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变相验身(舒茴对沈银)
再想想舒茴这现成的例子,二十二生了谢亦欣后,直到如今一连快十三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老祖宗的话不无道理,年轻确实好生孩子。 她十六生谢任元的时候轻松得很,三十再生谢琅元,那可真是遭罪。 这般想着,似乎沈银也是时候该生了。 “嗯,也是时候该生了,明日我便同琅元说让他留在家多陪陪你。” 沈银隐隐觉得射在下腹上的目光过于炽热,面对谢夫人的期盼,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娘,我会尽力的。” 舒茴趁机道,“我娘家便有一位嬷嬷对生育这一块儿厉害得很,不然过几日我让她来给弟妹看看可好?我那jiejie便是在她的调养下生了两个大胖儿子。” 谢夫人一听,忙替她拍板应下。 经过此事,谢夫人对舒茴的小小的偏见也消除了。 看来她也并无针对的意思,可能是当日多想了。谢夫人想道。 若真能调理出个一男半女,她定重重有赏。 相对谢夫人和舒茴的喜悦,沈银心慌得不行,原因无他,她还没来葵水呢。 可她怎么好意思在婆婆面前大喇喇说自己没来葵水这件事。 她为了嫁进来,可是按她娘指点的,把虚岁说实,把自己往大里说。 一般十四的女子便已经来葵水,大家听到十四,便都默认葵水已经来了,所以谢夫人也才同意这门亲事。 在谢夫人的观念里,儿媳妇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葵水还没来那和娶孩子有什么区别,娶回来能做什么?养来看吗? 两相夹击之下,沈银想也不用想,扭头就去求助谢琅元。 谢琅元听了也沉默。 cao了这般久,都快忘了小妻子还没长大这回事。 不过他并没有多苦恼,大手揽住她随意道,“明日我同母亲提一提,别让那嬷嬷来就成。” “那你可记得别说漏嘴了,要是让娘知晓我还没来葵水,恐怕更糟糕。” “知道,知道。” 谢琅元嘴上刚应下,但谁也没料到舒茴动作这般快,第二日便带了嬷嬷上门,一同跟来的还有跟在谢夫人身边十几年的孔姑姑,可见谢夫人对此很是上心。 舒茴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专挑谢琅元不在的时候,沈银连拒绝的由头都找不到。 沈银攥紧门框,“真对不住大嫂,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恐怕不方便。” 谁知那嬷嬷动作利落且力气极大,带着沈银就往屋里去,“身体不适正好让老身替二少奶奶看看。” 屋里没个能说得上话的,加之舒茴表现出的样子真真像替沈银着想,所以沈银轻易被被带回屋内。 舒茴一个眼神下,身后跟着的丫鬟便上前按住沈银的手,嬷嬷迅速撩起旗袍,抓住内裤往下一扯,女孩那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生生暴露在众人眼前。 众人无一不漏出惊诧的表情,就连绿意也张大了嘴巴。 她们还是第一次瞧见没长毛的私处。 那夜见到的交合画面再次清晰浮在脑海里,舒茴恨极了沈银这副yin荡的xue,就是这下贱的xue,吃进属于她的东西。 舒茴的目光除了仇恨外,连她自己也没发现,里面还掺杂了妒忌。 纵使再不想承认,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虽然没有毛发,但沈银的xue生的极其漂亮。 自从那夜见到沈银的xue后,她便有了一个猜测,丈夫是因为cao过沈银的xue,所以才不愿再碰她。那时她以灯光昏暗为由说服自己她看得并不真切,沈银的xue并没有这般好,此刻在白日光线充足下再次见到,那猜测越发真切。 那嬷嬷惊呼一声,而后扑通跪下,“这……这……大少奶奶,白虎克夫啊!” 绿意一听,忙上前护主,推开固住沈银手的丫鬟。 沈银挣脱开来,拉起内裤把旗袍放下,慌忙否认,“不,不是的,我只是还没长出来……” 在众人面前舒茴做足了妯娌和睦的样子,对嬷嬷解释,“嬷嬷怕是误会了,弟妹年纪尚小,怕是真如她说的没长出来。” “二少奶奶几岁?” “十四。” “那不该,以老身的经验来看,十四的女子,早该出毛发了。” “可能弟妹比较特殊,有些女子便是发育得比较迟一些。”