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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索无度的丈夫,总是贰贰喊痛,他就草草收场,受不了她含泪的眼眸。 贰贰亦知在性事上冷落丈夫有失妻职,叹口气道:“好吧,你来。” 王楚翻身压住她,一边解她衣,一边笑问:“贰贰,还记得那次在泳池中?” 那次在泳池中,贰贰很得了些趣味,此夜忆及,花心像一张小嘴,回味地一咂磨,竟泌出滑露来,濡湿了底衣。忽觉一烫,是他的guitou紧紧抵过来,本就灼热,在他细细研磨下,抽搐收缩,鱼口渴水一般,隔着湿薄的亵衣,吸吮着他。 “嗯——”贰贰逸出轻细的呻吟,似琴弦微铮。 王楚的唇舌在她颈上留连,双手则自她娈乳滑至纤腰,握紧,按向自己的胯下。 花心汩汩吐露,贰贰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湿滑。为亵衣所阻,虽拼命开张,亦吃不进他的guitou去,急得发痛。 “王郎……” 贰贰抬手轻抚他的胸膛,款款地凝视他,似有所求。双颊是可爱的樱粉色,黑眸中漾溢着纯洁的情欲。 哧——哧—— 清脆的裂帛声忽起,她的丝质亵袴在他手下化为碎片。 贰贰来不及惊讶,他的性器已悍然入侵,粗硕,灼烫,强硬,如同他的爱情,比她期待的更滂薄,以不容拒绝的气势,直抵她内心深处。 “呀……” 贰贰的发出娇呼,似痛楚,又欢愉。 王楚抱紧她,以紧密交合的姿态,在床榻上翻滚,用自己强悍的体重碾压她,榨出她的呻吟、她的露泉、她的绵绵情欲。 当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身,主动贴合他时,他便重重压住她,迅烈地抽送起来。rou体的撞击声在帐内响起。 贰贰被他顶撞得厉害,如一片树叶在风中,无所依靠,先是抓住床柱,仍颠簸得难耐,只得紧紧搂住他,嗓音因无休止的呻吟而愔哑。 欲潮涨了又落,落了又涨,待到他射时,贰贰已陷入半昏厥。鬓发湿漉漉,粘在脸颊。 王楚爱怜地以指拂开,密密地吻她的头脸,吮干她的泪珠与香汗。见她呼吸不畅,欲移开自己的身体,贰贰却舒臂抱紧他,款语若梦呓:“我喜欢你在上面,喜欢你这样压着我。” 杜鹃声里冰裂 一 冰裂 一 到了日间,贰贰的心事还是围绕着女儿。何时去接好呢?三五日未免太心急。顶好是秩秩自己闹着回来。秩秩因喜洁,对人对物皆有高期待,一不当意便会焦虑。 然而,一天天过去,音讯杳然。 贰贰又有了不好的揣测。家翁素来严刚,秩秩在他跟前闹脾气,会不会被管教?那小女孩可要吃苦头了 王士宜七十五岁寿诞将至,贰贰便以商量寿庆为名,去尚书令府一探究竟。 秩秩却不在府中,随祖父去内省了。 幽淑郡主不通世务,尚书令府中事一向由王士宜的崔氏外甥打理。是以,寿庆将近,阿蘅依然是闲暇的,连带贰贰作为儿妇亦受惠。 午饭时,阿蘅悄语贰贰,“一会儿有好节目。” 贰贰发现,家姑的趣味越来越俗了,从前还会召竿木伎,近来却频频是相扑手,食着樱桃煎,看两团rou男子在厅中扭来扭去,双眸亮晶晶,一眨不眨。 王士宜便是在此时突然回府。见到厅上景象,连忙用手遮住怀中秩秩的双目,用责备的神气看阿蘅,“蘅蘅。” 阿蘅不慌不忙道:“贰贰说相扑有趣,我便召来看看,也不过尔尓。” 