左掌,露出食指与中指间指缝上斑驳血痕,淡淡道:“小矮子,你方才用剑将我的手指割伤了,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不是,这也太欺负人了。 江御风能以凡胎rou身与我过招,怎会被那柄再普通不过的长剑伤到。这分明是他自己刻意擦出的伤口,甚至不如我娘下厨时不小心割破的口子大。 我很委屈,张了张嘴想骂他不讲道理。 可江湖原本就是这样,谁武功高谁就是大爷,我技不如人,顶两句嘴也落不到好处。 我就着解开的外袍擦干净了他指缝的血迹,眼巴巴地抬头望他:“可以了吗?” 江御风摇头:“不成。” “那怎么办啊!” 他握住我的手,一本正经道:“我教你,你跟着照做一遍。” “啊?” 他低头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22、京城行(十) 140. 我有点不明白了。 江御风是嫌杀我全家不够,还要叫我做他的男宠吗? 我满怀怨气地问他:“为什么?” 江御风扬眉:“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在你们白道眼里,枯木教不就是兴风作浪的魔教吗。至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