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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红熹想表达的是让苍迟出去,苍迟理解的却是不让自己出去,他听了娇喘,颊耳不由微绛,爬上石头按捺住退缩的腰,手指再进一寸。 慢慢的,羞涩已被sao痒所遮,乔红熹身上燥热而有微汗,没缓过气。探够了花径,苍迟抽出手指,指上绕着黏糊糊的藕丝,他伸进海里洗去。 胯下异常硬烫,把套在身上的袍而顶得甚高。苍迟一时狼狈,蹲身不稳当,掀开了袍子捻着那根肿胀的东西去探花径。 云儿识趣地散去,淡黄的月色倍明于方才,乔红熹重睫瞥睹男子貌,睹清之后战战汗毛乍起,饧目划然大开,哑声道:“贼丑生!” 苍迟初次做此事,一点也不轻车熟路,弄了半刻只进了一个头不到,莫名被乔红熹吼了一下,那圆溜溜的头儿受了惊吓,险些就“咻”的一声,银屏乍破,直抵花心底处。 乔红熹推开苍迟,胡乱穿上湿哒哒的衣裳遮起春光大泄的身儿,含泪四处一望,水环四遭,心中更是悲愤绝望。在悲愤绝望中意识到轻薄自己的贼丑生兴许是自己的再生爹娘,悲愤绝望里又多了惆怅。 苍迟对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有些不解,沉吟了一会儿随口道:“你掉下海里了,吾碰巧路过,救了你。” 经常有人掉下海里,平时巡游的虾兵蟹将发现了的话,会将人推到海次去。乔红熹没那么幸运,没被巡游的虾兵蟹将发现,是被一群菇奶奶发现的。菇奶奶有毒不能碰她,只在一边作壁上观。观了一刻,乔红熹没得呼气,在苍迟来之前撒丫子赴了黄泉,赴了一半又被苍迟救了回来。 乔红熹哪知道自己断气的几刻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听了解释,掩着面一个劲儿的哭,哭到最后她气不过,蹬出一脚,把苍迟踹进海里,骂道:“你个贼丑生,觊觎姑奶奶许久了,救了姑奶奶就欲行混账事……..” 她越说越小声,声音也涩顿涩顿的,xue内的瘙痒在他抽出时一点也没好转,火热又瘙痒,好似有小虫举着火把在爬,一只一只爬进的小腹里跳舞。 乔红熹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没有防备摔进海里,苍迟在海里冒了几冒,身子才在海水里稳住。 鹿角及鳞片沾了水,色泽逾鲜。乔红熹气苍迟的不轨之举,一直忽略了他头上的鹿角以及肤上的鳞片。眼梢里撒然惊觉,她八下里不胜震惊,鼻子里的呼吸一停,愠色更作惊色。 惊愕良久,乔红熹还发现男子眉间散着棱棱的霜气,霜气冷逼丹田。 她汗yin舌冷,口齿不清道:“汝长着鳞片,顶着鹿角,貌清秀,不类凡人…….” 海面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苍迟始觉自己露了形,摸着身上的鳞片不知所措。 爹爹说,若被凡人认出自己是龙,会惹不少麻烦。他动起嘴皮子欲言又止,却半晌无言。 “原来汝是yin、yin蛇啊……”乔红熹醒腔了,终于知道为何这男子三番四次轻薄自己。 他一定是想食凡人之rou来增修为。 乔红熹拢好衣襟,缩在石头上乱抖,眼里泪流不住,娇泣嘤嘤道:“我个亲娘,姑奶奶居然遇见吃人的yin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苍迟摸角之手一顿,反问:“yin蛇?” —————————— 明天随缘更文 PO18【古言】避乖龙021 吃酣龙 021 吃酣龙 女子的嗓音生就尖嫩细长,粗犷嘹亮较少。 乔红熹的嗓音属于前者,尖嫩细长,颤颤有律,可震出细微的海波,可传数里。声过之处,树叶沙沙,叶尖上的甘露滴如雨下。 龙之目力长,其耳力亦长,百种声响齐来,辨别时是清楚不淆。苍迟抉抉耳,乔红熹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还有清浊之分,他耳朵有些受不住,潜进水里以水蔽耳,水面上堪堪露出一个额头与龙角。 乔红熹喉咙不知累,不断气地喊了一阵,顿一下,再喊一阵:“天杀的有蛇妖,蛇毒而妖yin,啊啊啊啊啊啊,就是yin蛇!” 一阵一阵地喊声传到海边人的两耳内。 救人要紧,公人劝住了陆平歌,赶忙让那位目力较好的公人潜入海中。 陆平歌因公人的好心提醒,此时两腿还软着与地面亲切接触着,心魂不定。海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时,他遮凉棚仔细瞧,发现尽湛的海面上立着一块大石头,两排睫毛一合,似是有一道纤细的黑影左右摆动。 结合声音一听,陆平歌十分确定那道身影就是乔红熹,他扯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公人的裤腿儿,道:“爷的乔meimei,在那石头上受惊吓呢,快游过去救她。” 公人朝陆平歌说的方向望去,他说的石头,至少离海次半里,单靠两只手臂,两条腿游过去,游一半人就咕噜咕噜的沉到海里喂鱼去了。 “爷,我们有好腿,仅限是在陆地上啊好腿,进了海,这腿就和得了风湿病一样,乏力,疼,游不动,且……” 陆平歌和孩儿闹别扭似的,抓起地上的沙子往他们腿上一扔:“且你个狗头,游不过,找条船,没船就现在造,救不出爷的乔meimei,往后你们去爷的香铺买香,价钱翻十倍。” 到底也是幸运,没有船倒是找到了一个编得结实的竹筏。 乘竹筏游渡大海有些困难,但都撕破脸皮谈到钱上了,这不能做到的事情必须能做到啊。 竹筏不胜重,只能找两个寡瘦如柴的公人冒险了。恰好戴红帽与戴黑帽的公人里各有一个瘦成皮包骨儿的人。 红帽的公人撑竹,黑帽的公人举火把,竹筏离次时,陆平歌咬咬牙,横了胆,拽下黑帽的公人自己替上。众公人苦劝无效,最后竹筏一沉一浮,悠悠往大石头靠去。 乔红熹喊到喉咙生火冒烟,苍迟耳膜胀疼,道:“吾不是yin蛇,是乖、乖龙。” 是一条不愿行雨的乖龙。 初次叫自己为乖龙,苍迟口有些涩,“乖”字说的含糊不清,那听者的耳朵捕捉的字眼,也有些差别。 “姑奶奶我管你是呆龙还是歪龙的,色字当头,就是不要脸的死yin贼。” 乔红熹一面害怕,一面又忍不住回骂,骂完还要破开喉咙叫:“啊啊啊,救命啊,yin蛇吃人了。” 海内有的小生灵已经被乔红熹的尖叫声震晕了,晕在苍迟龙足下的还能吸些灵气,虽灵气不大好闻,但须强如没得吸。 堂堂一条五百五十龄之龙被认作身份低搭的蛇,苍迟脸上无怒气,但细细看,他颈两侧青紫色的筋耿得宛然,细细听,他鼻息拂然有声。 他一把拉住了乔红熹的脚踝,往下一扯,扯入海里,再往怀中一带,道:“最后说一次,吾非蛇,吾是乖龙。” 之后转身一变,变成一条闪闪发光的龙。 一条庞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