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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總是那麼令人無力,他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被那雙手強有力地分開,有什麼濕滑冰冷的東西入侵了自己的身體,通過本不該進入的甬道。 那不是手指,更像是一個什麼又長又圓的東西。 恐慌捏緊了他的心臟,令他想要尖叫;可是恐懼又抓撓著他的咽喉,令他無法尖叫。 啞然令他的身體更加用力掙扎。 只是事與願違,他徒勞的反抗倒是令那東西滑入得更加深入。 他繃緊身體,身體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排出那入侵的異物,但是那東西居然開始震動了。 “嗯。”他悶哼了一聲,脊椎僵直得猶如一隻被強行拉直又被冰塊凍住的蝦子,然後他緊緊咬住下唇,企圖用疼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雖然這一點也沒有能減輕他的痛苦,可是他不敢鬆開自己的嘴唇,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嘔吐,忍不住要哭嚎,忍不住要屈服。 因為不光體內的東西震動得越來越強烈,對方握住他性器的手也加快了攻勢。 那個邪惡的橢圓柱物體尷尬地卡在他的甬道中間偏內部,震動得如此迅速頻繁而又力道十足,刺激著他的內壁,幾乎令他渾身發軟。 在前後雙重刺激下,從沒有經歷過性事的年輕偶像很快就再一次射了出來。 然後他終於忍不住側頭再次幹嘔,雖然他的胃裡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吐的了。 可是折磨並沒有結束,幾乎是那震動的東西被拉拽出去的瞬間,一根更加粗長的東西又闖進了他正在拼命收縮的後xue中。 那東西太粗太大了,原傾又完全沒有任何準備,陸秀峰就這樣毫無徵兆地把它捅了進去!原傾覺得那一瞬,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疼痛劈開了。 他抽著冷氣,連掙扎都忘記了。 那長驅直入的東西猶如一根棍子,不帶絲毫猶豫地分開他企圖抵抗的肌rou和組織,像是一根燒火棍楔入他體內。 俊秀典雅的五官在一瞬間扭曲起來。即使長年練舞的身體有著非比常人的柔韌性,可是這一刻原傾依舊覺得寧可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斷,都會比這欺侮與粗暴混合在一起的疼痛來得輕鬆。 有鮮血特有的鐵銹氣息彌漫開來,他顯而易見是受傷了。 陸秀峰瞥了一眼對方被橡膠擬真陽具撐開的後xue,那裡的褶皺已經完全被撐開,仿佛被熨平了一般,在極薄極透明之處裂開了一些細小的口子,有鮮血正順著他的臀縫汨汨地流了下來。 但是陸秀峰沒有絲毫憐憫,他繼續推動手中的假陽具。 這是他前段時間通過管道從國外買的新型生物科技材質情趣用品,模擬人體肌膚質感和體溫,連囊袋部分都做得栩栩如生。甚至製造商還特別用心地準備了清潔和催情兩種功效的水乳,可以內置在假陽具中,設置時間後模擬“射精”。 “出去啊,你出去啊!”這樣尖叫著的原傾,顯然以為是被對方侵犯了。 而陸秀峰並沒有澄清這一點。 事實上,為了讓原傾內心和身體感受到無法掌控的痛苦,他在對方之前的食物里加了一點料——抑制內心的渴望,同時放大生理的刺激感。 這一點,他當然更加不會原傾說。 他粗暴而迅速地抽出推送著手裡形狀猙獰尺寸驚人的東西,沒有經過潤滑,只是稍微擴張的後xue緊緊地箍著那東西,像一個被最大限度撐開的皮套,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幾縷血絲,更多的血液則流過原傾雙臀的縫隙,滴落在金屬床板上,又被原傾的臀尖塗開直至模糊。 原傾的尖叫漸漸變成了嗚咽,那黑色的眼罩邊緣被他的汗水與淚水打濕,顏色愈加顯得烏深。 他像是絕望了一般,不再反抗,任由那抽插的動作頂得自己的身體上下起伏。 他恨不得自己此刻已經死了。 那粗壯的幾乎要把他腸道內壁的褶皺全部抻平,以碾壓一下的姿態直沖他腸子的最內側,一下又一下,幾乎要把他頂穿。 他的喉嚨中發出古怪的聲音,像是破了的風箱,呼哧呼哧作響。 明明心裡和身體都痛苦不堪,可是他居然在對方的這種侵犯下,再一次釋放了出來。 他麻木地躺著,任由退出去不過幾分鐘的東西再一次以硬挺的姿態沖了進來。 渾渾噩噩之間,他似乎是昏過去了,但似乎很快又被疼痛與不適喚醒。 他的身體似乎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的靈魂似乎也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後來jingye已經變成得透明而稀薄,甚至再後來,他失禁了…… 他的精神無比恍惚,那根一直繃緊在他腦海中的弦,在第一次感受到有一波不屬於自己的液體充斥著自己腸道後,就已經斷開了。 他的思緒像是與意識剝離開來,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飄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眼罩被取了下來。 強烈的光再一次照進他的眼中,他的瞳孔顯得散漫而呆滯。白色如玉一般的年輕軀體依舊被迫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那肌理分明的身軀上佈滿了他自己釋放的精華,已經乾涸成一道道的痕跡。 他的臀縫間有紅有白,身下一片濕漉,封閉的空間中彌漫著腥膻的味道。 身邊的男人穿戴整齊,依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原傾看著對方抬手似乎是想要觸碰他,可是手伸到一半又不知怎麼改變了主意收了回去。 對方轉身走進了一片黑暗中。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我們十分鐘後再繼續。”那文質彬彬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猶如惡魔的耳語。 原傾躺著一動不動,猶如一具會呼吸的屍體。 屍體多好,不會痛苦,不會絕望…… 陸秀峰喘著粗氣,費力地關上地下室的門,而後終於忍耐不住地扭頭吐了起來。 花房內的補光燈光色調柔和而溫暖,他握緊雙手努力和心中的不適進行對抗,並成功地打敗了對方。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板藥,摳出一粒直接吞服,然後努力地深呼吸。 幸好剛才忍住了沒有在原傾的面前吐出來。 止吐藥的味道充斥口腔,微苦。 他的心中不由苦笑,作為一個完全沒有施虐欲的人,他從小到大所學的一直是如何傾盡所能地去愛人。剛剛那些事情,雖然是在試探對方的極限,其實也是在挑戰他自己的極限。 更何況,那還勾起了他童年時一些並不美好的回憶。 他的眸色深了些許後,又恢復成一貫的平和之色。 為了避免需要反復地傷害原傾,還有為難自己,他今天必須要一次性做狠了,讓今晚的傷痛記憶成為對方的夢魘。 畢竟他的時間有限,秦素的三周之約已經越來越近。排除了原傾的同性概率後,他還要完成異性戀的排他性——讓原傾從一個可能愛男人也可能愛女人的人,變成一個隻愛秦素的人。 他抬起手錶看了下時間,他還可以休息五分鐘。 藥物令他的不適減少,他輕輕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平靜的聲音自他背後響起:“陸秀峰,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