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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嗯?”赤司微微扬眉,看着他。 “感觉你会看……挺破三观的,唔,大概是这个意思。” “不是我自己要看的,只不过是正好看到了而已。”赤司咬字清晰地重复,但川岛显然还沉浸在前一个回答中,赤司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抽手将那本书拿走了。 “诶诶?” “由我直接拿去扔了比较好。” “可是你拿着这个交给佣人,真的会说不清的吧?” 川岛掐着下巴,纯良无害地真诚分析。 赤司:“……” 这本带颜色书籍的最终归宿川岛没能得知,倒是在第二天知道了这本书的真正主人,竟然是那位前桌不小心混在掉落的书里捡给他的。 女生的热络来得奇怪,男生的也不遑多让,仅仅就这么一件事,前桌的前田同学便骤然和川岛话多热络起来。 请假之后,两人便从京都回到东京,川岛之前便被带去了量身定做了一套西装,赤司回本家的功夫他也回到了藤原家。 换上一套手工制的西服出来,川岛突然发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你好?” 川岛试探地打了声招呼,金发的少女,明显是外国人,藤原家系可没有哪位是这种长相。 “你让人很惊喜。”打扮华贵典雅的少女突然露出了一丝极其矜贵的笑意,她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露出那双碧色的眼眸,“我是伊克莱·托内鲁,可以请问你的名字吗?” “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在那之前,”川岛恢复了人前的模样,温和有礼的回应,“托内鲁小姐,能否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出现让你感到慌乱吗?” “确实。”黑发少年——穿上西服的他看上去更有几分成年人的稳重,依然保持着礼节性的笑容,“毕竟这不是什么公众场合,正是家父的房间。托内鲁小姐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让我惊讶。” 伊克莱转过那双纯色的眼眸,内里含着显而易见的兴味:“是我擅做主张进来的,为这点向你道歉。不过我更想第一个见到你穿西服的样子,凛。” “……”川岛没忍住眉心一跳,“看来托内鲁小姐已经知道我的姓名了,只是不清楚小姐到这里来的用意?” “我都说了,是为了见你。”伊克莱重新举起那副望远镜,很滑稽的搭配,在她身上却仍然只能看得到高贵,恰是与生俱来,“毕竟怎么说都可能是我未来的未婚夫,我对你也很好奇呢。” 川岛不可置信地抬眼:“你说什么?” 第五十七章 夜间,七点五十分。 受邀人员几乎尽数入场, 宴会大厅充盈着各界人士, 却依然安静协调,丝毫不显嘈杂。 神木千鹤与父母一同出席, 必要的介绍寒暄后, 便融入了同年龄层的圈子里。须王环与父亲和奶奶一同出席,显得分外拘谨乖巧, 这时也才得以放松, 在凤镜夜身边喘了口气。 神木现在看见须王环就跟看情敌一样,见他过来,几乎是如临大敌, 冷不防被对方劫后余生的表情糊了一脸:“你怎么了?” “……没什么。”须王环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却绝不会在人前多言家事。 凤镜夜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低头看了眼腕表, 低喃了一句什么。 “凤君,你说什么?”神木望过去。 “是问川岛吗?”须王环插口, 得到凤镜夜的一个颔首才继续道, “确实, 都快开场了。” “说起他, 好像去京都念书了。”神木抵着下巴, 声音轻轻的, “虽然我不太理解这种举动, 不过看他也不像是特别抗拒继承人的事。” “继承人?”凤镜夜放下手中举着的高脚杯, “听神木桑的意思,像是肯定了?” 可分明他都没有得到半分风声。 “该怎么说好呢。”神木浅浅地笑了一下,在凤面前她向来的表现都比较矜持,此刻却更带笃定,“我总觉得凛不会一直待在外面,毕竟他是个那么难得的人。——不过也都是我主观的判断了。” 就算她这么说,惯于思考的凤镜夜也在瞬间罗列出了数个判断依据和可能,这更像是条件反射的能力,以至于大门处出现了另一个人影才彻底回神。 “那不是赤司吗?”神木细白的手臂交叠着,眯眼望过去,“……身边的那位是谁?” 站在赤司身边的女孩子留着短发,穿着纯色的珠光小礼服,神情不太好。 “真让人意外……”凤镜夜低语了一句,而后才从极广的脑内数据库给出答复,“那是大河源家的千金,大河原滋。” 神木便立刻睁大了眼,数秒后才觉失态地收敛神色,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在这种场合带那样的大小姐出席,难道赤司家……” 她未说完就捂住了嘴,大门处紧跟进入的另一对人影让她简直怀疑这个宴会上到底还要发生多少事。 “道明寺和……” “伊克莱·托内鲁。重心在法国的世家贵族的千金。” 神木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望向身边孑然出场的两位。 虽说这个不会要求一定要携同女伴出席,但这个年纪也差不多是可以这么做了,他们却都没有这么做。 不过转念一想,在这等场合中携女伴出席的意义非同小可,神木可不想见到凤镜夜身边出现别的女孩子。 川岛是和迹部一起出现的。 两人应当是在门口偶遇,看上去完全是现凑入场——但不得不说,他们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和谐气场。尤其是其中一人开口说话时,另一人的微表情总会透露出一点什么难以言喻的气氛。 ……天呐。 神木扶了下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的词汇组成系统一定是在某个方面被什么不知名的病毒所入侵了。 至于稳步穿越人群朝这里走来的迹部与川岛,他们的谈话内容完全衬不上他们此刻独步闲适的强大气场。 迹部率先开口:“你刚刚在门口到底做了什么?我亲眼看见你把自己的女伴交给了道明寺。” “我如果带女伴进来才真是要‘做’什么了。”川岛朝对他打招呼的一位女士友好回礼,嘴唇隐秘地动了动,“我以为你会更好奇道明寺为什么就答应我了。” “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说服那位小姐答应的。”迹部面不改色,看上去如同宏伟宫殿里被层层保护的大理石雕像,完美又不可侵犯,“另外,赤司带女伴出席更让我惊讶。” “……你赢了。”川岛抽了抽嘴角,随手身边经过的侍者手里取了两杯无酒精的香槟,“当务之急是找个好好能说话的地方,我觉得面部神经快要坏死了。” “呵。”迹部轻笑一声。 他看上去显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