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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们回家吧,这次pnA不行下次pnB嘛。” 姜宥没有回应她,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连同搀扶着她的两个人都走得扭扭捏捏。 车子经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停在姜宅门前。 谢清先一步下车,扶着姜宥以防她跌倒,女人今晚为了漂亮还穿了双15cm细跟高跟鞋。 “宥宥你到家了。” 她不肯,就是赖在后座不肯下车,“我不想回去……” “可是已经很晚了,你哥不见你回去肯定又得着急的了……” “我不想……”姜宥紧紧拽住副驾驶的座位,作势就是不走。 的确,谢清说得没错,姜家的十一点门禁已经快到了,别说姜家,谢清家里给的门禁时间也松不到哪里去,两个女孩子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家里看得固然紧要。 还是顾时衍主动开口:“我带她兜兜风吧,我和郑启旻说一声你就先回去吧。” 谢清点点头,目送车子驶离姜宅门口,心房不知是什么声音,越扰越乱。 顾时衍把四面车窗都降下,绕着江边兜了好几圈,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前姜宥再次打开通话页面,依然没有任何电话回拨。 想要装潇洒一点都不行,真是猜不透,闷闷地,“我们再喝一杯吧。好不好?” 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满是落寞,车子从左转道压线驶离直走再次驶入市区。 吹了这么久的风姜宥其实已经差不多醒酒了,跟着顾时衍进了他家,熟络地从酒柜拿出两只高脚杯和一支白兰地。 “来,白兰地不用加冰,真省事。”给他斟了一杯,姜宥没有主动碰杯,一饮而下。 女人翘着腿坐在高脚凳上,裙子被折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高跟鞋在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没有任何喧哗耍闹,在这段感情上姜宥已经习惯一人扮演这场独角戏,没有对手,啼笑皆非。 丑角一般。 多年无数次试图勾勒这个愿望,想让两条平行线相交,她并非越战越勇,只是心有不甘,为什么就是拿不下一个人。 酒无声开始在胃中翻滚,喉咙的热度与渗人的寒心好不相衬。 “不要再喝了!”顾时衍夺过水晶杯,酒险些洒一地。 姜宥已经不顾形象,趴在大理石餐桌上左手还拿着酒瓶。 “为什么……我还不够好吗……” 落地跌跌撞撞地移动到他面前,对上他的眼,指着他的胸口,酒气弥漫:“你说,我好不好?” 顾时衍抓住小手,揽她入怀:“好。” 可小人还没意识到男人的危险,继续天真道:“那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啊……” 眼泪又得掉了,男人神经再次被挑动,让她对着自己抱起她进了浴室。 本来夏天天气就热,还喝这么烈的酒,汗早已湿透女人的裙子。才放下她在浴缸边不就,姜宥忍不住反胃作呕,抱着马桶干呕着,酒倒是好好待在胃里,就是分泌的唾液沿脖子流下到胸前的布料上。 那时,或许只有周宪和酒精才会让姜宥如此不注重自己。 顾时衍没有其他想法,女人该吐的都吐光了,瘫软在地上像是眷恋着冰凉的地板。水已经放好,将她轻轻放入浴缸,水渐渐浸没布料,裙摆脱离皮肤飘在水面上,在他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处。 绑带内裤。 也不知道她图什么,自己的第一次这么快就准备好给周宪的了吗? 他一声低咒。 浑身火热怒气褪去姜宥的衣服,内衣被扔进洗手台上,可她似乎还是全然不知,靠着顾时衍的肩张着小嘴酣睡着。 沐浴球摩挲着她的肌肤,抹过胸前的两团浑圆,顾时衍眼中都按下情起的光芒。 他在努力。 直到手伸到大腿间,他飒然停顿,姜宥才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小手试图推开停留在她腿根处的大掌,迷糊中却抓住一根硬物。 小嘴在男人耳根吐露酒气,还在不断乱按:“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热……” “咦,为什么你还穿着衣服啊……” 顾时衍只觉得口干舌燥,试图吞咽着唾液解决这种干涩。 隔着沐浴球,将她推开到浴缸的另一头,在水中引起阵阵涟漪。 盯着胯下肿胀的一坨东西,他跨出浴缸跪在地上用花洒冲刷着女人身上的泡沫。 把她擦干送回到床上,他才再次进入浴室,解开皮带释放出硬物。 不知多久,白浊才听话的喷射出来,落在漆黑的地板上,唯唯的一道白色。 他不是没学过什么叫趁人之危,不过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并不是表达感情的最好方法。 她还小,也不急这一时。 33 未来? 第二天清早车管所发来的违章罚单信息,顾时衍想,是值得的。 床上的人迷糊着咪开眼醒来,揉了揉因为阳光直射进来刺痛的眼睛,“时衍……” 顾时衍回头,面露微笑坐在床边,打开中国驻英国大使馆批下来的留学文书,“要和我一起去英国吗?” 自己点头,不假思索,不管胸前的被子已经滑至腰间,主动抱住他,“好,我跟你去。” 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剩下半小时的航程。 如梦初醒般,梦境仍记忆犹新。 姜宥不懂,为什么这个梦的视角视乎是顾时衍的,她分明记得,他要走的那天,自己给的答案是留在锦城。 “你约了科茨那边什么时候谈?” 男人折起杂志在看的那一页,放在大腿上。 “还没约。” 那本杂志被他手肘压住,可还是挡不住占据了半版篇幅的“I DO”字样,是一款蓝宝石戒指的系列广告。 “想买戒指?” 他只是低声,目光已经从杂志移到她身上,“嗯。” 顾时衍摊开那页杂志在她面前,“喜欢吗?还是说,你喜欢定制的?” 收起不该有的期待,姜宥左手圈着自己右手的无名指,这里曾经也有过一枚钻戒,可最后还不是被自己亲手脱下打入冷宫。 婚戒对她而言早已失去应有的概念。 姜宥伸出空空的右掌,“我很早之前就没有戴婚戒了,如果你送给我当做饰品的话我还是可以收下的,送的不要白不要,对吧。” 男人点点头,默默记下型号,“好,那就买这个。” 出乎她的意料,姜宥合上杂志收回在前排座位后方,“别人当婚戒用的,你当饰品送人是什么意思?再说,这些都是一对一对的,我要两只不好。” 良久,顾时衍才开口,也渗出骨节分明的右手,语气充满玩味:“那你给我也戴上另一枚不就好了吗?” 姜宥想,他大概也是疯了,才会开始不说人话。 飞机落地时还是有点不适应,从国内八点准时起飞,十一个小时后在希思罗机场降落,时差七小时,伦敦也还只是在晚上十二点。 睡了这么久出来天还是黑的,可是姜宥已经睡意全无,约好的车到了她也只是愣愣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夜里室外的温度依旧凉快,车内开着暖气,窗上凝结成一层水雾。 姜宥伸出手指,触及车窗上的冰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