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痕与jingye遍布,糜烂又诱惑。 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会儿,他抱着瘫软在床的谢郁去浴室清理,然后把人擦干抱回床上。谢郁穿好衣服靠在娄山怀里躺着,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这时候才闻出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烟味,他吸着鼻子起身,一路嗅到阳台,果然在阳台发现了几根熄灭的烟头,再回想起浴室里那瓶莫名出现的润滑剂,冲回房间兴师问罪。 娄山把他按回被子里,捂着他被风吹冷的手脚,坦承道:“来你的房间发现你不在,就猜你在后山,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你,找到你了该说什么,所以就打算在这里抽着烟等你,谁知道你半天不来,我心一横,就去山上找你了。” “那浴室里那瓶润滑剂你什么时候放的?” “去找你之前,算个赌注。” “你赌我的感情?” “不,是赌那天晚上那个吻,你自己亲的总不会不认账吧。” 谢郁无言,他总不能在这当口说出那天晚上只是兴之所至,今晚才觉出自己的情感。摸着自己的耳垂,又想起来,他起身看着娄山的眼睛说:“刚刚你咬我,我很喜欢。以后你可以重些,最好在我身上留下些什么,好不好。”他今晚才体会了这样痛与快乐并存的意趣,在娄山咬他耳垂的瞬间,他满脑子只想着让他再咬重一些,却只是意犹未尽的轻含,于是他说给他听,想要今后身体的疼痛都由娄山带给他,他不再需要刀了,只需要一个爱人。 当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坦诚是危险的。几乎是立刻,他就等来了以后,娄山试探着咬了他的肩膀,在他的示意下加大了力度,咬到终于留下很深的齿痕才罢休,一路啃啃咬咬,直到性器被含住了,谢郁忍不住哼哼,扭动腰臀想把性器往深处送,娄山技术还不太好,牙偶尔会轻轻磕着他,他这时候又不要被咬着了,佯怒地踢了娄山一下,娄山无奈地轻笑着吐出他的性器,一手撸动,一手再次去扩张。 这次进去顺利许多,等谢郁再次适应了,娄山又开始毫不怜惜的抽插,在谢郁断断续续的喊叫里,他咬上谢郁的rutou,再重重地在周围留下齿痕,谢郁双腿夹着他的腰,把另一边挺着胸送上去,在痛楚达到极致时,他又射了。等娄山也快射时,他没让娄山退出来,就这样射在他体内,他感受着jingye冲进他体内,前所未有的满足。 折腾完已是半夜,第二天一早谢郁就要去车站搭车,两人索性就不睡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谢郁跟娄山承认他的怯懦,他面对要回去的事实仍是心悸,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和父母沟通,不想回去上班,但是他不想要娄山陪他回去面对一切,他想要靠自己和过去那个阴郁无能的自己告别。 娄山沉思了一下,说:“你现在只需要和你的父母沟通,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还有我,所以你大可以有无限的底气。至于你的工作,如果它现在只让你不快乐,你就辞职回这里吧,当成一次无限期的休假,等你做好准备想要重新开始的时候,我再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果然是他的神,谢郁想,他也有了在世间的避难所。逃避有什么不好呢,如果他可以快乐一点。 谢郁回去的时候娄山没有去送,还是娄川何季去送的他,他回到那座城市,递交了辞职报告,约了英子出来吃饭,既是多谢她的关照,也是感激她让他和娄山相遇了。 酝酿了一下,他还是说起了自己的过往。说出来原来也没那么难,娄山在一本书上看到,心理学上有一种暴露疗法,当把悲伤无数次的暴露出来,到了某个点,它就不再成为困扰你的伤痛了,而仅仅是一段过去。他今天又说了一次,心里的重担果然轻了许多,好像也没有很排斥倾诉这件事了。英子安慰性的抱了抱他,说:“说出来就好了,你一个人抗那么久,多累啊。” 于是他受了鼓舞,把他和娄山在一起的事也说了,谁知道英子早从娄川那里听说了,她打趣只有谢郁还蒙在鼓里:“过年那天晚上你亲娄山被小川女朋友看见啦,后来娄山自己承认你们在一起了,也就你还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呢吧。”他回想起娄川送他那天的神情,何季想问什么又止住了,他以为他们是不舍他离开,原来满满的全是想要听八卦的心。他又邀请英子放假了带朋友去镇上玩,被笑说这么快就开始帮忙拉客了,他只能无奈地摇头,却又止不住笑意。 工作交接了一个月,交接完的那个周末,他回到了自己长大的城市,小城正在修地铁,回忆里拥有许多和小弟回忆的地方大多被拆掉了,或是正在准备拆除。他去酒店办好入住,就去了小弟的墓地。 墓碑干干净净,碑前还摆着新鲜的花和水果,想是父母经常来看他吧。他坐在墓前,絮絮叨叨说起他这些年的难过和压抑,和爸妈的关系僵到极点,内疚没有能够常常来看他,收拾好情绪,又说起娄山和那座小镇,说他会在小镇上住很长一段时间,那里离这里很远,但他保证,总有一天,他会带着娄山回来看他。 见完小弟已是接近傍晚,他回了酒店给娄山打电话:“今天去看了小弟,和他说好以后要带你去看他,还去了以前和他一起去过的地方转了转,好多地方都没了,在修地铁。和爸妈说好明天见面,不知道会面对些什么,又开始抑郁了。” “买好票了吗,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提起要回去,谢郁开心了一点:“下周五的票,周六中午到,我把时间发给你吧。” “好,记住,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还有我,聊得不开心回来就好,不是大事。那么多年,也该放下了。” 见到父母的时候,谢郁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饶是心中再有怨怼,看到父母头上黑发几乎全被灰发覆盖还是心里一酸。几年不见,他们比想象中老了许多,就算家里开了暖气,也依旧冷冷清清。母亲看到他回来,也叹着气红了眼。 她摸着谢郁的头,叹到:“瘦了,妈也矮了,都要你蹲那么低才够得到你的头。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父亲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低头去看他的报纸。 他坐过去,试探着开口:“爸,我回来了,昨天去看了小弟,那儿还摆着花和水果,你们才去不久吧。” “周五去的,我们还能不多去看看他吗?我们再不去,怕是都没人记得他了吧。” 谢郁摸了摸耳垂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象娄山在他身边会说些什么。再开口的时候,是快吃好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