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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文全身的肌rou尤其是括约肌根本半点儿不放松,说了一个字之后立刻用嘴咬住他的脖子。 “我爸回来了啊!”耿鸣压低嗓门用一种央求的声调说道。但是张仲文没吱声,身子却赖得更紧了。 “别闹了,叫我爸看见,他会气死的!”耿鸣非常温柔地又压了几下,好声好气地商量。 张仲文根本不放嘴,只是摇了摇头。 “我爸会打我的,真的会打我的!他暴力倾向很严重!”耿鸣慌慌张张地说。 “Oh, really?”张仲文惊喜地抬起头,非常感兴趣地看着耿鸣通红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耿鸣听懂了他的意思,摇尾乞怜地点点头。 “How could I miss that?”张仲文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继续埋头咬他的脖子。 “嗯……这是你逼我的哦,你逼我的!”耿鸣气冲冲地说,然后突然很深长地吸了一口气,休息了五秒钟,突然提着张仲文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走了三步站在无床无桌的卧室中间,搂着他的腰狂举了十五下。 然后张仲文就和他曾经表演过的舞蹈MV里镜头般那样向后仰着无力地半晕过去了。耿鸣托着他的脖子,把他从身上取了下来,轻手轻脚塞进了床底的的纸壳箱,摸了一下张仲文翻着白眼的脸,露齿而笑鄙夷地说:“你以为就你有必杀技啊!乖乖躺在这里哦,一会儿哥哥给你拿好吃的来!” 接着他就火速穿衣,头晕脑涨地慢慢扶着墙出门去了。 ☆、第六十话:龙和熊猫哪个比较可爱? 张仲文在阴暗干冷的纸壳箱里渐渐缓过神来,睁开眼看见四周一片漆黑,身上那所谓激情的污秽混合着尘土的气息阵阵刺鼻,其实身下始终还是隐隐约约如割似扯的痛,上半身好多地方也已经被耿鸣连掐带咬到红肿淤青麻木无觉,这一整天的运动还是带给他累累伤痕。 唯一的好处是他暂时不用装婊子脸了,他不用再在耿鸣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表现出任何激动真诚享受或者痛苦的表情。张仲文非常热爱表演,但是他最讨厌演床戏,尤其是现场观众和对戏的人如此容易搞定的时候。于是他阴沉僵死地趴在纸壳箱里,默默地喘息。 他觉得,他的备用计划的每一步都在预料中实现了。 耿鸣对他有一定的占有欲这是肯定的,但他觉得这也无非就是物欲,区别就是这个物是人形的龙形的可以变来变去的。那些温柔的亲吻很甜美,那些rou体的接触很刺激,那些呢喃的话语很感人--但是光凭这些就想征服和占有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纯洁的小心灵那他耿鸣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张仲文觉得耿鸣在自己身上这么卖命的主要原因就是: 耿鸣是一个虚伪透顶假仗义的人,他不会花钱去嫖或者随便找女人乱搞。 耿鸣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俩人出于某种可笑的道德观念约定结婚前“不干那事”。 耿鸣向女朋友求婚失败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等不到“结婚后”。 耿鸣各项生理指标正常,他需要“泻火”。 耿鸣手头目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泻火了,但是张仲文又直接大方明示了自己的功能、服务和保密性。 综上所述:中午的时候刚和女朋友告吹,不到八小时他就积极迅速地钻上了神龙坐骑的床。可见耿鸣是一个多么简单明快不浪费时间的人啊!这是个人素质与时代需要的共同结果。 至于耳鬓厮磨时他说的什么我几年前就对你有想法我觉得你多好看甚至以后你要对我怎么样的话,对张仲文来说更是可笑至极,这些无非都是一些标榜他感情美好动机理性的大旗,掩盖和维护他耿鸣yuhuo烧身慌不择路只是想cao的事实。所以不管耿鸣如何言之凿凿声之切切,张仲文表面羞涩动容,心里却始终在恼怒暗嗔:“又来了,又来了。你不就是想说你很喜欢我很爱我你是真心对我的之类的鬼话么?吃饱喝足高床暖枕的时候,你们这些人都能搂搂抱抱柔声细语地玩煽情作坦诚,是啊,现在我是好看,现在我是你的人,现在你要对我好了。呵呵,我饥寒交迫贫病缠身苟延残喘度日如年的时候,你在哪呢?我被人围追堵截身陷囹圄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你在哪呢?我鲜血淋淋骨断rou烂奄奄一息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又是谁造成的呢?你们需要我出力做事解闷泻火的时候,哪个不是这般菩萨脸善人心?此时此刻惜我如金,莫非因我可以任你亵玩;时尽运退弃我如土,到那时你便会觉得我面目可憎百观百厌,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与其对我好不如对你自己好。All you want just is a bunch of nasty fuck, I ’t be more sure!” 所以他除了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专业投入的演技之外,也只能趁机享受一下被cao的快乐,不然他还能指望什么?他的指望哪一次没出卖过他,又有哪一次不是完美卓越地让他身心俱残地被丢弃进阴暗的角落里独自饮痛呢?看看现在吧,他什么都还没指望呢,果不其然在被cao了一天之后就像一个成人玩具般被塞进床底下的箱子里? 张仲文朦朦胧胧地在纸壳箱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梦,也没有回忆,只有东一块儿西一块儿来自全身的刺痛。直到他突然感觉到房间里灯亮了,有一双土腥味的大手在摸他的鼻孔,于是他仰着脸呆呆地说:“放心吧……我没死。” 那只手骤然抽走了,好半天之后,耿鸣惊慌失措地用一种略沙哑的声音说:“我见过你……是你么?” “Yeah, you do. You saw me too much. ”张仲文嘟嘟囔囔不耐烦地转过脸,傻了。 蹲在床下面的不是耿鸣,是一个很像耿鸣的红脸膛老头,竟然还是戴着眼镜的。 全裸的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抿了抿嘴,眼珠转了几转,冷静地说:“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是龙么?”老头非常激动地双眼放光,颤悠悠地问。 “……嗯?”张仲文差一点儿呛出声来,惊疑地和他对望--只用三秒钟他就能感知这个老头和耿鸣不一样,他是完全彻底的凡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天眼通或者辨物灵光之类的东西,而目前张仲文身体的外观状况除了盗窃不成反被强jian的小偷和A片拍摄现场正在休息的演员之外应该再没有第三种解释。 “你会说话?”老头更加震撼了,他激动得双手乱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仲文。 “一般都是你话真多。呵呵。”张仲文腼腆地回答。 “你还记得我么?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