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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咽下。 乔红熹睡到小日中,习惯先坐在发呆才去做事情。身体和调得差不多了,怕天越来越冷,她穿好衣服去龙王庙,趁着天还没冷到水结冰,还是早些将庙里的墙给翻新一遍,建蓄水池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罢。 和尚不敢再将乔红熹强留在庙里住,乔红熹修累了拍拍屁股就走。半个月后,庙之墙焕然一新,乔红熹安心卸任,当天回家睡了个黑甜乡。 苍迟不知发了什么疯,白日卖海鲜,夜行人家中喷火烧墙。好好的一面粉墙,烧成黑不溜秋还掉灰,被烧的人家以为是引水入墙,忙请僧人来做法事,又撒盐又撒豆子的,末了还要请乔红熹来刷。 乔红熹心头一梗,纳住一口怒气把墙给修了,回到家与苍迟对质:“是你烧的吧?” “是啊,我烧的。那些人是不是请娇娇去修墙了?” 苍迟不否认,满口陪情,“娇娇是不是挣到了钱?” 乔红熹无话可答,有话也不想答,人与龙之间话难相投,她抱着作疼的太阳xue道,合他胸口来了个拾头:“别烧了,你让我歇息一下吧,歇息够了,我就给你修池子。” 半扯娇,半央求,苍迟果真消停了会儿,不喷火了,夜间抱着她去巫山快活,大约三次才尽兴。 花样玩了不少,比如那双膝着榻从后入之势。 根头与xue儿亲近的时候,苍迟头皮麻麻,吸得太紧反倒进入不畅,就卡在一处地方,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去戏前端的小珠核儿。 微有甲的指尖轻刮上珠核儿,乔红熹浑身一抖,乳儿闪跳。含着一截根头的花径在吞缩,花径深处无声叫嚣着,热气暖水儿一股儿往外送,根头接个正着,在里边也涨了半圈。 苍迟抓住圆挺的乳儿揉了一把,又拍拍腮臀,慢慢进去道:“往后多这般做几次罢。” 苍迟总是连根不见,乔红熹头一阵晕眩,扬着粉颈,随着抽插,从头嚷到尾,臀儿saosao抬起,腰儿往下塌,能说的帮衬,亦能说是逃离。 臀胯相撞之际,和着rou儿发出的声音,苍迟说了不少yin辞,说哪儿咬得紧,又说哪儿吸太过,根儿裁红点翠,追逐粉蝶,谁知里头处处有花有蝶,于是随意横扫,急进急出,xuerou随之蠕蠕动。 “嗯嗯嗯……苍迟……”乔红熹前后流窜一阵酥麻,不停叫苍迟的名字,更让苍迟yuhuo燃烧。 酣战到烛火将燃尽,苍迟往外一退,在臀瓣间射了个尽。yin狎之态不能细述。 而倒浇蜡之势玩得最多,苍迟兴奋到极点,龙角就长出,龙鳞也生出来。龙鳞摩擦着肌肤,乔红熹痒中带点疼,捱不过疼痒,一把抓住龙角坐上朝天而立的根。根头一口气杀进花心里,一上一下的抽动,xue内滚出不少水儿。 口舌之技也试了几回,苍迟扶着根送到嘴边来,乔红熹不肯依,红着脸往墙里一转,道:“我不要,我讨厌死你了。” “我都帮娇娇舔过呢。娇娇,我日日都说喜欢你呢,你都没说过喜欢苍迟。莫不是你只是在贪我的身子?不过也不是不行……”苍迟哄了几次,乔红熹不松口答应,便也算了,就由他来露一手这口舌之技,乔红熹只管闭着眼哼,享受口舌带来的另一番滋味。 有一回乔红熹躺在床上一声不哼节约力气,喘息的当儿,人与龙那点事儿她终究忍不住问出来。 “苍迟,你说人龙结合,生人还是下蛋啊?” 