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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害羞,但是我也要来和立香抱一下哦!” 她加入战局后,藤丸立香感到一阵窒息,把手伸向现场唯一的良心,迦尔纳的方向,只见枪兵毫不犹疑地走上前,然后张开双臂,也和他们抱成一团。 藤丸立香被桎梏得翻出白眼。 抱归抱,一直以来的压抑被人纾解得一干二净,青年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有些释然又有些苦恼,“我总是这样被你们捧着,说不定哪天就飘飘然,看不清自己的前路了。” “若有那一天,届时我会纠正您的道路。” 听到这里,青年终于舒展开了眉头,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再向王要一次宝库的钥匙?” “如果是那位金色之王。”迦尔纳顿了顿,“您死心比较安全。” 藤丸立香:…… 真是……干! 终战的计策已经下达,但只下达给了柱们,他们的力量在这个计谋中是必要的,而其他寻常的剑士则会被派去维护当夜的治安。 正在道场中练习的炭治郎停了下来,歪头问道:“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明白,明明主公是让安排好身后的事情,他却走到了这里来。 水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过去了许久,仍然还在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许久之前,被锖兔扇的那个耳光。 “义勇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炭治郎觉察到富冈义勇身上迷茫的气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刀,匆匆来到他身边,想要一探究竟。 望着他跑过来的身影,富冈义勇想起来了。 那天对战指导的时候,手中的刀被挑出去落在外面的时候,迦尔纳在他耳边说:“你是活在过去的人,为着失去的一切挥刀,活在过去的刀是无法保护眼前的事物的。” 岂止一个耳光的疼痛,连五脏六腑都苛刻到痛苦起来。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想。 “看着炭治郎。” 迦尔纳的声音重新回荡在耳畔,富冈义勇也终于抬眼,去直视那曾经在林中请求他不要杀掉自己meimei的少年。 温暖的眼睛,温暖的发色,以及无法遮掩的、对他的担忧,那些都是这个世界上无比美好的事物,只需要看上一眼就会忍不住落泪。 被jiejie托付的,被锖兔托付的,他要保护的事物就在这里,未来近在眼前。他保护的未来,一定保护其他的未来,然后这样不知疲倦的传承下去,像是不歇的潮水,像是无尽的海洋。 心肺都在用同一种频率涌动,无法克制,富冈义勇向炭治郎伸出手,但在开口之前,泪水先一步落了下来。 炭治郎被吓到了,慌乱到,“欸、欸欸欸!义勇先生!?已经难受到要哭出来了吗?请坚持一下,我立刻去找忍小姐!” 这和胡蝶有什么关系? “……”虽然泪珠还挂在脸上,富冈义勇还是冷静地开口道,“胡蝶没用。” “……” 富冈义勇茫然地看着一动不动甚至开始恐惧的炭治郎,“?” “哎呀,哈哈,我好像听见富冈先生在说我没有用……呢,哈哈哈。”恰好路过的胡蝶忍脸上迸出青筋。 蝶屋可以说是目前最忙碌的地方,胡蝶忍从盖提亚的言语中得到了灵感,开始着手制作一些秘密药物,用来保护剑士们的性命,尽可能地减少伤亡。 “师父。”侧梳着马尾,带着蝴蝶发夹的女孩轻轻敲了敲障子门,然后乖巧地跪坐在门口。 “过来点,香奈乎。”她隐下心中翻涌的情感,对自己的继子招了招手,等女孩靠近了些才继续说,“我有事情要托付给你,你一定要记清楚。” 香奈乎紧紧攥着裙角,但还是顺从的挪过去,胡蝶忍耐心地把蝶屋的事项一件一件地告诉给她,这让女孩感到有些不安,“师父,您是要去哪里吗?” 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太像在托付后事,胡蝶忍深吸了口气,笑容变得更加温柔,“嗯,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来。因为你身边是我顾及不到的地方,所以要记清楚那些东西的使用顺序。” 当时在和室中,已经难以行动的主公不顾一切地从病榻上挣扎起来,在儿子的搀扶下,两人一起向他们行了个大礼。 “主公!” 他们的异口同声并没有阻扰产屋敷耀哉的决意,“我无法成为剑士,所以只能依靠拥有才能的你们,因为产屋敷一族的纠葛,有许许多多剑士年轻的生命从我手中逝去,我一次也没能敢忘记这重量……和鬼的战斗异常残酷,而这一战事关成败,在下达最后的命令之前,我想向你们致以我最诚挚的敬意。” 向身怀痛苦,却不被痛苦阻拦步伐的剑士们致以敬意,他们舍生忘死换来了和平,却把姓名永远的留在黑夜中。 那无数双手,无数把日轮刀支撑起来的,是旭日,是光明和未来。 礼罢,产屋敷耀哉宣布了自己最后的命令,“所有人听令,无限城一战,全员,一个都不许丢掉性命!” 香奈乎见师父看向虚空已经许久,于是靠近了些,“……师父?诶?” 胡蝶忍把继子抱入怀中,她这才惊觉曾经一度弱小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剑士,她默了会,笑着说:“没事的,没事的,香奈乎,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话语温柔,然而在紫瞳中燃烧的是炽烈的怒火。 她会亲手为jiejie报仇,然后还会再度牵起香奈乎的手。 一定会。 …… 扭曲盘结的无限城内,上弦们正齐聚一堂。 琵琶声奏起。 一把交椅孤零零的变换到他们前方,所有鬼却敬畏地垂下头去,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十分清楚,鬼王落座于此。 “关于先前在无限城的交战……”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刚传入耳朵,堕姬的身躯猛然一震,几乎要把额头磕到地板里面去了。 完蛋了,完蛋了,无惨大人不会留着无用的鬼,她和哥哥明明已经非常努力,但是那个女性的猎鬼人和鬼杀队的柱实在是太烦人了! 汗水顺着发迹流到眼睛,然后再和泪水混合到一块,濡湿一片地面。 不想死。不想死。 一声轻笑自头顶处传来,堕姬愣怔在原地,无惨大人……竟然笑了? 不仅仅是她,就连其他上弦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诧的神情。明明堕姬两次落败在同一个猎鬼人手中,无惨大人竟然不打算责罚她吗? “抬起头来,堕姬。”男人的声音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循循善诱着,她知道那是应该惧怕的事物,却因为血脉中无法抗拒的力量而被强制命令做出抬头的动作。 与此同时,两条玉臂哐当落地,这点伤对于上弦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