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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很快就感受到手心上的湿濡,更加卖力去蹭guitou,但毕竟在裤子里动作,始终不够放出来方便。 于是没多犹豫,轻轻拉开裤头上的系绳,往下一拽,裤子落到沙发垫上。 沈银看着手里那根和谢琅元大小和形状都相差无几的roubang,暗暗感叹一声不愧是兄弟,不仅长相相似,连身体也差不多。 不过,男人的颜色还是要比谢琅元的好看,颜色较浅,看起来更喜人一些,沈银私心把谢任元rou棍排在了谢琅元前面。 沈银第十七章 舔(h) 第十七章 舔(h) 谢任元看女孩虽然动作生疏,但还是懂得些手法,不禁想到她给谢琅元手yin时的场景。 那都是二弟教她的吗? 别的男人教给她的技巧,用到自己身上,谢任元心里腾升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在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谢夫人原是谢老爷的表妹,出身富贵的她个性强势,所以不仅谢任元和谢琅元,就连谢老爷也不得纳妾。 这也是柳青菀跟谢琅元的风流韵事在水城人尽皆知也没能进谢家的原因。 至少在谢夫人还掌家之时,娶进门的除了正妻,绝无其他。 而谢任元本就不喜女色,只有过舒茴一个女人,舒茴更只与他发生过关系,所以他还没接触过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 但他对那些女人也毫无兴趣。 因为在他看来,只有风月场所的女人才会同时伺候几个男人,那是不守妇道。 可沈银又很特殊,不是风月女子,被人碰过,却又没失了身子,而且还是自己为数不多喜爱的小辈,所以谢任元此时的感情很复杂,各种各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沈银的小脑袋容不得她想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她正好奇的用食指点了点那流水的马眼,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食指上的透明液体。 下一瞬,女孩打了个哆嗦,皱着小脸把食指往旗袍上擦了擦,然后颇有些可怜对男人道,“好难吃呀。” “为什么你的比谢二的好看,但是却和他的一样难吃?就不能是蜜瓜,葡萄味的吗?” 谢任元沉默,片刻后突然道,“给谢二吃过?” “?”正努力给他做手活的女孩抬头,不解看向他。 谢任元眸色阴郁,脸还是熟悉的冷漠,拇指与食指掌住她的下巴,拇指往上顶,触到下唇后道,“这里,给他吃过?” “吃?”沈银眨眨眼,把湿漉漉的掌心朝向他,“吃过这里流出来的水。” 谢任元便懂得沈银还没有给谢琅元koujiao过,可能只是吃了yin液和jingye。 即便没吃过jiba,但不知怎么回事,心头涌上一股肆虐之火,就连谢任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遵循内心的意愿,起身走到红木桌旁,臀部靠在桌上。 黑色的短装上衣下摆正好到胯部,从沈银那儿望去,一根浅红褐色的rou棍在黑色的衣摆间伸出来,高高往上翘起,像把弯刀似的。 谢任元微微抬高下颌,神色淡漠,“过来。” 沈银就像中了蛊似的,一步步走近,最后来到他跟前。 “跪下。” 沈银跪下,抬起头,那弯刀就在不到一掌的距离,她下意识伸手握住,谢任元却快速握住她的手腕,冷冷俯视她,“舔。” 舔?沈银一时不敢确认,是字面意思吗? “舌头伸出来。”谢任元用手指着自己yinjing中部,“舔这里。” 没试过所以有些恐惧,沈银犹豫了几秒,忽然眼睛一闭,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往男人指的地方亲了上去。 女孩的仰着头,唇贴到yinjing中部,guitou正好顶在她额头上,从谢任元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去,自己性器深沉的颜色与女孩白皙的脸形成明显的颜色比对。 沈银就感觉到唇下的rou棍动了动,她吓得移开头,有些害怕的盯着那根东西,却惊奇发现那东西好似又大了些。 “它,它长大了……”沈银瞪圆双目,结巴道。 谢任元嘴角浅浅勾了勾,而后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扶着yinjing,把guitou抵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那股咸涩的味道再次充斥沈银的口腔,她皱着眉,感觉到那rou棍正往里推进,忙伸舌头出去推,小巧的舌尖正正卡在马眼的裂缝里,谢任元闷哼一声,猛地抱住她的头往胯间压去。 大半根yinjing捅进女孩湿润的口腔里,guitou直顶到喉咙,才停止冲撞。 沈银第一次被吃男人的性器,没有一点经验,小手推着他腰侧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眼角带泪扶在他大腿两侧稳住身形,以免被他的撞击而摔倒到地上。 yinjing很粗,嘴被塞得满满的,吞咽不得,口水和男人yin液的混杂物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 沈银经验不足,不知道男人掌控主场的koujiao要张大嘴让他插得更深,而是一个劲儿用舌头去推它,这种直接挑逗马眼的行为怎么可能不让男人粗暴。 沈银第十八章 打死结 第十八章 打死结 站在离门半米远的长瑞刚开始还听到点沈银哭的动静,到后来就没声了。 好一会儿,还没见谢任元出来,他便担心起来,悄声上前侧耳听了一下。 屋里沈银正给他koujiao,声响自然不大,谢任元更不会出声,所以长瑞是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于是抬手敲了三下门。 “大少爷?”他说道,“已经七点了,该用早饭了。” 说完,突然听见像是什么倒地的声音,紧接着谢任元的声音传了出来,“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虽然疑惑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长瑞还是很尽职没问,应了声后便离开了。 屋内,沈银倒到一旁,手肘撑住地面,侧身干呕起来,正对的半旧的暗红绣金丝地毯上,一摊白色的液体异常显眼。 那是她之前在谢琅元那吃过的,很难吃的液体。 稍缓过来后,女孩皱着眉头,抹了抹嘴角残留的液体,而后看向正穿裤子的谢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