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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来,视线阴森恐怖,便也低吼着朝着白辞攻击了过来。柏溪连忙扔出了清心珠飞身上前拦在了白辞的面前,清心珠散发着白光,将那夫妇二人定在原地,饶是他们发出了愤怒的低吼,依旧挣脱不了清心珠的禁制。“快,将那孩子带走。”白辞连忙吩咐道,青云与漠尘相视一眼,连忙冲上前来,将白辞已经制服的小孩子带走。而见着孩子被抱走的夫妇二人更是狂性大发,就连清心珠的禁制也被他们联手挣破,清心珠熄灭白光落在柏溪的手上,逼得柏溪与白辞不由后退一步,背对背站着。“如今怎么办?”柏溪连忙问道。“自然是将他们活捉了查个清楚,为何他们身体能动,而魂魄却不在体内。”白辞连忙说道,柏溪想了想,便握紧了手中的白泽剑,反手一变,白泽剑便化作一条锁链,另一头甩到了白辞的手中。握紧了锁链的二人立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朝着那夫妇二人便攻击了过去。第43章食髓蛊[3]蝶城的破庙中,青云与漠尘将被柏溪打晕的小孩平稳的放在了稻草之上。破庙里神像残缺,蜡烛架上的红蜡残缺不全,结着蛛网,经幡也是破烂的不行,悬在梁上。青云与漠尘将那小孩子平放着,听着外头的喧嚣人声,不过片刻,这柏溪与白辞便用白泽剑所化的锁链,将那对夫妇也给捆了回来。夫妇二人目光呆滞,此刻也动弹不得,背靠背坐在了破庙之中。柏溪与白辞抱臂站在他们的面前,俊美的脸上多多少少都负了伤,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幽深的望着眼前的那对夫妇。旋即,白辞便蹲下了身子去检查这对夫妇的身体,不过片刻,白辞便发现了男人的耳朵里流出了淡淡的乳白色液体,白辞连忙靠近,伸手沾了些许的液体后,顿时大惊失色。“白辞哥哥,怎么了?”柏溪不解的问道。白辞后退一步,随即起身将站远了一些,闭目凝神,运住了法力,一道白光便逐渐将男人的脑袋渐渐包住,片刻后,只见他的鼻子与耳朵纷纷流出了那淡白的液体,逐渐的便带有了血水,皆顺着他的耳朵及鼻子流了出来。白辞收了法力,扯下了衣服的一块白布将流出的液体一点点的拭去后,再摊开一看,原本该是淡白液体与血水的白布此刻竟然全部变成了蠕动的虫子。吓得青云与漠尘立时尖叫出声,躲的远了些。柏溪脸色一白,五脏六腑也开始翻腾,险些吐出来:“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啊。”“我明白了。”白辞瞧着手中的白布,眉头紧锁,眸光也有些幽深:“这些是食髓蛊,千百年前,魔族中便有人修炼这种蛊虫,蛊虫吸食脑髓,占据人的大脑,cao控着人的身体,所以,这食髓蛊轻易不能用。”“这食髓蛊是魔族中的人所用?”柏溪也有些惊讶。白辞点了点头:“当年冥君与魔君君霆无妄天一战,便有魔族之人用这食髓蛊cao控人的身体,与冥府为恶,虽然冥君不忍心,可到底还是用浮屠业火,将中蛊的人焚烧殆尽,且,用蛊之人也遭到反噬,丧命于无妄天中。”“原来如此。”柏溪听着白辞的介绍,有瞧了瞧眼前的一家三口,却是皱起了眉头:“可如今客栈里的冤魂日益增多,是否说明这中蛊之人也越来越多?”“没错,这食髓蛊入水即溶,当人饮下后,才会化作蛊虫侵入人的脑中,吸食脑髓。”白辞侧首你凝望着一旁的柏溪,有些担忧道:“客栈里的冤魂日益增多,恐怕便是中蛊了,若是找不到源头,这蝶城,恐怕要变作蛊城,若是再肆意蔓延,怕是有更多人的遭殃,到那时,魔族中人要想入侵人间,便是轻而易举了。”“你说什么?魔族中有人想侵占人间?”柏溪听到白辞的这番说辞后,更是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自从世间有了魔族开始,他们的野心便是日益增长,根本不安心待在暗幽台,因着冥府掌管着人界的生死循环,故而这魔族便视冥府为眼中钉rou中刺,所以才有了当年的无妄天一战,冥君封印了魔族圣君君霆,才有了现在君不夜做圣君的机会。”白辞侃侃说道,有瞧着眼前中了蛊虫一家三口,眼中也是格外惋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柏溪想了想,随即问道:“我们知道这蝶城是有魔族中人作祟,下了蛊虫,如今我们要怎么办呢。”“怕是要请冥君了。”白辞眉头轻蹙,有些不安的望着身边的柏溪,眼中更多的却是不舍。柏溪有些不明白白辞眼神的意思,不过是唤来冥君帮忙而已,怎么就那么舍不得呢:“没事儿的白辞哥哥,冥君一定会帮忙的,只是听你方才说,这蝶城有魔族中人作祟,我觉得会不会是君不夜?当初在暗幽台君不夜被冥君重伤逃走,才有四大仙门攻破暗幽台悬阶的机会,莫不是这魔族的人,想向四大仙门报复?”“或许是吧。”白辞也有些不确定的垂首应着。如此想着,柏溪连忙吩咐青云和漠尘,让他们奔走四大仙门相告,让他们多加提放,以免魔族的人伺机上门寻仇。待得青云与漠尘离开后,破庙里便只剩下了柏溪与白辞二人,柏溪回首瞧了瞧身后的一家三口,随即开口道:“那我叫冥君来了,这蝶城的食髓蛊,怕是只能再次让冥君动用浮屠业火了。”“也是。”白辞应道,瞧着柏溪时唇边也微微上扬。这放下了执念的柏溪眉宇间多了几分恣意和洒脱,可白辞也知道,这让柏溪放下执念的人是冥君,在他重伤后细心照顾他的也是冥君。而且自从冥君回到冥府后,处处护着柏溪,免了他的责罚,就连黄泉客栈也因为他而加派了人手,改换了模样。冥君所做的一切,处处都像是体恤下属,可处处做的却又是私心满满。当初忘川河畔,奈何桥边,冥君拈花为明月点胎记一事也在摆渡人之间传扬着,如今瞧着柏溪眉心那曼珠沙华的印记,白辞才恍然明白。这柏溪或许就是当初的明月,就是冥君记挂在心上的人。柏溪瞧着白辞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却也没多想,只是掏出了脖子里那只金哨子,正要吹响它时,却被白辞一把按住了:“阿溪,等会儿吹吧。”“怎么了?”柏溪有些不明所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白辞认真的说道。柏溪点点头,示意白辞开口。白辞思索了片刻,便伸手握住了柏溪的手腕,将他带入了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拥着:“阿溪,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柏溪身形僵直,任由着白辞抱着,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