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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个银行职员,与警方对峙了六天,最终警方虽然成功地营救了人质,但人质们不但不感激警方反而处处维护绑匪,他们拒绝对罪犯提出指控,甚至还为犯人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更为惊人的是其中一名遭到挟持的女性居然爱上了一名绑匪,并在他服刑期间与他订了婚。” “你想说明什么?”肖海注视着前方:“你想说你这个警方的心理专家居然得了心理疾病?” “医生就不会生病了吗?”李明正仰靠在椅背上望着车顶灯出神: “你不觉得那个案子和眼下的情况有点象吗?” “算了吧,同样的开头未必有一样的结局。你会为我辩护?还是会爱上我?”看着李明正一瞬间变得僵硬的面孔,肖海眼中闪过戏谑的笑:“你不是那些人质,我也不是那两个笨蛋,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这次的游戏最后赢家只会是我!” 10. 东方的天际微微透出点蟹青色,林木间弥漫着淡淡的晨雾,黑色的汽车拐上了盘山路边的一条小岔道,又向前开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个群山环抱中的小村落。所谓世外桃源指的大概就是这种地方,李明正望着车窗外安静的村庄这样想道,然而与桃花源不同的是这里简直安静到了不自然的程度,既没有鸡鸣也没有犬吠,路边人家屋顶的烟囱里也看不到炊烟,车子驶过几间门洞大开的空屋以后李明正才终于反应过来,这竟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废弃的村落。 注意到李明正诧异的眼神,肖海解释道:“村里的人上个月就全部迁走了,这里很快要建一个水库,半个月以后上游就会放水,到时候整个村子都会被淹掉。” 李明正环顾着四野不禁暗叹这果然是个避风头的好地方。 车子停在村中的一棵老槐树下,李明正跟在肖海身后下了车,晨曦从密密匝匝的米白色槐花间洒落,淡淡的甜香缭绕在鼻端,肖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头对李明正说:“欢迎到你到我家做客。” 眼前这个院落显然荒废了很久,墙角那一溜里花盆中已是杂草丛生,一边堆着的工具也是锈迹斑斑。院中一排平房门窗倒还齐全,但玻璃上雾蒙蒙地落满了灰尘。进了屋李明正一边开窗换气一边皱着眉直咳:“这房子多久没住过人了呀?” 肖海挥手赶着面前的灰:“两年。” 肖海从屋里找出一把勉强还能用的扫帚、又拿了两块硬得几乎石化的毛巾在打来的井水里浸湿了当抹布,两个人开始洒扫房间,但李明正很快发现肖海根本不会做这些事情,他扫地的时候居然都不知道要先洒水,把灰扬得满屋子都是呛得李明正不停地咳嗽。李明正上前从肖海的手中一把抽过扫帚:“算了,我来吧,你到旁边坐着就好。” “你很会做家务。”肖海看着里里外外忙碌着的李明正悠然地说。 “我可不是少爷命,”李明正没好气地答道:“我家就爷爷跟我两个人,他身体一直不好,我小学一年级就会生炉子做饭了。” “我也是跟爷爷长大的,老人家很宠孙子,什么事都不让我动手。”肖海托着下巴,眼神难得地流露出几分孩子气来。 “所以说你是少爷。”扫视了一圈大致洒扫一清的房间,李明正对肖海说:“再去打一桶水,桌子还得再抹一遍。” “喂,你是人质啊,哪有人质命令绑匪做事的道理?” “人质也没有主动帮绑匪做家务的道理吧?” 两个人都笑了,在他们之间“人质”和“绑匪”本应是两个尴尬而忌讳的名词,然而此刻这融洽的气氛却让原有的紧张、对抗消散于无形。肖海摇摇头提起水桶到井边打水去了。 李明正站在窗前,院子里肖海在井边熟练地转动轱辘打起一桶水来,简单的一串动作却显得意外的矫健流畅。望着阳光下肖海那强韧的小麦色肌肤李明正不由想起了在美洲丛林中出没的豹子,两者都是危险、神秘、令人目眩的生灵。李明正把眼光从院子里那个会发光的目标物上移开,回过身打量眼前的房间。这一排平房总共有四间,然而肖海只打扫了这一间卧室,他这样做显然是为了限定两人的活动范围,即便在这个无人的村落中肖海也不会容许李明正走出他的视线之外。眼前的房间并不大,陈设朴素到了简陋的地步,一张不大的双人床、一口笨头笨脑的柜子、两把椅子、再加上窗边这张老旧的写字台便是这屋里所有的家具了。虽然肖海说这是他的家,但要把一身名牌、怎么看都不像过过苦日子的肖海和这个家联系起来还真是困难,而且据肖海说他曾经到瑞典学习过酒店管理,李明正知道那需要一笔不小的学费,绝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负担的。 “咚——”水桶重重放在地上的声音唤醒了思考中的李明正,他向门口望去只见肖海正在水桶里搓着抹布,见李明正看着自己肖海一甩手把抹布抛了过去:“快擦桌子!” 李明正一抬手稳稳地接住了抹布,肖海望着低头擦着桌子的李明正说:“你身手不错。” “接条抹布而已,人人都会。”李明正头也不抬。 “算了,装什么蒜啊,昨晚我在仓库就看出来了,你那一劈又狠又准、干净利落,绝对不是外行。” “刚进警察局的时候学过一些搏击技巧,不过总的来说,我的工作文职的内容更多一些,所以只学了点皮毛。”李明正淡淡接口。 肖海走到床沿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李明正的背影:“都说叫的狗不咬、咬的狗不叫。你总是装孙子,总这么藏着、掖着,还真让人不安。”忽地轻笑一声:“不过,蛮有意思的,猜不透的谜才好玩。” 李明正不为所动,专心地擦着桌子。抹去厚厚的浮灰,可以清楚地看到桌子表面布满了圆珠笔和小刀的划痕,这显然是一张孩子用过的写字台,很多小孩在某个年龄阶段都有在桌子上乱涂乱画的习惯。正中央一道重重的刻痕将整张桌子一分为二,在这条刻痕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刀片划下的歪歪扭扭的名字,左边那个是“肖海”,右边的三个字相当模糊,李明正仔细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看出那是“黎小天”。黎小天?李明正清楚地记得肖海在枪杀同伙之前曾提起过这个名字,死者中枪前那惊恐失措的表情再次浮现在眼前,李明正伸出手来轻轻抚摸那个名字。 中午时分肖海从旅行袋里抱出一堆泡面和罐头食品放在桌上,李明正看着那堆含有大量防腐剂的东西忍不住叹息:“就这些?” 肖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