苍迟正想去做个nongnong的吕儿再继续,被乔红熹跑出来的问题难住了,没了心思,披衣起身,坐到井边去思索那个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 苍迟一走,乔红熹对这个疑问也没那么想知道答案了,独占一床,睡得极其香,第二日起来发现苍迟还僵坐在井边,撑着脑袋认真思考,除了头发丝儿被风吹动,其它地方没点动静。 乔红熹走到跟前,苍迟舒着双臂拉她入怀,撩开她的上衣,去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口中喃喃道:“生人还是下蛋呢……” 手在腹部上摸,乔红熹拿出他的手,道:“下蛋也好,生人也罢,你自己下,自己生。” 【下一回更就真的结局啦,晚安】 075【心急求蛋,乔乔欲应不应】 075【心急求蛋,乔乔欲应不应】 “若娇娇是龙,定然是下蛋的。下完蛋,我们就得孵蛋。”苍迟脑筋儿一转,一个问题没想清楚,又去想别的问题,“怎样让娇娇变成龙呢,我想孵蛋,我还没孵过蛋。” “苍迟,你们龙怀蛋要怀个几百年的吗?据说你在你娘肚子里待了两百年……还有孵蛋要孵多久?” 说书先生说苍迟在龙王母肚子里待了两百年,这两百年够一个短世的人投胎重新做人好几回了。 乔红熹好奇,决定问个清楚。 “我阿娘说当年爹爹孵我孵了……五十年。” 苍迟回答后一问,停顿片刻,解释口中的五十年:“其实不用这般久,是我爹爹不会孵蛋,用错了方法。哪条龙孵蛋是把蛋拿在手里像核桃一样盘的,盘了整整四十九年,最后还是我在蛋里受不了自己破壳而出的。” 苍迟的那双手欠打的很,不停钻到衣服里去抚摸小腹部,还有往乳儿摸的轨外之举。 乔红熹觉得苍迟这贼丑生把她当成猫儿了,一次又次拍开,做个唿哨,道:“苍迟我不是猫儿!你想孵蛋我明日去邻里买几个鸡蛋或是鸭蛋给你孵!” 乔红熹风风势势跳下地,不小心踢翻放在地上篮筐。 筐里的螃蟹只剩下两三只,苍迟说要留给她吃,就没有卖掉。 篮筐倒地,螃蟹爬出来在地上四处横窜,苍迟令它们钻回去,它们就乖乖地钻回去。 苍迟起身挨近乔红熹,说得宛转动听:“我才不孵别人的蛋,只孵娇娇生的蛋,孵蛋的窝儿我都想好了,就用东海的太古蚌。” 然后他捧住香腮,亲吻如雨点一样落在脸上。 “你自己下自己孵,你走开,别亲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他却已拉长线儿了,乔红熹脸红,往后退缩,避开零零碎碎的吻,是欲迎欢拒的态度。 昨日被打断,又浪费时辰想了一晚上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现在欲望来了,苍迟颜甲如铁,得寸进尺,乔红熹后退,他就前进,一退一进,很快跨了门槛来到寝室。 一个千难万难地躲避着亲吻,一个欢喜顽皮地寻空亲香肌。 虽是一退一进,但两人相互搂抱,路线偏转,没到床上去,到了镜台前,乔红熹臀抵在台沿上,无路可退,承着软软的唇瓣落下来,不轻不急,她手足麻木了。 苍迟热似火炉的手放在乔红熹颈里,微微抬起她的脸,道:“娇娇我们还是生颗蛋吧!小乖龙很可爱很乖,只爱睡觉,不吵人。” 他不管有没有说服乔红熹,嘬一口她的脸颊,舌舔她的下颌,咻的一下,裙儿撩起,里头穿着的裤子也被褪下了。 定睛一看,这白rou之躯堆俏致,形色不肥不瘦,苍迟眼里看出一段痴情来,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