舒茴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嬷嬷,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家弟妹还小,还请嬷嬷别声张出去。” 不过房间就这么大,加之她有意说出去,孔姑姑、周围的丫鬟包括沈银都听见了。 她这一手又在孔姑姑和众丫鬟面前刷了一波身为长嫂的气度和风范。 沈银第八十八章送走(舒茴对沈银完2000珠加更) 第八十八章送走(舒茴对沈银完2000珠加更) 送走嬷嬷后,舒茴对孔姑姑微微点头,而后回身,板着脸警告一众丫鬟,“回去后务必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众丫鬟低头应是。 孔姑姑看她处理还算得当,满意回去回禀谢夫人。 “白虎?” 孔姑姑点头,“奴婢看得真真切切。” 谢夫人皱眉,那可是克夫啊……沈银,还能留吗? 关系到儿子身上,谢夫人不得不谨慎起来。 没等谢夫人纠结出个所以然来,谢琅元就找上门来。 “娘,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怎么不信了?那可是事关我儿子的生命。” “我不好好的在这?” “谁知道她哪天克。” 他颇为头痛对母亲道,“我实话跟您说了吧,银宝她,还没来葵水。” 这是还没长大,自然也不会长毛发的意思。 “真的?”谢夫人不可置信。 她儿子果真真娶了个孩子回来看? “而且我已经与她同房,破了身的女子被休,还能再嫁吗?” 谢夫人白他一眼。 之前他玩那些女人的时候,怎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谢琅元道,“您再等等,等她大了,孩子自然就会有了。” 在谢琅元一通好话下,谢夫人被说服。 舒茴等了几日,也没见谢夫人有何动静,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如此这般,娘竟还能容得下她? 她不得不展开第二步行动。 就在谢夫人听了小儿子的话,打算暂且等沈银一两年时,公馆里竟不知被谁说漏了嘴,沈银是白虎这件事像风一样传遍公馆,待谢夫人有所察觉时,竟发现已经传到外边。 还是与其他夫人打麻将时,被知心好姐妹提醒要注意沈银时才发觉。 谢夫人当时脸却黑一片。 传了出去,就意味着谢家的名声被毁。 为了谢家名声着想,谢夫人就算已经知道沈银那处确实没有毛发,还要对外呵斥,“胡闹!怎么传这等荒谬之事来?” 众夫人一看脸色不对,忙道,“就是,就是,我就说嘛,传言不可靠。” 当晚谢夫人是黑着脸回家的,当即命人一个个排查,揪出散传流言的丫鬟,打了一顿扔出城去,也不知最后是死是活。 舒茴随即前来领罚。 “娘,是我处事不当,让这等风声流传出去,您要罚就罚我,别气坏了身子。” 谢夫人气在头上,对舒茴发了一通火,待火气稍歇,才脸色稍缓道,“根源不出在你,出在沈银上。” 她不由和舒茴说起烦忧处,“你说现在人尽皆知,要是休了沈银,反倒坐实了,可留在谢家,我又嫌看着烦。” “不如娘把她送出去休养一阵?等过个几年,看是不是真如嬷嬷说的白虎,再接回来也不迟。” 谢夫人若有所思起来。 是啊,送出去恐怕是最好的选择。 看如今琅元对她用情至深,怕再把她放琅元身边,琅元更放不下。 “可琅元……” “二弟年轻定性不稳,过不久说不准就有更新鲜的事上了他的心。”舒茴又道,“而且二弟近来谈的那几次生意大家伙儿都是有目共睹,娘,好人家的姑娘多的是呢。” 这是在提醒谢夫人,可以换儿媳的意思。 谢夫人沉思起来。 *** 当沈银白虎的风声流传出去,谢任元就已经猜到那是舒茴的手段,殊不知正好让他省下设局弄走沈银的工序,在暗中直接做好沈银被送出去的时候接手的准备。 谢夫人面上安抚谢琅元,待过了好一段时间,他放下戒心之时,且让谢老爷支开他出城做生意。 趁此机会,当夜就派人把沈银迷晕,让孔姑姑压镇连夜把她运往临城郊外她娘家的一间小别庄里。 汽车刚出了城,谢任元的人便前去劫车,哪知在把沈银送到谢任元买的独栋公馆时,半路竟又被人劫了。 那伙人人高马大,身手极好,像是训练过的一样,且个个配枪,谢家手下敌不过,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去复命。 谢任元为了不露出马脚,在谢夫人计划实行当日一直在书房里,夜里也没回房,一直在等消息,谁知等来的却是长瑞回禀沈银被劫的消息。 当下面色阴沉,桌上的茶水被狠狠扫到地上,迈开大步匆匆往外走去。 