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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扶起来,偷偷扫了一眼旁边还在吃饭的顾淼,将来福拉到一旁。 “真想让我替你美言几句?” “公子绝对是真的!比真金白银都真!” “那好,你帮我把偏院的那些个龙阳画本都烧了,看完八字若是相合我就替你美言几句,若是不合我就逆天改命促成你和雪儿姑娘的姻缘,你看如何?” 来福听了我的话先是哆嗦了一下,对我的要求满心满眼的抗拒,后来听见我这踏实无比的承诺不禁产生了动摇。 “可是烧少爷每日要看的画本不太好罢……” 顾淼这厮竟是每日都去偏院看画本么! 那这东西就更不能留了! “你若是在今晚之前将画本都烧干净,我便应下这差事,不然你就等着我把雪儿姑娘配给招财罢。” 来福面上顿时纠结万分,我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瞧着他,眼看着来福就要松口了,背后却突然飘过一句阴森森的话来。 “你们刚才说要烧什么来着?” 我和来福双双回头,见顾淼站在我俩身后笑得眼睛眯起,俨然一副生气边缘的样子。 哦豁。 完蛋。 “没什么,是淼哥哥听错了。” 顾淼眯了眯眼睛,转向来福。 “逆天改命?” 来福当即便是一个哆嗦。 顾淼目光一转,又扫了个回马枪。 “真的不是背着我计划着要烧些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府上的东西怎么能烧呢?呵呵呵呵……” 我在一旁干笑着缓解被抓了个正着的尴尬,来福站在一旁也随我一并干笑,背地里偷偷攥紧了我的衣袖。 顾淼看了我俩一阵,抬手替我顺了顺发。 “炎炎若是乱来,我便随你一起。”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的老腰,然后疯狂摇头。 我,许焱,今年二十岁。 可是我心好累,身更累…… 依照来福的请托,到了晚上我便故意到雪儿屋前的院子里散步。 姑娘家面皮薄,我得照顾着点。 我看了看假山后面露出的半个头,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将来福重新按了回去。 回廊走了两个来回,雪儿终于脸蛋红红地从房中出来了。 我学着顾淼眯了眯眼,自然地同雪儿打了招呼。 “许,许公子。” “我在呢,你说。” “我到了府上之后便有了心悦之人,这,这里是我和他的八字,雪儿想请公子替我算上一算,看我与他是否,般配……” 雪儿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我瞥了眼假山,来福那探出的脑袋便又缩了回去,我将两张纸展开,清了清嗓子。 来福的八字和雪儿的八字的确相合,我倒是不用费尽心思替他逆天改命了。 雪儿听了结果后喜上眉梢,谢过我便兴冲冲地回了屋,我走到假山后面,告知来福他和雪儿八字的确相合,来福趴在假山上傻兮兮地笑着,半晌也冲回了自己的屋。 我先后目送这对有情人跑走,站在原地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太冷了。 我跑上回廊想尽快回屋,却不想一头扎进了某人的怀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毛绒绒的披肩便裹在了我脖子上。 我抬起头,正对上顾淼那双担忧的眸子。 “抱!” 我对着他张开双臂,顾淼笑笑,依言抱我起来,挑了条近路回屋。 我满意地缩在顾淼怀里,被他护住一点风也吹不到,别提有多暖和了。 有顾淼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行了,今天按照约定更新完了,来福的归宿我也安排上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和和美美~悄咪咪地告诉你们,下章有师傅出场嗷(狗头) 第82章 一拜天地(一) 我曾答应过顾淼要陪他一同凿冰抓鱼。 结果因我怕冷、顾淼怕我冷,这事也就暂且搁置了。 等到回过神来,春日已经到了。 顾淼说想去祭拜我爹娘,我想着也该把人带去见见,索性也就应下了,随顾淼一同坐着马车到了城外。 临行前我随手抱了盒糕点当作早饭,和顾淼在车里分食完了,马车也就停了。 顾淼提着供果香炉摆在坟前,我拿了把小铲子将写有我爹娘名字木碑旁的杂草铲了了干净。 顾淼点了香,依照礼数拜了几拜,虔诚地把燃着的香放入香炉,跪在地上行了祭拜父母的大礼。 我眼眶一热,也随着他一同俯下/身去。 我和顾淼在坟前跪坐着不发一语,半晌我起身揉了揉发痛的膝盖,回身将顾淼一并拉了起来。 “爹娘肯定不愿看我们一直跪着,礼也行了香也上了心意也传达到了,便这样罢。” 顾淼点了点头,俯身帮我揉了揉膝盖,我牵住他的手,笑着望向木碑上并排的两个名字。 爹,娘,这便是我今后的归宿了。 还请多多护佑。 顾淼回程一直牵着我,握着我的手并未松开半分,我将头枕在他肩膀上,指给他看外面的春景。 马车刚拐进顾府的巷口,来福就跑着迎了上来,腮帮鼓得同那河豚一般。 待马车停稳,来福将我和顾淼扶下来,张口就委屈上了。 “少爷,许公子,你们可一定要替来福评评理!” “怎么了这是?” “今日那制衣的铺子送来了少爷和许公子送给来福和雪儿成亲的喜服,谁知道送到府上之后突然冒出来个人,跳着脚非说尺寸不对,来福想穿上试试,那人一把夺过喜服连着瞪了我好几眼硬是不还,来福怕将喜服扯坏又不敢抢都快委屈死了呜哇——” 什么情况? 这年头哪有抢人家新郎衣服又不还的道理? 我挽起袖口,大力拍了下来福的肩。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蛮横不讲理,带路!” “呜哇许公子这边。” 我气冲冲地拉着顾淼,随着来福在府里七拐八拐,来福在间院子前站定,委委屈屈地伸出一根手指。 “就是这间。” 我当即一脚便揣了过去。 “何人敢在顾府滋……事。” 我这责难的话刚开了个头,语气便硬生生地夭折了。 屋子里那个拿着新郎服撒泼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失踪了两年的师傅。 来福见我愣在当场,顿时委屈得更足了,坐在地上直接开嚎。 顾淼松开我的手,捂住来福的嘴将人直接扔了出去,目光来回打量着我和屋子里的人,反手将门关上了。 两年未见,他容貌一如当年,只是那双眼睛倒是苍老了些许。 他捧着喜服的手微微颤抖,似是没料到我会出现在他眼前,表情宛如被雷劈中了一般焦黑无比。 “老财迷!” 我当即便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