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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清楚这点,所以压根没有把魔术式的那个“会”的答案放在心上。与其说这个答案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倒不如说盖提亚纯粹只是想堵他, 让他别说话了。 真是的,青年摊手,他什么也没有干,只是让盖提亚看了几次新世界而已, 用得着这么警惕吗, 真是不明白你们魔术式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啊。 鬼舞辻无惨耸了耸肩,状似深感遗憾,但从他的神态中却窥得出一丝恼怒,他不再废话, 而是直接举起手打了个响指。鸣女得令敞开无限城,把产屋敷耀哉和那个胡说八道的青年一起吞没。 就算有强者又怎样, 他根本无法干涉到无限城中的事情, 这是鬼舞辻无惨的自信。 “再见了, 产屋敷。”鬼王站在一处平台上, 产屋敷耀哉的病榻近在咫尺, 他鄙夷的看着那在业障中挣扎的青年,提起一侧嘴角讽刺道,“记住,不是你找到了我,而是我选择结束这场没有意义的战斗。和疯子的博弈让我感到了无趣,千百年了,摧毁你们仍然和最初一样,易如反掌。” 坐在产屋敷耀哉身侧的人从地上爬起来,原地活动了下手脚,嘴里还嘀咕着,“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觉得摧毁猎鬼人易如反掌,这个组织怎么会延续千年?你这样的黑幕办事恐怕也太没有效率了吧。” 黑色的风刃四面八方袭来,笃定要在这里把那黑发蓝眸的青年四分五裂,但紫色的雷霆陡然现身,蕴含着雷电之力的名刀把攻击全部绞碎! 暂时让源赖光继续保持灵体化,藤丸立香一边反手从隐藏在后背,紧贴脊柱的刀鞘中抽出自己的日轮刀,一边叹气道:“没关系,你要是听不明白,我稍后给你刻个碑。” “你说完了吧?”男人的声音里面震怒已经无法遮掩,在这变换莫测的诡异之地,琵琶声连接成曲调,周围凭空多出了几个平台,每个平台上都站着一位十二鬼月,他猩红的瞳孔竖起,像是狩猎中的猫般细长,“那就可以和那边的僵而未死之人一起上路了。” 藤丸立香站直身体,整个人似一张箭无虚发的弓,他朝鬼王勾了勾手指,挑衅味道十足,“放马过来。” 七八个声影同时起跳,试图直接一击了结青年和产屋敷一族的当主。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无限城内地形倏然变换,长廊延伸出来,将那些鬼影们先分开,然后再撞入不同的地方,紧接着障子门迅速移动,把鬼们彻底分割开来。 “你在做什么,鸣女!”鬼舞辻无惨霎时咆哮出声。 鸣女抱着琵琶,混乱的拨动琴弦,然而无限城中的布置没有如她想象中的移动起来。 被封锁住了。 外面无法进来,里面无法出去,除非有一方被赶尽杀绝,否则大家都别想见到天日。 鸣女惊恐地抬起头,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发现,一双赤红的瞳眸正在她的前方凝视着她,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力量都高于人类的她忽然感到,自己才是猎物,不知不觉中已经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中,徒劳地挣扎。 “这就是你的计谋?”鬼舞辻无惨睚眦欲裂,正当要彻底发作的时候,他垂下头用手稍微揉了下眉心,散去面上狰狞的表情,以一种悲悯的表情看向病榻上的男人,“真是做得不错,以一介人类之身来说。可惜你们面对的是我,死在这里也算是一种没有遗憾的结局了。” “是吗?”藤丸立香学着他的样子打了个响指,源赖光出现在他身侧,他伸手一指鬼王,“妈,他欺负我。” …… 白色的,底部燃烧着火焰的羽织轻飘飘的落地,日轮刀随即出鞘,在无限城诡谲的变换之下,他的敌人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在约定好的时间,于驻地的房间中独自等待,柱们如约被传送进了这最后的战斗之地。 炼狱杏寿郎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他精神奕奕地一笑,说:“姆!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可以继续上次山林中的战斗了。” 皮肤苍白,桃红色短发,身体上和面部都有深色刺青的上弦也勾起一笑,“哦?我记得你,是被那个女人所救的家伙,若不是她的阻拦,我就已经取下你的手臂了。” 炎柱没有否认他的说法,当时如果不是武藏斩断了余波,他至少会失去一条手臂。 “但,我承认,你有和我战斗的价值,因为你很强,我能感觉到。”上弦之叄摆出起手式,他咧开嘴,低低的声音中有无法隐藏的兴奋,“我能嗅到你的味道,很强,你变得比上次更强了!” 刀柄在手中换了个方向,炼狱杏寿郎深吸了口气,也摆出起手式。 就在那一瞬间,粉发之鬼变得更加狂热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眼前的人类身上那可怕的集中力,比起之前的一见的纯度还要高,还要上乘! 他还能明白,如果此时攻过去,不管是哪个方位,或者哪个部位一定会被剑士拦下来。 肩膀会被斩断,脚踝会被斩落,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 雪花一般的纹路在脚下展开,粉发之鬼以八成力量挥出远程的一拳,并呼唤道:“我乃上弦之叄,猗窝座。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剑士!” “炼狱杏寿郎。” 耀眼的阳炎从刀刃亮起,穆穆火精,煌煌下临,如旭日般的剑士裹挟着那太阳的幻风,是焚尽黑暗的火焰,是为了拯救而去摧毁的火焰! “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铺天盖地的火焰朝着猗窝座的方向涌去,但鬼面不改色,蓝色的手指握成钢拳,锋利的拳风挥舞开了一些火焰,“破坏杀·灭式!” 拳头猛然向前袭去,刚刚施展开炎之呼吸的剑士必然会因为高举日轮刀的姿势而放弃腹部的防御,猛烈的空爆的确抵消了来自火焰的威胁,然而猗窝座的打算落空了,脚下飞速后撤,被断开的手臂已经开始再生。 还有一把刀。 安放在炼狱杏寿郎腰的另外一侧,在猗窝座瞄准他的腹部的时候,他瞬间换手利用这把小剑将鬼的手臂一分为二。 “二刀流?”猗窝座立刻撤开,精通武技的他自然明白,初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的刀法和对剑技的领悟都只在单刀的层面上,所以这到底是……? “还是很难驾驭啊,武藏老师。”炼狱杏寿郎嘀咕了两声,却是抬手把小剑扔了出去,做完这事后,他再次摆出和方才相同的架势。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不见,眼前的这个剑士竟然会臻至这个境界,感到了久违的愉快的猗窝座大笑起来,猖狂的笑声充斥着和室,“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炼狱杏寿郎!绽放你的生命!把生命当做火焰摇曳起来啊!” 不同于他的兴奋和狂乱,金发的青年撇除了一切温柔和活力,只为这一刹那化作沉稳的基石,“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