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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演员,待到融合了记忆就更愣了,这次没有剧情,她所拥有的只是原主的记忆和感情罢了。 但时间让她来不及细想,听见台上主持人在念她的名字了,她抱了大提琴上台,圆拱形的大礼堂里,聚光灯洒在她身上,她强迫自己抛开杂念,从脑海里提取出原主的技艺,在手按住琴弦的瞬间,身体仿佛是有了记忆自发地动起来。 下了舞台和音也不去管到底弹得怎么样,看台下的反应应该是还不错的吧,她现在焦急地想要问系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穿越这好几个世界第一次遇到没有剧情的,也没有任务目标,那如果没有男女主,她要从哪里吸收能量? 和音刚进了休息室,一团七彩毛团的系统就蹦出来,叽叽叽地往和音身上跳。 和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一巴掌将它打过去,七彩毛团撞在墙上又滚了几滚掉在地上,柴火棍似的四肢摊开。 “系统?”和音不确定地问道。 “嘤嘤嘤,是我,主yin为什么要打我?主yin太坏了,对我这么暴力!”系统特有的贱贱的萌正太音响起来,和音的额角抽了抽,她问,“你怎么可以出现了?” “因为我吸收了能量了啊!”七彩毛团猛地捂住嘴,怕怕地看向和音。 果然和音怒了,每每她好不容易弄到的能量连随她的心加在力量上都不行,这蠢系统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用在自己身上! 她微微眯了眼看着缩在墙角的系统,忽然笑了,很温柔的样子,“系统,过来。” “不不不,你会打我哒!”系统摇摇头不肯挪窝。 “不会,系统,你我是一体的,你强大了受益的不还是我吗?再说了我哪有那么小心眼。”和音笑得越发温柔了。 系统想了想欢呼一声跳到和音身上,绿豆大的小眼睛挤了挤,“我就说嘛,主yin辣么爱我,我不过是吸了一点能量而已,肯定不会怪我哒!” 呵呵。 和音猛地抓住那毛团,把它柴火棍似的四肢揪起来快速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将它当成乒乓球在墙上打了许久才停手。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和音吃惊极了,面前的是靳和音的哥哥,靳祁然,那个天人一般的男人,眉目舒朗,面容俊秀,每一寸都像是被精雕细琢过一般的雅致。 靳祁然冲她微笑,浓黑近磨般的眸子深邃得吓人,只是在面对和音的时候漾起浅浅碧波,温柔了几分,他唇形很性感,下唇微厚,嘴角不笑就自然地向上勾起,唇色嫣红,是和她一样的颜色。 “我来这里参加工作报告,想着你有演出就过来看看你,难不成家里那张演出票不是你放的吗?”声音像低音炮似的让人耳朵发麻。 和音走过来攀上男人的臂弯,轻轻皱了皱鼻子,樱桃似的小嘴撅起来,“哼,这么说哥哥只是顺带来看我的了?” 靳祁然也不说话,只眉目弯弯地看着她,只几秒钟和音就受不了了,“我知道了,哼,哥哥太讨厌了,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哄哄我吗?” “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要人哄吗?”靳祁然摸摸她盘起来的头发,“就你一个人吗?秦青没来?” 说到秦青,和音微微红了脸,“没有呢,他公司很忙,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想他跑来跑去的。” 靳祁然也只是随口一问,秦青那个男人野心太重,肯定不会浪费时间来看她的演出,“那等会还有节目吗?” “没了,再有就是明天上午的了,哥哥来这里几天回去啊?” “我等你演出完一起回去。”靳祁然看看手表,问她,“没吃饭呢吧,走,我们去吃饭。” 和音摸摸肚子,确实饿了,她为了演出只吃了一点,因为这个身体只要吃得饱了肚子就会鼓起来,穿礼服就太明显了,她点点头,说,“我给助理打个电话,她帮我收拾东西呢。” “让她直接把你东西拿到酒店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去。”靳祁然牵了她往外走。 “哦,好。”和音乖乖地应是,然后问他,“哥哥你住哪里?” 靳祁然摇摇头,“我今天刚来,还没找酒店呢。” “那哥哥等一会我们去问问还有没有空房间了,不过没有也没关系,我订的是个小套间呢。”和音冲他软绵绵地笑,眼尾的那粒红痣漂亮得紧。 好喜欢哥哥呢~ 真想赶快把哥哥压倒吃掉! 八、出轨丈夫(7)哥哥是个足控 出餐厅门,和音犹豫了一下,怎么感觉鞋子有点问题。 “和音,怎么了?”靳祁然看和音停下来疑惑地问她。 和音又动了动脚,觉不出什么问题,她摸了摸吃得鼓出来的肚子,说,“没事,就是吃得太饱了。” 靳祁然笑着看她鼓起来如四月孕妇般的肚子,“终于吃饱了?” 和音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这个身体挺能吃的,但最主要的是一吃饱肚子就会鼓起来。 她脸红了红,“哎呀,我太饿了嘛!哥哥不许笑我!” 靳祁然瞄了瞄她刚刚乱动的脚,牵了她的胳膊慢慢地走着。 B市在北方,虽然是夏日的天气,但在太阳快落下去的时候,暑气也已渐消了,周围很喧闹,来往的行人,街边的商铺,一派繁荣的景象。 天边的红日渐渐落下,橘色的余光洒下,衬着背景一片澄澈的蓝,真是温柔得不可思议。 靳祁然是个高大的男人,身姿挺拔如青竹,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裤子,黑色的发,分明的五官,还有性感极致的唇,眉眼疏冷,仿佛从来就是这么冷冷清清的样子,可他搀着她,将她护着隔开人群,却分明细心到极点。 和音就在他身边,裸露的手臂上是他干燥宽厚的大手,没有细茧,骨节分明又修长,细致得像瓷器,指甲圆润,是保养得很好的一只手。 她仰头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俊雅的脸,高挺的鼻梁,每一处都让人移不开眼。 靳祁然拉紧了她的手臂,刚刚从她身边跑过去一个冒失的孩子,“别看我,看路。” “唉,哥哥你生的真好看。”和音又凑近了他,没什么特殊的香水味,只有衣服上的干净的洗涤剂的味道。 靳祁然终于看她了,又笑,“真不知道你整天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难道你就生的不好看吗?” 和音忍不住依在他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胳膊,一脸的得意,“我当然好看呀,可是哥哥更好看!” 说起来靳祁然比靳和音大了八岁,也是从小就优秀,小学跳了两级,初中跳一级,到高中又跳一级,后来大学去的国外,世界文学和管理学硕博连读,年轻有为,最主要的是不浮躁,回国就被中大聘去做教授,后来又慢慢做到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