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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这么信任我吗?费佳。”绫抚了抚额头,那里正有点发烫。她闭了闭眼睛,伸手把外套脱了,随着空调的制热,车里有点热了。 她晃了晃头,突然,车身一阵趔趄,随着车的颠簸她的身体微微摇晃,在这期间,绫抽出时间瞄了费奥多尔一眼,他打开了放在车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做什么复杂的cao作,电脑上,一串串字符顺着键盘缓缓流出。 “你真的会编程?”看到费奥多尔的动作,绫惊讶地问道。 “当然。”费奥多尔动作不停。 “那你会拉大提琴也是真的吗?”绫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她确认地问道。 “当然。” 绫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调了调导航的位置,听到费奥多尔的话,她立即蹬鼻子上脸要求道:“哦!这可真是个惊喜!费佳,我要听你拉巴赫的!如果有机会的话。” 费奥多尔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他侧开脸看了看车窗,然后又看了一眼电脑,笔记本里的画面里的,是这附近的监控。 监控里的车,并不只有他们。 几秒后,他说道:“索尼娅来了。” 他们身后的不远处,一辆军用车正紧紧跟随。 绫转身看了一眼后视镜,她先是摇上了车窗,然后坐直了身体,大声说道:“费佳,我的唯一乘客,看好你的电脑!我们要向特维尔出发咯!” 说完这句话,她就踩下了油门。此时,跑车表盘也在不断的右转,车速慢慢升高,很快超过了一百二十码。 这台可怜的跑车在公路上横冲直撞,幸好这时候是晚上,大街上的障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绫还有空把电台调了调,现在的情况可不适合听些歌剧和古典乐。 车内鼓动着气氛并不紧张,也许是肾上腺激素的急剧上升麻痹了感觉,绫感觉胸膛里的心脏声是如此明快而剧烈。当表盘的车速到达150码以后,他们就像飞起来了一样,一切景象都以恐怖的速度向后迁跃着倒退,车窗的摩擦声虽然被隔在外面,但是仍然不减。 但绫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把包扔给费奥多尔,催促着说道:“费佳,你看看我的包,找找看我的手机。然后把它扔了!” 费奥多尔合上了电脑。 “你不用这么着急,莉莲。”他安抚地说道。 他慢吞吞地接过绫一股脑儿塞过来的包,动作像个反应迟钝又笨重的树懒。 “费佳!快点!赶紧的!”绫不忘催促道,“我猜,他们一定是通过我的手机定位了方向。上帝啊,我居然现在才发现!” 她一边说着,一边cao作着车进行了九十度急转弯,顿时他们整个人上半身都倾斜着往右边倒去。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费奥多尔手里的包掉了。 这是个精致的小提包,做成一个礼物盒的样子,半敞开着。一掉出来,所有东西都稀里哗啦地散开了。 听到声音,绫生气地瞪了费奥多尔一眼。 “费—佳——!”她拖长了音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把车停了,把你扔出去!让你一个人去见警察!” “别急,莉莲。” 费奥多尔仍然是这句话,黑夜里,他矿紫色的瞳孔里充满了魔性。 他低下身,把散落的物件一个不漏的捡起了,然后细细的收拢放回包里,最后盖上包扣上按钮。 “来倒数吧,莉莲。”他并没有按照绫说的话把她的手机扔出窗外,他调了调电台,然后继续说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绫嗖的一下看了他一眼,古怪地问道:“你要把车炸了?费佳?这不是你的风格。” 费奥多尔不置可否。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期待一下吧。” 绫开始放慢了速度,还看了看时间,现在离九点整还有十秒。 “九、八、七……”她开始倒计时,“说真的,我真是怕了你了,费佳,难道你又要给我放烟火?” 她一边发着牢sao,一边还是乖乖地跟着倒计时了:“……三、二、一!时间到了!”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现在是晚上九点整!欢迎来到XER电台!我是今天的主持人尔布恩·尼希!” 电台里,随着整点的到达,新的节目开始了。 除此之外的情况,绫看了看后视镜,那辆载着索尼娅的车还好好地跟在他们身后,因为绫放慢了速度,他们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近了。 “呃……”绫犹豫了一下,生无可恋地问道,“费佳,这就是你说的结束了?” 透过后视镜,她确实看到了一点变化。 随着后座车窗的下摇,一只手伸出了车窗口,跟着这只手的,是一把狙|击|枪。 与此同时,电台仍然不停地播报,主持人用充满地方口音的古怪腔调开始念诵:“现在,让我们来看看第一位观众的来信!” 而在绫身边的费奥多尔,悠闲地像个来度假的游客,他靠在座椅上,双眼紧闭,享受地听着电台里的节目播报。 “费佳!你又在骗我!” 绫泄愤似的鸣了鸣喇叭,然后生无可恋地踩下了油门。 作者有话要说: 俄罗斯的车牌号真的挺长的,因为他们除了正常车牌号,后面还有区号orz。 发愁,西格玛要咋写呀,我现在觉得他比果还难搞,写了这么久果,他在我眼里已经变成小ca色辣。 第35章 35 几分钟以后, 绫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因为她和索尼娅之间的距离在已经在逐渐地拉近。 虽然跑车的性能不错,但是明显比不上他们身后的那辆军用车。 透过后视镜,那把枪的主人也在动手调整位置,选择合适的射击点位。他的脸上照着护目镜, 看不出是谁。 绫必须在短时间内甩掉他们。 她前所未有的神经紧绷, 也前所未有的精力十足。 而广播里面,主持人在一系列的例行废话之后, 终于开始拨通了第一个人的电话。 “喂?晚上好, 请问你是纳博科夫先生吗?” 电话里的人先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然后终于给出了回应:“是的, 是我。晚上好。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抱歉,我们是一个以倾听来电者烦恼为主的电台, 在收到来信以后, 我们会集中筛选出一些信件来进行回拨。而您是今天晚上的第一位观众。请问,纳博科夫先生,你有什么烦恼吗?也许我们能帮助到你……” 听到这些,费奥多尔终于坐直了,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然后侧身看了眼后方的情况。 他仍然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样子,还有空对着车窗整理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