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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体里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傅城心惊,他之前还在想陈宸看起来无依无靠,移民证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个小鸡仔还未成年就拿白卡了……居然还他妈是个学霸! 傅城连忙为自己刚才的言行纠错,道:“你……别妄自菲薄,这个白卡用处还是有的……” 陈宸懵逼道:“有什么用啊。” 傅城:“你那个导师是谁?” 陈宸想了想,道:“老师说……他是奥……奥古斯特理工大学的前校长?” 傅城再次:“…………” 奥理是青空城排名第一大学,各种人才产地,盛产联盟上层官员。 如果他么记错,这个前一任校长就是失踪很久的秦氏家族的家主,秦上校的爸爸,秦烟他爹。 傅城立即道:“这件事,你谁也别说。” 陈宸抹了一把泪,抽了抽鼻子,道:“为什么……” 傅城还没忘自己是过来执行任务的,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他要是拿个联盟高管家属下落的重要线索回去,好歹不会死得太惨。 听人说,这个新药研究计划,就是秦苛——这个前校长提出来的,因为这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落得一个了无音信的下场,秦烟已经找了他很多年了 傅城随口扯了一口谎,道:“额,这个大学其实一般般,就是因为有联盟做靠山,才排名比较靠前的,这个……前校长也没啥突出的……他的白卡也没啥用。” 陈宸道:“啊?”陈宸对联盟的第一印象已经坏透了,这话正好应了他的想法,他红着眼睛把套着简约复古设计“Auguste”外皮的白卡拿了出来,奶白色的上面刻着烫金的秦苛的签名以及大学的印章,和一段反正傅城看不懂的拉丁文。 陈宸只是触碰了一下上面的签名,像是在怀念恩师,然后抬手就要扔,傅城没想到他这么干脆,连忙拦下,顺理成章地将其据为己有。 他道:“别啊二陈。” 陈宸道:“又没用……” 傅城把卡塞到自己口袋里,道:“二陈,你信得过哥吗?” 陈宸毫不犹豫:“信。” 傅城摸了摸他的脑袋,道:“那这个东西哥先替你保管,你什么也别说出去,然后……我想办法让你进联盟的研究所,行不?” 陈宸一惊:“哥你有办法?!” 傅城一笑,道:“我也是有关系的人……” 屋子外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陈宸疑惑地向声源处一伸头,傅城则是神经一紧。 声音是一个男人的,慵懒而且缱绻。道:“若是你的‘关系人’知道你在背后污蔑联盟高管,说不准就不保你了呢。” 傅城没想到VIP牢房是有两间的,另一套房隔着一个可关可闭的小木窗。 此时窗是开着的,半长发有些卷的男人就俯趴在窗台,叼着根未燃的烟,指着傅城手中的打火机,道:“朋友,借个火。” 傅城一敛嬉皮笑脸,换上一副绷紧了的严肃面,沉默不语。 这人一点也不像即将要死的囚犯,更像是和他们“一样”,来走流程的“上头有人”的人。要是刚才的话被他听去…… 陈宸道:“你好……” 男人托着腮,软得像没骨头,笑起来带些歌剧里的浪漫,食中指一并,落在唇上做了个小小的飞吻,回道:“你好。” 男人若无其事道:“这两间屋子的东西都是通用的,上一位朋友把火拿过去忘记还回来就走了。” 陈宸大概是觉得在陌生人面前落泪怪丢人,边擦干泪水边应道:“哦哦。” 傅城道:“二陈。” 陈宸:“啊?” 傅城:“你帮我问一下外面的士兵,这里可不可以洗澡,要是能的话,给哥打桶水回来。” 他一掀衣领,道:“搞得一身是脏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 陈宸觉得有道理,听话地走出去了。 打开门的时候在外面愣了一下,还崩溃了一声:“门开着啊?!那我刚才叫了半天干什么?” 直到听到陈宸和一个看守士兵的协商成功,声音渐行渐远,傅城才开口。 “朋友,借个烟。” 男人一笑,他身着宽袖束口的衬衫——像是贵族王子的居家服,接着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递给傅城。 傅城取过来叼着,自己点着之后吐了一口雾气解了瘾,走过去,给男人点上。 男人的下颌线十分优美,叼着烟,看着火光缓缓跳动。 傅城道:“什么条件。” 男人吐了口烟气,轻轻一笑,道:“那小子倒是对你赤城,傻得可爱,换做我,我可不忍心。” 傅城笑了笑:“偷听人说话可不是个好习惯。” 他自嘲道:“你们又没把我当人。”男人从窗台上起身,看着傅城,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没有条件,鄙人对这些东西无感。” 傅城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犯了什么事。” 男人道:“以下犯上。” 傅城轻笑了一声:“犯了谁?”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一弯:“联盟领主。” 傅城:“……” 傅城佩服道:“你既然还能站在这儿,看来也是‘有关系’的人?” 男人笑而不语。 傅城伸出手,先行报上一个自己现编的假名,道:“陈傅。” 男人在他手心打了一下,道:“孟光。” 这个名字一入耳,傅城的回忆瞬间通过电流。 他面不改色道:“幸会。” 第8章 傅城故作平静道:“蹲了多久。” 孟光取下来口中的烟头,掐灭在窗台,慢悠悠道:“一年。” 傅城嗤笑一声,语气带些戏谑:“还有多久出去。” 孟光一笑,目光滑下,落在了傅城受伤的手臂上,说道:“他什么时候死,我什么时候出去。” 傅城知道这个“他”是指时舟,联盟领主。只当自己是个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局外人打趣:“那你够呛啊朋友。” 孟光笑而不语。 “快了。”他突然道。 傅城莫名地呼吸一滞。 他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装作好奇道:“为什么。” 孟光仍然是那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他起身,单手做枪状在自己的太阳xue一点,目光却幽幽地落在傅城身上,然后关窗,回去了。 傅城知道他在警告自己知道太多了不好,刚认识的陌生人之间要保持点适可而止。 但是傅城无由地烦躁,十分想把真枪抵在他脑袋上,然后打爆。 他踱到床前坐下。刚好陈宸提着两桶与他身形极不相符的大水桶踉踉跄跄地挪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道:“哥,水温刚刚好,你等一会儿,我再去把浴桶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