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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功课,抓紧训练,看到训练的好处了吧?” “看到了,爷爷放心,我一直超额完成作业的!” “猪蹄汤别间断,有卖鱼的就做鱼汤,药膏和药包都在北炕的炕琴里,药包要用上面标着数字2的,你自己去拿,要学会天天保养一下,知道不?” “好的,爷爷,我记得了!” 我和众人搂脖亲嘴一一道别,他们走后我马上脱鞋上炕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睡到吃晚饭时间,奶奶已经做好了晚餐摆上桌,吃饭间奶奶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两人都找不到话说。 我想了一会,才拿出钱说:“奶奶,他们给你的一百块钱!” 奶奶接过钱,手有些抖,对我说:“这事千万别让你爹妈知道了,这些年我手里一直没钱,原来你爹偷着给我几个零花钱,你妈知道了老和你爹干仗,我也不敢要了,我想手里有几个零花钱,天暖和了回老家去给你爷爷上一下坟,六七年没回去了,将来我死了也要埋回去……” 我的心被触动了,心里不再责怪奶奶,又拿出五十块钱给奶奶:“奶奶,客人对我满意,也奖励给我钱,以后我得钱都给你一半,我肯定不会让爹知道这事,他要万一知道了,一定接受不了……,你的钱也包起来藏在后屋吧,我妈知道了又要生事儿,这是客人给我家的三百块你带过去……” 奶奶摸了摸我头发:“香儿,你长大了!” 吃过饭我洗了个热水澡,奶奶帮我搓后背时,感叹道:“香香,你得穿小衣服了,去前屋时要把奶儿压住,不然小小年纪奶儿翘得这么高,邻居见到了该讲小话了……” “嗯,我知道呢!” 我们这的年轻姑娘发育了都要穿一种平胸的胸罩,当地人叫小衣服,女人显示出性征来会被人笑话。 “吴医师这猪蹄汤给你催的,发育得忒快,奶头也长得这么大,快赶上大人的了!”奶奶叹息着说。 “奶奶,我奶头长得大,是被客人给吃的,吴爷爷也爱吃我奶,有时他还含着我奶头睡觉呢!” “你爷爷活着时也爱吃我奶儿,经常含着奶头睡觉,男人天生就爱吃奶吃不够!” “嗯,我原来还担心我奶儿长不大呢!” “你肯定长大奶儿,你亲娘奶儿可大了,你爹回老家,一眼就看中了,当时你娘家里是地主,天天挨批斗,你爹为了把她带走,攒的那点钱全拿出去打点了……,你爹和你亲娘也爱做那事儿,一晚上折腾好多次……” “我也爱呢,弄得浑身都舒坦……你咋知道的?” “那时全家都住在后屋,你爹娶了你娘,住在北炕,我和你爷爷住在南炕,你爹一晚上弄好多次,隔着帘子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你爷爷就也来劲,也来好几次……只可惜一年里去了俩……” 奶奶忍不住擦眼泪。 “奶奶别伤心,等以后我挣钱了,陪你回老家,给爷爷修个好坟,立个石头碑!” “好孩子,”奶奶想了一会又说:“以后后屋有客人奶奶就不过来了,你不要太顺着客人,好地不怕耕,男人多做几次也做不坏,但也要悠着,保护好自己身子,也别太相信吴医师.....,你这么挣钱有个二年家里钱就够用了,奶奶带你回老家生活,好好找个女婿嫁了,没人知道这事儿!” “好的奶奶,到时我跟你回老家!” 开裆裤 我穿上内衣,进里屋坐到炕边,奶奶点上蜡烛,帮我擦干头发边说:“好孩子,你爹他心里其实很疼你,只是一大家人,他的腿干不了大活还得花药钱,这么多儿子可咋办,只好让你到后屋,你将来别埋怨他……” “我不怨,吴爷爷教我好多有用的东西!” “可你将来咋办呢,前儿东院的和你妈唠嗑,又说就是相中你呢,还问这段时间咋没见你,你妈说吴医师收你为徒,在学医呢!” “嗯,孟大娘对我挺好的,过年我还是出去拜拜年,露一下面,省得邻居说闲话!” 奶奶也高兴地说:“嗯,露一下面吧,穿上吴医师给你买的那套趟绒衣裳,老好看了!” 我摇摇头:“不穿,太招眼了不好,再说套棉裤上穿有点瘦!” “去年我给你做的那条棉裤忒肥,大裤裆甩答答的,拿出来改改?” “不用了,我今年呆在屋里的时候多,不用去外面干活,穿不了几次。” 奶奶还是坚持:“你穿上趟荣衣裳试一下,看肥多少,就是不穿给邻居看,有客人来,你穿着出屋上茅厕也好看呢!” 我从北炕的炕琴中找出衣服和鞋穿上,深玫瑰紫色的条绒上衣,黑色的条绒裤子,厚毡底的深玫瑰紫色条绒鞋,鞋口用黑色条绒包边,和衣裳裤子搭色成一套。 奶奶赞叹道:“真亮眼,稍长了点,香香你真好看,脸盘跟月亮似的,要是穿上这衣裳上学,城里人也比不过你,忒洋气啦!” 我下地照镜子,确实人靠衣装,镜中的少女眉眼弯弯,朱唇微翘,虽然还没长开,已显露风情,妩媚自生。我忍不住有些伤感,我明白陪男人睡觉是见不得光的事。 奶奶点头说:“这套衣裳单穿好看,套不上棉衣,顶天里面穿个秋衣秋裤!” 我上炕脱下衣裤,折叠时无意间碰到裤子裆部,“咦,这是什么?”裤裆正中有两个黑色的长方形小物件。 翻开细看,才发现原来裤裆安了隐形拉锁,两个黑色小物件正是拉链头,一个可以向前拉开,一个可以向后拉开,拉开后,这条裤子就变成了开裆裤,我立刻明白了这种裤子的用途,再检查上衣,衣襟两边各有一道从肩到衣兜的明褶,经过胸峰的褶皱下面也有一段隐形拉锁,拉开后正好露出两个奶儿。 奶奶看得目瞪口呆:“这咋整的,还能拉开呢?” “奶奶,这套衣裳就和昨儿咱们穿的红鞋一样,都是弄那事儿时穿的!” 奶奶把裤裆拉开又拉合,啧着嘴说:“这吴医师真,真……,咋想出来的呢?” 我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昨天小佟说了无数个真刺激,说真的,穿上红绣鞋我自己也感到刺激,昨晚光喷潮就四次,高潮得腿都软了,站起来直打哆嗦,他们抱着我吃的早餐。 奶奶还在愣怔,这么好看的衣裳,根本看不出端倪,竟然暗藏着这种开口,摇头说:“有文化的人想法就是稀奇,专为弄那事做衣裳和鞋,也不怕费钱,还是庄户人实惠,脱光了弄就是!” 我把衣裳放回炕琴,拿出木jiba边摆弄边说:“咱这儿和庄户人家可不一样……” 奶奶仍然不解:“咱家不就是农户人,有啥不一样?” 我想起吴爷爷对我的调教,后屋就是农家窑子,我就是接客的婊子窑姐儿,我能让客人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