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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还是受伤了?”苍迟依稀记得说书先生说过欢好过度,姑娘易受伤,在此事受了疼,可比刀割疼上千百倍,故而男子yuhuo再高也得把握一个度,要有路数。 他不知这个度是如何,只害怕乔红熹因自己受了伤,强行扳住香肩,把背对自己的人儿板过来,掀开被褥去察xue儿情头。目力极好的他不需通明的烛火,扇开花瓣,就着一点淡淡的月光就能看清xue儿是什么情头,除了有些红,与欢好之前就没什么不同。 乔红熹被苍迟的举动吓了一跳,蹬开双腿赶走在股间细看的人,道:“你起来……” 苍迟放松心情,在小珍珠上亲了一下,而后一路上吻,从小腹到双乳再到嘴角旁,道:“娇娇往后若疼了,便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你是疼还是舒服。” “假惺惺。”乔红熹逞着憔悴的脸道。 不过仔细去想想,除了第一回,其余几次真没怎么疼过,苍迟这条态度风流的yin蛇,应该说是yin龙。他这条态度风流的yin龙在床上之事,倒挺愿意去照顾她的身子。 想到此乔红熹不再逞脸,问:“告诉你又如何?告诉了你就不强与我做这事了吗?反正我也没人疼,你弄死我也成。” 苍迟没回答前面的问题,双手揉弄乳儿,接后半截话回:“苍迟疼你,所以不想看你受伤,更不想看你死。” 坚而不泄的臊根挂在胯间,股rou常与它接触,因这番甜言蜜语,粉红的颜色从耳根子直透到锁子骨上,乔红熹的一脸嗔容顿改为羞容。 苍迟想重入xue儿里如鱼儿浑投水面般,乔红熹怕被激起芳心,死活不肯相救,“你个死yin贼。” 苍迟扶着臊根要插入,乔红熹手遮住xue门,梗着脖子说不要。苍迟情急下想穿过指缝里插入,可指缝与指缝之间合得十分紧,除了细针没有别的物可挤进去了。 苍迟弃了这种想法,主意打到了如青葱的玉指上,洒洒根头上的春水,拉过乔红熹另一只手放在上方,道:“我不进去了,娇娇摸摸它。” 乔红熹一时好奇,舒开五指一握,真是握个满掌,和握个木杖似的。苍迟不吝啬喘息,粗喘了好长一声,慢慢欣赏乔红熹动听的颜色,目光温柔地掠过她的身子,来到她的脸庞:“握紧一些。” 身上的那道目光似片毛羽,痒意从脚底开始生起,在胸口处断开,痒意到极点便成了麻意,不断吞噬着清醒的精神。乔红熹感觉指尖都是发麻的,手指往内蜷起可缓和几分麻意。她五指收紧,握住了苍迟的东西。 手来嬲臊根没有股间里凹进去的那处地方夹弄得爽,一片松软之地让瘾儿更大,惹人思念,进了一回还想进第二回,苍迟欲念沸沸,紧抵乔红熹颈窝,道:“我不射进去,娇娇让我进去罢。” “啊啊啊……我要死了……”乔红熹身上还麻着呢,苍迟一下子就捣进去。一上一下触到深处,无意是给她空白的脑袋来了一记闪雷,引得芳心大起。 苍迟嘴上把藏在肚皮里的猥亵话说了出来:“娇娇的xue儿热乎乎的。” 动作放慢,往内一顶,碰到花心,“此处是saosao的。” 往后一退,xue内有声响,“和娇娇上方的嘴一样,也会发出声音。” 这些奇怪而暧昧的声音再自己身体内发出来,乔红熹耳朵后面都红了一片。苍迟说猥亵话说上了瘾,“且都是saosao的,干也干不累,苍迟甚喜欢。” 