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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嘴,一时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说?把和大华哥说的话和盘托出,还是卖掉大华哥? 急中生智,他道:“杂、杂志,写的。” 路屿森还摆着一副不怎么像的臭脸,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平时就挑食的人自然没吃饱。 最终阮眠因此逃过一劫,路屿森放弃了探寻真相,甚至不太在意的调侃自己:“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看我应如是。睡。”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两章,还有一章尽量在中午前补上。 英语废作者吹爆我的基友Ayzo。 活佛的对话全靠她了! 吹爆!(挺胸骄傲ing) 第22章 即使经过头一天的长途跋涉, 阮眠依旧在早晨6点40分醒来了。 屋内的大家还在沉睡, 有人发出轻微的鼾声,四周十分安静, 连清晨常常听见的鸟叫声也没有。 路屿森睡得很香。 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阮眠看了十几秒,红着脸掰开他的胳膊, 从睡袋里钻出去了。 大家头一天都没吃好,零食胀袋, 压缩饼干也不能填饱食欲, 阮眠就想着弄点什么给他们吃。 他将自己裹得严实, 轻脚轻手的出了门。 只见不远处的平台上,多吉活佛及两名小喇嘛正在打坐,朝霞的光影照在他们脸上,使得这普通的晨课格外虔诚。 另外还有一个早起的人,是Sophie。 她像个寻常的藏族女子那边, 披了条披肩坐在厨房的门槛上, 手里端着一杯奶粉冲泡的牛奶。 “嗨, 绵绵。”Sophie的眼睛深邃, 朝他微微一笑,毫无影后架子。 “早。”阮眠有点囧。 Sophie看出来了,颇为抱歉道:“Sorry,昨天你裹得只露出了眼睛,我还以为是女孩。” 怪就怪他的眼睛圆又大,黑黝黝的杏仁眼, 像梅花鹿一般单纯澄澈。 此时阮眠只戴了帽子,没有戴口罩,算得上高挑的个子,可以说是和女孩子完全不沾边。 他还是个少年人,听说还是阮春的弟弟,Sophie更加喜欢他了。 “没、没关系。”阮眠道。 Sophie开玩笑:“我当时还奇怪路屿森什么时候换了喜欢的类型。他以前的女友,全都是前凸后翘的那一款,口味相当单一了。” 阮眠立刻想到了同样魔鬼身材的寇悦,点了点头。 好像……直男都是喜欢那一类型的。 “很多,女朋友?”阮眠问。 “我就见过四五个吧。”Sophie说,“他这个人谈恋爱换得很快。” 阮眠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这是为了什么要对路屿森…… /(ㄒoㄒ)/想死。 Sophie:“如果你是想做点早餐的话,可以到柜子里看一看。前几天扎西用骡子换了不少物品回来。” 阮眠果真在柜子里找到了米。 天助他也,没什么能比又累又虚弱时能喝到一碗粥更好了。 Sophie带了酒精和木炭,点火挺容易,料想昨晚也是这么取暖的。 水的沸点却很低,米都煮了好久还不见熟,最后大家都喝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米粥,阮眠为没能展现自己的厨艺扼腕。 路屿森很给面子的喝了两碗,看着阮眠忙碌的身影,他决定回去后不再嫌弃阮眠吵人的生物钟和又稠又糯的养生粥。 谢离的高反比昨天好了一些,饭后,大家稍事休整,检查过所有人都没问题后他们开始拍摄。 九点过后,雪峰上的阳光变换角度照射进了大宝寺,阮眠拿出了早准备好的防晒霜,每个人都涂了一点。 太阳直视刺眼,空气里却寒冷刺骨,极端天气使得大家脸上都出现了两团潮红,互相看着对觉得对方很傻气。 谢离替活佛他们整理仪容,披上袈裟,粗糙的小喇嘛也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却又不失本来的面貌。 多吉活佛年事已高,长年居住在高原让他腿脚多处不便。 路屿森先在佛寺拍摄了一组,并未用到灯光道具,他一边拍,伍萌一边观察色彩。 另一组则是去迦巴雪山更高的三座小峰环绕的一片椭圆形雪地。 多吉活佛常在那里打坐或是悟法,对着神峰祷告,是极为重要的圣地。 小喇嘛抬着他们的仁波切,念着佛经进入了圣地。 随着两行深浅不一的脚印踏足光洁无痕的雪地,铺天盖地的白雪和红色袈裟对撞,纯粹得令人窒息。 众人站在高处,看着这圣洁的一幕。 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拍摄,被拍摄者不需要刻意摆出某种姿势,也不需要如何布置现场。 金色的阳光从雪峰间隙中撒下,道具小蒙启动了无人机拍摄他们的全程,后期将会剪辑制作为花絮。 路屿森伸手:“24。” 登雪峰时负荷最重的阮眠有点缺氧,他吸了一口氧气,立刻打开箱子拿出镜头。 路屿森勾唇笑了笑,顺手理了一下阮眠汗湿的额发。 等他拍完,活佛已坐于雪地间的蒲团上。 这一幕是在重现多吉活佛万人弘法那天的场景。 非常具有历史性。 路屿森习惯性取下镜头,还没开口,阮眠已经递上了另一只镜头用来拍摄中景。 远、近、中,是人像摄影取景的基本需要,有的时候会加上特写。 阮眠很紧张,因为天气原因,相机的电池很不稳定,他们带了好几块都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很快耗掉了电量。他不是蓝启明,缺乏和路屿森配合的默契,必须尽量快的跟上他的节奏。 路屿森第二次摸到温热的电池才好奇的看了看。 只见阮眠撩开厚重的防寒羽绒服,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从紧贴皮肤的地方拿出了电池。 路屿森:“……” 这么可爱的吗? 他笑。 阮眠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很傻:“……” 他拉好衣服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继续扶三脚架。 正在此时,一直雪雕俯冲直下,以迅猛的姿势朝他冲过来。 “小心!”路屿森脸色一变,眼疾手快将阮眠扑到在地。 那雪雕却是抓住了近在咫尺的一只雪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鸣叫飞走了。 阮眠被路屿森死死的压住,惊魂未定。 不知道是在惊那只雪雕,还是在惊这不可言说的姿势。 而用身体护住他,完全不顾自己安危的路屿森,却压在他身上闷笑起来。 大家都跑过来看。 路屿森笑够了才爬起来说:“差点以为它要抓我们小绵羊了。” 阮眠也爬起来,身上沾了不少雪,被他们压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深深的人字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