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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白言,“回去吧。” 白言点头,正要走又被他拉了回来,轻轻在额上亲吻:“小心点。” 白言便笑,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揶揄:“好的,王子殿下。” 回去的路上,又路过了秃子的车厢。 秃子朝他礼貌一笑。 他也朝秃子微微一笑。 …… 【第二轮游戏开始!】 秦坤果然没有那么天选之子,他的前面还有玩家。 【019施了魔法,所有传送者禁止做口型】 等隔间门再次开启,只见门另一边,站着的,还是第一把的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 他也没空去喟叹生命的巧合了,而是抓耳挠腮地比手画脚想着要怎么传。 这一轮游戏是延续上一轮的,传送者们依旧不能动用声音和右手,还有写字的能力。 越往后,每一轮游戏只会更难。 秦坤能看到出这人焦急又懊恼地情绪。 他抬头看了看这人的车厢。 上面写着1。 天选之子啊。 中年男人比划完了,不过在秦坤眼中,就是瞎几把比划了一顿。 恨不得给他表演一个霹雳舞。 不过在上车之前,游戏就说了能把首尾两人带到指定地点,所以他比划的东西,一定是个地方。 秦坤面无表情地想,运气不错,不过脑子不太行。 而后沉稳地朝这人点了点头,露出一副稳住,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的沉稳相。 中年男人被他的气质传染,也放松了下来。 30秒一过,他隐晦的吐了口气。 对秦坤挥了挥手,带着“下一轮再来”的释怀感。 秦坤走向另一边,抬手拉开车门。 看到了似笑非笑的白言。 他抬眼看了看,白言车厢顶上写着7。 秦坤:“……” 他目光带着疑惑。 白言抬手,向他展示自己手掌上的血。 秦坤要碰。 他却后退一步,翻手为掌,示意“请”。 秦坤:“……” 懂了,他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第121章 他念头一转, 伸长手将白言捉住,皱着眉将他手掌上沾到的血迹洗净。 不比划? 白言不满地戳了戳他。 秦坤摇了摇头, 示意比划你也猜不出来,还给你看个笑话。 白言不满, 他嘬了嘬脸颊旁的rou, 收回手侧身, 示意衣服下摆的那块血迹,这也要清掉。 秦坤:“……” 他开始好奇, 是怎么沾到这里去的。 拿衣服擦手了吗? 白言穿着白色的T恤, 血色在其中尤为明显。他提着那块布, 在秦坤面前慢慢将衣摆拉高, 露出里面一截腰线。 做了个脱的动作。 秦坤:“!” 白言又指了指秦坤身上的衣服。 车厢内什么声音都没有, 秦坤却觉得脑中满是嗡嗡之声。 他绷紧脸颊,下颚处一道利落的线条。 眼中暗涛汹涌,盯着白言。 白言却好似没有注意到,当着他的面儿,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拉高T恤。 露出腰部紧致线条与虽不贲张但也绝不单薄的肌rou。 秦坤觉得自己该移开目光,眼睛却不听使唤。 眼前人腰线白皙得不可思议,血色没在那儿留下半点痕迹, 反衬出点点粉意。 尤其再往上一点儿, 更显得…… 再想到这片肌肤的触感, 他呼吸一窒, 喉咙干渴。 急切之下张口欲言, 完全忘记了此时他根本不能说话。 下一秒那件T恤被抛到了他身上。 白言一脸无辜莫名地朝他身上的外套抬了抬下巴。 愣着做什么? …… 将要结束时, 白言已换上了秦坤的衣服,拉链拉到了最高, 他低头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朝秦坤一笑。 秦坤耳尖通红。 30秒很快过去,另一侧的门打开。 白言看过去。 是个短发女人。 也是一脸兴致缺缺。 但看着时间悄悄流逝,而白言始终没有动作,困惑的眉毛还是皱了起来。 白言舔了舔嘴唇,爱莫能助地对她耸了耸肩。 刚刚那30秒内两人做的事,可不合适在这人面前做。 短发女:“???”那我要传什么下去? 带着这个疑惑打开了下一列车厢的门。 对着传递者,她试探着比了个心。 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给您比个心吧。 这一轮,也非常意料之内的没有答出来。 除了秦坤白言这种瞎几把比的,还有一种人,是故意不传的人。 因为就算这次传对了,关他们什么事,通关的又不是他们。 所以说,除非是两个认识的人在下车找车票时找到了一头一尾,并商量好答案是什么。 否则,根本没办法通关。 【本轮游戏,你们又答错了!】 【愚蠢的寄生虫们,快下去吧,只有找到车票,才是你离开的唯一出路!】 白言看着墙上的画又变了。 他目光一闪。 墙上所画的,是一座庄园。 画的视角是从庄园大门以上的半空处俯拍。 可以看到前院非常大,有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红点, ——就像是玫瑰花。 画笔用的色调是暗红色,倒像是被溅上去的血点一般。 庄园的建筑也很大,画中可以看到许许多多、数不清的窗户。 以及一些窗户后用蒙太奇笔法画的人脸。 以及画上方庄园的后面,被隐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庞然大物。 似乎是光线不足的建筑,又像是暗中窥伺的怪物。 一座阴森恐怖的庄园油然而生。 但是可能是因为这幅蜡笔画的作者笔法太过稚嫩。 越看越有点恐怖的滑稽。 白言盯着那片黑暗看了几眼,收回目光。 玫瑰庄园? 他心中有了计量。 上次在游戏室里看殷章的回忆,倒是只有看到室内,室外并没有顾及到。 因此也不知道到底猜测是对还是错。 车门很快打开,车门后,是一片辽阔的玫瑰……大草原。 图画的比例尺是一比一万吗? 前方潮湿雾气中,有明亮的光线。 那里,便是庄园所在了。 寒风拂过,白言不自觉裹紧外套,上面熟悉的气味替他盖掉了太多玫瑰花在一起的香味悲剧。 他低头看向簇拥在脚边的玫瑰花。 由于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暗红色的玫瑰花微微舞动,就像是无数张噬人的血盆大口。 白言想了想,低头,丝毫没有公德心,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