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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笑嘻嘻的按住她的手亲了好几下,初夏耳朵尖都泛起了粉红色,不自在的抽回手。 酒吞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越发深了。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一个上午。 茨木将酒吞喊去议事,听说是向外扩大领土的事宜,这些事早该做了,只是之前的酒吞整日醉生梦死,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正巧,酒吞走后小妖才将药汁送过来,初夏怀里酒吞送来的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挥了挥手示意小妖放下,她待会再喝。 初夏眯了会眼,小狗从她的怀里跳出来,好奇的跑过去舔了舔,尝了一口浑身的毛像被点击似的立起来一片,好似受不住了直接软倒在地。 初夏被它的动静闹醒,好笑的提起它脖子后的一层皮毛,点了点它的鼻尖,想教训几下刚开口才记起不能说话。 小狗在空中扑凌了几下,初夏将它放下来,它四肢撑地,没一会又趴了下去,吐着舌头,看着无精打采。 初夏挑了挑眉,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不过是舔了一口,难道这药有什么问题?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狗的下巴,小狗的尾巴轻轻晃起来,可见是摸舒服了,可是它嘴巴张了张,却并没有发出往日那舒服极了的呼噜声。 初夏不信邪,干脆将它翻过来,挠着它的肚皮,小狗明明嘴巴在不停张合,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四肢软趴趴的。 初夏停住手,目光冰冷的看向那碗药汁。 什么苦口良药,明明就是令她禁声和妖力尽失的毒药! 89.禁地 从那以后,初夏从不在人前吃药,她总是等到酒吞被茨木唤去之后,才慢悠悠的将药汁淋进室内摆设的盆栽中。 初夏静静的望着药汁一点一点渗进土中,原本朝气的碧叶都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这样厉害的毒,自己竟然毫无知觉的喝了那么久,该说她神经大条还是太蠢呢?不过,也就这么一次了,她轻轻的笑了笑,喉咙微微震动,笑声几不可闻,手指就这么轻松一握,精致的陶瓷小碗在手中一点一点的碎开。 初夏低头看着被碎片划开的手心,上面的伤痕慢慢的愈合,像是被用橡皮擦去,直至一丝痕迹也不留。 她的力量好像回来了呢。 不过,现在还不行,还需要再等等。 想要她做别的女人的替身?抱歉,那个人大概还没出生。 初夏自被软禁后一直表现出乖巧柔顺,哄得酒吞也肯关心大江山的事务了,茨木看在眼中一时觉得自己英明无比,就是嘛,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随随便便抓个过来假扮便是了,他越想越得意,逐渐放松了警惕,初夏也能在酒吞的陪同下在大江山的领地中闲逛了。 午饭过后,初夏闹着去消食,酒吞自然跟小尾巴似的殷勤的服侍在身旁,深怕这位老佛爷有半点不满意。 初夏歪着头看着这个强大英俊的男人板着脸呼喝着小妖,然而转头一对上她的目光就露出傻子一般的笑,两排雪白的牙齿明晃晃的耀眼,心中不由觉得可惜,他大概是爱惨了红叶了,才会在她面前露出孩子般的表情吧,可惜……初夏叹息的摇摇头,情爱是这世间最难求的东西,所以,晴明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令得红叶能够无视这样深爱她的男人,去追逐一个心中无她的男人。 “红叶,我们走吧。” 初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而一愣,自己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个称呼呢?不行,她得赶快走了,这样下去,哪一天她会不会忘了自己是谁。 酒吞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往外走去,小妖们赶紧打着油纸伞跟在身后,半点烈阳都透不进来,还有的捧着冰镇的瓜果亦步亦趋的随行,初夏环视了一圈,果然无论几次,对这样的排场都十分不适应呢,这个时代的贵族还真是奢华。 初夏逛起来毫无目的,看哪里顺眼往哪边走,走着走着,酒吞忽然收紧了搂在腰间的手,笑着对她说:“红叶,今天就这样吧,你也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咦?初夏眨眨眼,摇摇头,表示她不累,要继续逛。 酒吞挡在她身前,继续游说:“你往常这个时候都要小憩一会儿的,现在到时辰了。”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初夏一掌按在他脸上,直接往旁边一推,继续往前走去。不让她去,她偏要去,前面肯定是有古怪的地方。 酒吞皱了皱眉,直接喝退了想继续跟上去的一众小妖,一个人跟了上去。 该死,红叶要去的居然是那个地方! 90.神使的领域 酒吞有些头疼,前方是大江山最神秘的禁地,自从发现之后他们再严禁其他妖踏足这里。 因为,会死。 可不知道怎幺地,红叶最近的性格与从前差别许多,总觉得孩子气了许多,往常她并不会执意要求某些东西,酒吞揉了揉发紧的额角,也许是自己离开她太久了吧。 还是赶紧追上去吧,那种地方,搞不好就能丢了性命,他得看紧她点。 可等他赶上时,初夏正为眼前的浩瀚星空与海洋所震撼,仿佛被传说中的美杜莎之眼摄中一般,立定在当场。 湛蓝夜幕中星河倒挂,无边的海洋中倒映出星星点点的璀璨光辉,星空与海洋仿佛浑然一体,便是世上技艺最精湛的画家也无法描绘出这壮丽一撇。 “很美吧?”酒吞慢慢走上来,“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几乎不敢眨眼,就是茨木那个家伙,也安静了好一会呢。” 初夏轻轻的呼吸,躁动的心情也平静下来,听着酒吞的话,赞同的点点头。 酒吞在她身边站定,随她一同仰着头,继续说道:“不过,下一瞬,那个家伙就被炸得跳了起来。” 什幺意思?初夏把注意力稍稍分了他一点。 “啊,来了。”酒吞揽住她,快速的后退,眨眼便退到了百米之外,初夏还没来得及询问,一个星辰便骤然从空中落下,恰恰好击中刚才两人所立之地,轰然的巨响中,地面出现了深深的一个洞xue。 初夏浑身就是一僵。 酒吞感觉到她的后怕,温柔的拂了拂她的背,又捡了点茨木的糗事说给她听,“很可怕吧,当时茨木就没有反应过来,被余波炸得飞了起来,栽进了海里。” 初夏想象那个不可一世拿鼻孔看人的混蛋以倒栽葱的姿势栽进海里,顿时幸灾乐祸的笑出来。 酒吞摸摸她的头,继续说:“不过,那并不是最可怕的。” 他遥指海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