舒茴同样一夜未眠,她不仅关注沈银,还时刻注意丈夫的动静,听到楼梯间传来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她还以为丈夫这才收到风声。 这时候据沈银被运出去已经过去大半夜,此时天还没亮呢,倚在窗台边颇为看好戏地看丈夫匆忙离去的背影。 她倒要看看,他能去哪找那小贱蹄子。 沈银第八十九章舔一口喝一口酒(小h四叔) 第八十九章舔一口喝一口酒(小h四叔) 而此时,沈银被送到一个高大男人面前,那男人把她接进怀里。 “可有受伤?”他问。 晕着呢,那下属也看不出哪儿伤没伤,也不敢多瞧,仅凭抱上来时匆匆扫过的那嫩如剥壳鸡蛋的两条胳膊,他想应该是没伤着的。 所以他回道,“没有。” 江停云左右翻了翻,确定没见什么伤痕,才把她放到自己的椅子上。 不止谢任元关注谢家的动静,江停云一听到谢家二少奶奶是白虎的话流传出来时,便派人在暗中盯着。 他总有预感谢夫人会对她做些什么事,毕竟大门大户最容不得败坏名声的流言蜚语。 一连盯了半个月,开始看到谢家的车出去,没起多大疑心,只让一人跟着,直到出了城门才觉有异,赶忙加派人手过去。 也亏得增派人手,否则不一定能抢得过谢任元那伙人。 再接着就到现在看到的场景。 江停云如愿劫来沈银。 他思索一番,对下属道,“去打听一下,她与谢琅元和离与否。” 若是离了就好办了,自己直接留着就行;不离的话,恐怕要多费些功夫。 当沈银醒来时,脖子像被砍刀劈过一般生痛。 抬手揉了揉,手肘触到身旁,发觉有柔软的触感,还以为是谢琅元,惯性搂住撒娇。 “谢二,脖子好疼,你替我揉揉。” 江停云好笑想道,她管谢琅元叫谢二? 不知她私底下会怎么叫自己。 停云肯定是不会,莫不成也同别人一般管自己叫四爷? 男人脑补着,殊不知在女孩心中的,他还没有名讳。 江停云边想,边用一只手在脖颈后揉捏按摩,沈银惬意的合着眼,像只猫儿一般斜靠进他怀里,舒服享受着。 直到等了半天,仍没听见他开口说话,不免心生奇怪,回头一看,整个人从床头弹到床位。 “怎么是你!?” 江停云问出一直在想的问题,“你叫我什么?” 沈银脑壳卡住,“四爷?” “全名。” 通常沈银叫他名字都是在性爱高潮时被哄叫的,那种情况下哪记得住这般多,不过她可机智了。 “你是长辈,说全名那多不好意思。” 一下子把俩人的辈分拉开来。 江停云脸黑的不行。 沈银望着他的臭脸笑眯了眼,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猜?” “你又劫我啦?” “只猜对一半,还剩一半没猜到。” “还剩哪一半没猜到?” “你猜我在哪劫的你?” 沈银瞪大眼,“你又闯进我家啦?” 江停云“嘁”了一声,天真。 “你被休了。” 虽然还没查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沈银不可置信,“我怎么不知道?!” 皱眉想了想,小手一拍床面,“谢二他敢!?哼,我这就回去找他去。” 江停云淡淡瞥她一眼,“你信不信还没进门,你就会被敲晕不知送到哪去?” 沈银眨巴眨巴疑惑的大眼睛。 江停云道,“你以为脖子这般疼是为什么。” “你被敲晕送车上,已经运出城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否则还不知道要被送到那座山里关起来。” 沈银听得一愣一愣的,“那,那为什么要休我?谢二也没同我说过。” “这我就不清楚了。” 肯定是舒茴搞的鬼。沈银想道。 “我想去见大哥,你帮我好不好?” “你得先帮我。”江停云目光落在两腿之间的隆起上。 “哪有人用这个谈条件的?”沈银嘟嚷着,心急的她不大乐意做这事儿。 江停云看着她,觉着还是喝了点酒比较可爱,没多想,翻身下床,从酒柜上拿出一瓶红酒,对嘴饮了一大口,和上次教她勾引谢任元那样,送进她嘴里。 为了不让酒液流出,沈银不得不吞咽下去。虽然酒性不烈,但一大早就喝酒,于极少喝酒她而言还是有些刺激,眼角和两颊都泛起酡红,很是娇憨,看得江停云心痒痒,原本只是想挑起她一些兴致就收手,此时多喂了不知几口。 他喜欢喂她吃东西,尤其爱她急切伸进自己嘴里寻求更多的样子,仿佛连吃食都只能从依赖自己身上才能获得,才能活下去。 他喜欢自己掌控主导权,而沈银的行为很能给予他满足感。 直吃到里面一点儿酒味也没有了,女孩香舌才恋恋不舍在男人嘴里收回。 “还想不想再喝?” 沈银睁着迷蒙的眼点头。 “那得先给我舔舔jiba,舔一分钟,给你喂一口,如何?”江停云晃了晃支楞着的暗红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