贰贰不禁诧笑,看似老实的家姑居然也会说谎。 王士宜显然是信了。 新周公主行事多放诞,他对贰贰的品性也无高期待,况是儿妇,更加不好批评。 当下,他只命相扑手退下,将秩秩交与姑妇二人,自去盥洗。 秩秩看到母亲,十分欢喜,仰着蘋婆颊,教她亲。 阿蘅问秩秩,“今日学了什么字?” 婢子拿过文具来。 秩秩踮脚站在案边,提笔写了“慎独”两个大字,居然十分端庄。写罢,扭头看贰贰,忐忑地等表扬。 不到两岁的女童,已会写这样复杂的字,教贰贰既震惊,又欣慰。 日理万机的家翁愿意将孙女带在身旁,教她读书写字,当然缘于喜欢。一向任性固执的秩秩肯听翁翁的话,也是孺子可教。 王士宜回至厅内,侍婢端上两分小食。 秩秩立刻跑过去,与他同席而食,一举一动皆模仿他。王士宜不时与她对话,口吻如对成人。秩秩词汇有限,惟点头摇头,居然也对答如流。 * 初夏,贰贰携女入宫,探望父母毕,忽想起多时不见表姊杨灵芸,遂乘敞蓬小羊车往清仙观去。 她入门时,恰见一青年男子与灵芸在院中执手道别,状甚亲昵。 新周贵族女子入道,极少是为了修行,更多是逃避婚姻,争取社交自由。灵芸亦然。贰贰本也不指望她为二哥守节。 但那男子竟是睦王闳。 姬闳为贤妃杜氏所出,在今上诸子中行五,英俊聪敏,得益于王家的扶植,在朝中声望高于太子默,是贵妃与太子一派深为忌惮的人物。 灵芸为杨贵妃内侄女,却与他交好,教贰贰纳罕。 “五哥。”她若无其事地招呼。 “小妹。”姬闳含笑与她寒喧,又逗了逗秩秩才离去,落落大方,毫无被撞破jian情的窘态。 贰贰与灵芸入室对坐,不满地问:“为什么是他?” 灵芸笑道:“我们幼时也常和他玩的。”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而今他与大哥势同水火,你怎么站到对面去了?” 灵芸的笑容深了,“你不是还嫁了王郎?” 贰贰无言以对。 灵芸拍拍她手,语气和缓了几分,“我不过是寂寞了,敷衍一下他。我并没有忘记你二哥。” 贰贰叮嘱她,“不要教我孃孃知道。” 灵芸叹口气,“这是在宫中,姑姑一早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瞒着姑姑?” 贰贰的心往下沉。 灵芸结交睦王闳,显见是不看好太子默,欲给杨家开辟一条后路。而贵妃默许侄女与睦王闳来往,当然也是对前途不自信。 雷声隐隐,暴雨将至,凉风挟着水雾扑面而来。 灵芸起身,指挥小婢关门闭户,回头对贰贰道:“雨若不停,你就留宿这里吧。我们还像幼时一样,联床夜话。” 杜鹃声里冰裂 二 冰裂 二 寿筵设在尚书令府后园花厅内。 贰贰抱女步入庭园,见阶石下、回廊内外、山石与卉木旁,有许多男女小童在玩耍,都穿着锦绣衣服,打扮得粉妆玉琢,小犬一样活泼泼,东奔西跑。 这是主理寿庆的崔氏外甥特为王士宜安排的百子千孙图,除去亲戚家的小孩,也有王楚养在辋川的庶子女。 贰贰当然想不到其中奥曲,只觉得这是秩秩练习社交的好机会。 秩秩没有同龄玩伴,总是和大人相处,又爱模仿祖父,行事作派未免过于严肃早熟,欠缺小孩子的朝气。 贰贰将她放在儿童当中,叮嘱婢媪远远地看着,便与王楚携手入花厅。 秩秩茕茕而立,目送父母离开,似离巢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