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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生疏远离。如果哪天能偶然在日本街头碰见,光凭国外那几年的恩情,须王环也是绝对要帮忙好好照应对方的。 打工这一点须王环并不意外,让他惊讶的是本以为对方会是个相当冷漠孤僻之人,结果现在看来还挺……温和? 凤镜夜心思百转,须王环的其他描述并不详尽,但仅听此等总结性的结论,凤镜夜便足以能将全局脉络贯通。 “那么,你现在是想要帮忙做点什么?” 须王环肯定地应答,随即苦恼起来:“不过我该怎么跟他说?——或者我应该先跟他交朋友?” 须王环是个十分热情的人。 这一点谨遵父命前来与其交好相处多日的凤镜夜深有体会,他要是想去做什么,一定就是倾尽全力地做到。 “我觉得……”凤镜夜稍顿,他在须王环面前的形象虽然沉稳冷静,但却从来不会违逆须王环的决定,多半是以讨对方欢心为主。 只这一瞬的迟疑,须王环已经雷厉风行招呼侍应生去将方才上菜的那位叫来。 凤镜夜敛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握紧。 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情绪让他直觉地想要阻止须王环对于川岛凛的靠近,这两人风格完全不同,但无可否认,须王环热烈开朗的性格足够吸引大多数人。 至于讨论中心的主角—— 川岛已经想起是什么时候见过那位须王家的继承人。 在母亲之前的邮件里,少年露了大半张脸,在蓝天白云的开阔背景下笑得灿烂无比。不过因为并不在意,他还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搜罗出有关印象。 居然是母亲认识的人。 踏至前厅,远远就能看见须王环转过视线一脸期待地望着这方,川岛弗一出现便用力地扬手挥了挥。 川岛:“……” 他停下脚步,满是怀疑地看着过分热情的金发少年,同时下意识往一旁的凤镜夜看去,后者略微颔首。 大概是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须王环差点就要直接站起来——幸好被凤镜夜拉住。 川岛再次:“……” 这位,真是活泼过头了。 他走过去,须王环示意他坐下。 川岛礼貌地拒绝:“上班时间,我们是不能和客人坐在一起的。” “那,我们——”少年直起身子,双眸亮晶晶的,闪着光一般耀眼夺目,“可以做朋友吗?” “什么?” 鉴于这句式实在暌违已久,川岛一愣之下完全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交……朋友?” “嗯嗯!”须王环闪着星星眼连连点头。 “……” 川岛凛同学,短短时间内第三次地沉默了。 ——这个须王独子继承人的画风,有点迷啊。 川岛前后串联想了想,很快得出自己的结论:“你和我母亲认识?她托你来的吗?” 须王环点了点头,又摇头:“穗和阿姨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哦,谢谢。”川岛笑了一下,“朋友就不必了。我母亲在法国还好吗?” “诶……”下意识就要询问对方拒绝的理由,但川岛随后便抛了问题过来,须王环有点懵,还是先回答说,“穗和阿姨很好,走之前她的气色也不错。” “那就好。”川岛放下心来,随意地扫了眼桌面,和善地询问,“菜色还合胃口吗?味道怎么样?” “非常棒!”完全被带着跑的某人伸出大拇指,“很正宗的味道,是专门请了意大利的厨师吗?” “是呢。”川岛弯起眼,语气分外循循善诱,“那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进去了。” “嗯!去吧……诶?——诶???” 延迟数秒才反应过来,须王环一脸懵逼地看着对座的凤镜夜:“他他他……” 凤镜夜端着咖啡陈述:“嗯,人走了。” “怎么这样qaq!” “大概,”凤镜夜尽量以平稳的语调事不关己地评价,“只是看上去温和吧。” 其实内里还是那种冷漠的性格,与乍看的亲切毫不沾边。 …… 川岛拿出手机,意外地发现母亲居然破天荒地发来了两条消息。 [一切安好,不用挂念。] [如果你高中的学校还没有定好,愿意来法国念书吗?] 唔? 指尖翻飞,川岛很快回了消息过去。 [怎么了吗?] 手机还未收进口袋,母亲的回复紧跟着进来。 仿佛一直在等待他的回应一般,速度与效率都实在少见。 [没有特别的原因,但如果你来法国念书,我会很高兴。] 川岛蓦地停下脚步。 街边川流不息的车辆接踵而过,呼啸着追赶着飞逝的分秒。 ——我会很高兴。 他和母亲并不亲近。 幼时有记忆起母亲便因体弱深居简出,与他交流很少,不太爱笑,端庄安和的静默。有时他前去邀功,也只会摸摸他的脑袋,夸奖一句“很好”,但从没有什么特别的倾向。 与父亲离婚后出国,他们之间的交流更是少之又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明确地表现出对他的期望。 第十五章 新一周来临,冰帝校内氛围继上次迹部归来后再度迎来一个小——今天下午,帝光会长将会携学生会成员前来拜访。 之前失败的交涉让冰帝学生会上下全员都对此事分外谨慎,不仅提前多次提醒,小池还特意规律地每小时单独给川岛发一封邮件,附言:“星期一下午的会议别忘了!不来追杀!!!” 川岛:“……” 被这种可怕的氛围成功影响,川岛自清晨起就在想办法借故请假,上到头晕眼花发烧吐血,下到感冒伤寒四肢无力,能想出来的理由统统说了个遍,迹部轻巧一句“必须出席”便将他所有的心思掐死在了摇篮里。 “迹部,我有预感,今天我要是出席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学生会室内,川岛严肃正经地坐在迹部桌前,脸上煞有介事地架着一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平光眼镜,“我说真的,不跟你开玩笑。” “本大爷也没有跟你开玩笑的闲情。”迹部头也不抬,指尖自手中厚实沉重的德文原版书籍上翻过一页,动作优美仿佛正在指挥一曲华美交响乐的演奏,“赤司征十郎可是亲自过来拜访,你身为副会长,两次刻意不出席实在有失体统。” “说到这里,学生会的换届为什么不能提前?”川岛抿紧唇角,无法理解地反问,“就算是他们想看你和赤司相爱相杀,其他职位完全可以提前换届。” 学生会的继任选举已经完成,但却还没有进行正式的换届,不仅是时间未到,尤其是民意之间更想看两校会长在最后一年的精彩交锋。 “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