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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又爬上床,只是这次没敢去钻周衡的被窝。 他舔了舔嘴唇,还有些意犹未尽,刚才眼看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在最重要的时刻醒过来了。 周衡夏天晒成健康色的肌肤经过两个季节的恢复已经又白了,滑腻的肌肤每每让雷贺爱不释手,每次摸上去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周衡这次其实没睡沉,也听到雷贺上床了,只是身体疲软四肢无力,一点起床的动力都没有。 直到他的肚子承受不了发出抗议,一旁趴着的雪狼才被惊动了,把大脑袋伸过来问:“饿了?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周衡双眼迷蒙的盯了他一眼,从被窝里探出一只胳膊,把雷贺的脖子一圈,拉进了他的被窝,紧紧搂着,“再躺会儿。” 雷贺一边享受着周衡抚摸的双手,一边纠结着要不要舍弃美色起床。 而周衡也是同个想法,大冬天的怀里抱着一个暖和又好摸的宠物,简直让人有种一辈子不起床的念头。 偏硬的毛发刷在肌肤上,又痒又舒服,周衡忍不住蹭了蹭,将脸贴在雷贺的胸口上。 胸口上的毛发没有后背上那么硬,是软软的绒乱,贴在脸上舒服的不得了,周衡心想:自己找这个男人过日子真不亏,看看,功能多齐全! 雷贺则四肢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偏偏胸口被温热的鼻息规律地撩拨着,很快他全身就热了起来。 他觉得再这么躺下去他想不兽性大发都难了,于是享受了十分钟的亲密后,他还是爬起来了。 “做什么?”周衡不满地扯住他的尾巴,想将他拖进被窝里。 “乖,我去做饭,再不吃饭就饿坏了。”雷贺甩了下尾巴,圈住周衡的胳膊刷了两下,然后凑过去舔了一下周衡的脸颊,“你继续睡,好了叫你。” 换成人形穿好衣服,雷贺帮周衡掖好被角,南方没有暖气,大冬天的被窝没有能拒绝的了。 周衡在他出门前交代了一句:“大爷要吃rou。” 雷贺回头,笑得不怀好意:“你确定?” 周衡动了动酸软的腰肢,认命地叹了口气:“反正我不要喝粥。” “好。”雷贺关上房门,将散落一客厅的衣服裤子收起来,昨晚两个人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甚至没忍到房间就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客厅的战况相当惨烈。 先把米饭蒸上,汤也装进锅里,雷贺才动手做卫生。 把客厅收拾干净,雷贺刚想去收拾浴室就听到电话铃声,昨晚他们两人的电话都响了好几遍,只是忙于奋战的两人都没理会。 “喂……” “雷先生你总算接电话了……”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松了口气。 “邓总有事儿?” “是这样的,咱们工地昨晚发生了一起事故,几个小偷进工地偷电缆,结果被工人发现暴打了一顿,下手有点重,有一个医院抢救,这件事暂时被周市长压下来了,只是如果不尽快解决恐怕压不了多久。” “先去查查那几个小偷的背景,我们那么大的一个工程,保安措施一直做的很好,这些人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进去偷东西?”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除了那个在抢救的,另外几个我都见过了,他们一共五个人,身上还带了汽油,说是如果被抓到就用汽油威胁保安的,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雷贺脸色阴沉下来,冷声说:“如果是这样,这些人死有余辜,万一真着了火,不说公司损失惨重,工地里的工人也很危险。” “是这样没错,但如果那个小偷死了,我们虽然情有可原,一旦曝光,商业圈的名声就坏了,人们通常不喜欢去死过人的地方。” “你先派人去医院守着,不许医院将那个人的伤情透露出去,就算死了也要先压下来,我吃过饭后和周衡一起过去。” 对方顿了顿,然后言语中带着一丝惊喜,“周少来了?” “嗯,昨晚到的。”雷贺说完就挂了电话,专心给周衡准备午饭。 周衡听到声音走出来,先去释放了一下鼓胀的膀胱,出来问他:“谁来的电话?” 雷贺一边洗菜一边把事情告诉他,这件事如果没有外人搀和,要压下来并不难。 “大冬天的,一群人跑去工地偷东西?脑子没病吧?”周衡在雷贺后背上靠了一会儿,想了想,给他大哥打了个电话。 “哥,我在渝州。” “什么时候到的?”对方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大概是知道了他放假了。 “昨晚到的,那件事我听说了,你怎么看?” “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是纯粹的小偷,一种是故意闹事的,不过我偏向于后者,最近市政府里传出一点风声,说是市长的大舅子也是开建筑公司的,想要拿下明年的高速公路项目。” “哦,所以把我当成眼中钉了?不过他动手会不会太早了点?而且也太小儿科了。” “先让人查清楚再说,也有可能是我的对手干的,过两天省里的领导下来视察,也许有人想利用这个机会抹黑我。 不过渝州的媒体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一有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知道的,不用担心。” 听着周岩自信的语气,周衡嘴角弯了弯:“好,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绝对不会给敌人抹黑我们的机会。”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虽然一桌子几乎都是素菜,但以雷贺的厨艺,素菜也能做出美味来。 周衡吃饱后雷贺把剩余的饭菜吃完,然后带着周衡出门,先去一趟公司,邓育宏已经守在那里了,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查到了不少资料。 周衡坐在专属于他的办公室里,听着邓育宏的汇报。 “这几个小偷的身份背景和经历都查清楚了,是渝州一个小帮派的混混,平时没少做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次据说是听了一个朋友的怂恿,想在年前干一票大的。” “怂恿他们的那个人呢?” “正好就是伤势最重的那个,刚才医院来了电话,说是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脊椎受损,可能一辈子都下不了床了。”邓育宏叹了口气,建筑行业最怕的就是工伤,这次不仅对方伤势惨重,几个工人伤势也不轻,已经影响了工地的进度。 “这个人平时交往的人很杂,有个和他关系好的人说他前几天有些异样,出手阔绰了不少,还给女朋友买了一个钻戒。” “那就从他入手,把他近半个月接触的人都挖出来,一个一个排除,再查查他的银行帐户,最近有没有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