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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镖。很狗血的故事。在顾又臣眼里,元皎就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美艳不可方物,矜贵得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也许是在警校见着的美女太少,顾大少爷混迹在男人堆里,没见过世面。元皎一跌,他一抱。他就动了把人抱回家的想法。顾又臣可能是卧底史上最废物的卧底。卧底一年,千金大小姐都被他泡到了手,任务还是没进展。可他要调查的对象似乎对他这个未来女婿很是满意。也是,元家有钱有势,元家唯一的一个女儿就是要星星要月亮,有什么不对吗?又不需要联姻,穷小子就穷小子呗,反正元家不缺钱,总之饿不到他女儿。订婚是顾又臣卧底进度的一个转折点。他开始频繁出入元先生的书房,开始跟随着元先生出入各个场合。一年之后,他得到了元先生的信任。摄像头,录音之下的证据血泪斑斑,走私犯罪,贩毒拐卖,无所不做无所不为,生意合伙人还有国外那些恶迹斑斑的人。一桩桩罪证,让顾又臣心里那竿天平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直接倾斜。他毫不犹豫将搜集来的证据交给了警方。可顾又臣还是太年轻,没斗得过元先生那个老狐狸。证据是假的。乌泱泱的警察荷枪实弹而来,垂头丧气而去。自此,顾又臣卧底身份曝光。这就是一个局而已。元先生看着元皎笑,“就知道这小王八蛋是个好人。”元先生喜欢好人,可不喜欢顾又臣这种打他注意的好人,更不喜欢顾又臣这种,披着警服的好人。让他把最宝贝的女儿交代一个警察手里边,以后女儿回家,顾又臣那小子估计还得穿着警服带着枪来膈应他。元皎倒是什么也没说,她坐在院子里开满了月季的花架下,成了一个待嫁的小姑娘。他们定好的婚期,是在下个月。顾又臣身份败露,只得消停几天,可元先生是真的要他死。闷棍车祸等等手段试过了,顾又臣险些就归了西。元皎在医院重症病房外等他,等他伤好,就和他私奔。要躲元先生的耳目不容易,更何况顾又臣胆大包天,竟然拐带了最宝贝的女儿。一路上东躲西藏,苦日子过了几年,元皎这个千金大小姐咬牙受着,一句苦也没说。后来还是顾老先生坐不住了,在元皎生下顾南歌后,千辛万苦找着人,将人接到了家里。顾又臣一个泥腿子顾老先生不管他,可生了孙子,就不能不管了。顾又臣和元皎这才过上了几年安生日子。生米煮成熟饭,元先生疼女儿,看女儿几年吃了不少苦,悔不当初,于是暂时达成了和解,甚至还表示可以和顾又臣既往不咎。当然,前提是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元皎生二胎时,元先生将元皎接到了家里照顾,生西辞的那一晚上差点要了元皎的命,元先生一晚没睡,苍老了十岁不止。可第二天警察的鸣笛声,响彻了整个别墅。这一次,证据确凿,元先生面临入狱的危机。>r/>最终还是一个器重的手下替他顶了罪。元先生无罪释放。甚至于他出警局的那天,还容光焕发参加了西辞的满月。有备而来的他把所有人打得措手不及。元先生把西辞抱回了元家,阻止所有人的看望。就连元皎,也拒之门外。那个替他顶罪的手下原本是元皎丈夫的人选,他儿子年轻时意外死亡,那个人他培养多年,是当儿子在养的。元皎是他的女儿,他不忍心看着女儿年纪轻轻成了寡妇。既然如此,那他就看看,铁面无私的顾又臣在面对一个犯罪心理的儿子,会怎么办。从出生到五岁,这是一个孩子最纯净的五年,像一张白纸,你是什么,染上去的就是什么。他教一个几岁的孩子,无恶不作。很极端,很偏执。所幸的是,五岁那年,西辞终于被顾又臣偷了出来。但似乎已经晚了。西辞五年接触到的一切,都是元先生封闭且布置好的一切。灌输的思想以及心理上的暗示,都是一个极端犯罪者所具有的。顾又臣见过那么多犯罪者,血迹斑斑的案例摞起来比五岁的西辞还高。循循善诱的教导没用。严令禁止更没用。偶然一次西辞在误喝酒之后,出现了小西,一个乖巧怯弱的孩子。到底是个孩子,在元家时,极度的恐惧之下衍生的一个自我保护也是自我麻痹的人格。顾又臣带西辞去看心理医生,最开始的意图只是让小西从此浮于表面,可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第三种人格。很乖。事情看似就此结束,一家人也度过了和谐美满的五年,所有的往事似乎真成了往事,淹没在所有若无其事的背后。可顾又臣知道,这事还没完。他为他曾经穿过的警服,没完。西辞十岁那年,顾又臣亲自在西辞后颈,移植了追踪器,他把西辞亲手送回了元家,参加生日。他告诉西辞,把一个小玩具偷偷的放进外公的口袋里。西辞不记得那个所谓的外公,只是记得外公对他很好,有求必应。可他没被外公的这些糖衣炮弹打败,他还记得顾又臣交给他的使命。他趁着元先生不注意,将东西塞到了他口袋里,顺利完成了任务。这一次元先生证据确凿,无从狡辩。西辞那天还在元家书房找掉在这的玩具,没找到就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他匆匆躲到窗帘后,看着外公和顾又臣扭打在一起。腥红的血迹像潺潺小溪,从书房中间的地板上流到了他脚边。西辞一步步后退,可鲜血却紧逼着朝他而来。血腥的气味弥漫整个书房,西辞想吐不敢吐,那淌血迹流到了头,他鞋子沾染了一点,西辞感觉自己全身被鲜血包围了一般,抬头,看到顾又臣鲜血淋漓,朝他伸出了双手。“啊——”两天后,罪大恶极的元先生因伤重,死在了ICU。元皎站在ICU病房外,如同当年她生西辞时,元先生站在产房外守候了一夜一般。她想,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爱她那么纯粹的男人了。西辞站在元皎的身后,看着很遥远的地方替元先生盖上的白布,他转头问顾又臣。“爸爸,是你杀死了外公,你为什么不用受到惩罚呢?”实际上是,元先生和顾又臣扭打时,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