短时之内不知是第几回搂着者嫩蕊娇枝干这种欢事了,在这处地方进出索乐,苍迟觉得惯了,难弃xue不干。 乔红熹嘴上不依,xue儿却也惯了,云雨初,苍迟常端起耐心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别致又不失乐趣。他先抵着xue口滑动,再一寸寸啄入,进一寸顿一顿再进下一寸,xue儿先接受比根身大一些的圆头也毫无异物闯入的不适感。xue儿是痒痒rou组成的,当一整根进来,痒痒rou喜经着不可言喻的美妙,sao情欢喜萌发。未到虎狼之龄但芳心怎么也藏不住,额上的汗珠子涔着,sao态自然流露,不觉添了些腔调呻吟,想要更多一些:“嗯嗯啊……嗯啊~要死了要死了。” 呻吟逗落,起音高扬,尾音沙哑,磨龙之耳也。苍迟也是舒爽得濒临死境般,问:“干死娇娇可好?腿分开些,再开一些才能cao深一些……嗯,叫我名字。” “嗯嗯啊……干死我罢。”乔红熹手乱挥,颈频甩,分开了双股迎cao,妙语连连,“啊嗯……苍迟……苍迟……” 喊一声,臊根劲儿更大,还循循善诱,诱xue儿迎合它吞缩,继续由着它耍一千遭也吃得住. 床上之乐,其一乐便是喊对方之名,全名也好,爱称或乳名也罢,皆是情兴,还牵人心肠。 夜晚的炎态不减半分,这般至夜加黑,挨了千余cao,xue儿里的小褶皱好似被臊根一次一次推平,那具赤身汗光光,挨着股间的上下两处地,是汗光光,湿腻腻,就月来看,甚赏心夺目。再挨百cao,xue儿渐枯,春水不再泌,臊根不歇劲,搅浑前先的春水来了最后一击。 苍迟答应不射进去,便就在紧要时拽出通身发红的臊根,对着刚刚出来的地方一阵射。东西还没射干净,二人又嘴对嘴亲作一处,头上眼儿里滴着的东西全都滴在了腹部上。 乔红熹累不能动弹,神魄好似陷入了迷魂阵,身心掉进浪波波心了,不由主的游动,循环不穷。苍迟拿干净的汗巾子沾了水,细细揩了股间那道缝和被cao开的xue儿。东西没有射进去,里头擦拭一两次便干清爽,但摩擦时xue儿深处春水渐生,乔红熹呼吸骤重,苍迟附耳问:“娇娇可知今日挨了几cao?” 被cao开的xiaoxue口猛地一缩,乔红熹整个人缩进被里,妄想以一层被褥隔去苍迟烦人的声音。苍迟了无倦色,嘴儿上扬,隔着被子准确寻到了耳朵,道:“唔……两回加起来有千来cao,都cao开了,和盛开的花儿似的,怪不得都叫花xue。”xue儿盛开时臊根能感受到里头清晰的层次,一层一层的裹来,妙不可言。 【古言】避乖龙057 蓄水池 057 蓄水池 乔红熹确实累了,烦人的话语不休,她也能慢慢入睡。到后来苍迟嘴巴酸,开始想另一桩事情,海里的太古蚌有千年之久了,壳比龙鳞硬许多,挡一道闪雷还不容易吗?把它搬来陆上,那伏双便劈不到他。 到了一更天气,苍迟还带着笑痕乱打鬼主意,打着打着,倦意袭来,他听着乔红熹娇浅的声息睡去,嘴角的笑痕也在慢慢地消失,似漆投胶。 伏双一个晚上都没打雷,他明白苍迟不是一个人,身旁有个大活人,他良心在,可不想去伤及无辜。苍迟难得黑甜一觉到天光,天曙鸡鸣,乔红熹与他同时睁开眼,见到男子的面庞,魂魄旋转未定,两颗蒙松的眼珠子瞪得极大,是惊吓之状:“你没走?” 苍迟抚摸她耳后之发,道:“娇娇,你给我建一个蓄水池吧,在庭院里。” “啊?”惊吓变成了疑惑,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