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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没那么蠢的。父亲丢的力气并不重,只是那牛角雕刻正好有个尖角,正好划过了而已。”这话刚刚说完唐申就后悔了,因为华鼎武身上的杀气明显更重了,而且手也挣扎得更厉害,一副要冲出去给唐广德好看的模样。 唐申连忙再瞪他一眼,将他这个想法扼杀在萌芽里!那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爹! 华鼎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他的血擦净,清洗过伤口,观察了一阵发现确实只是擦破了血皮,不算是很严重,这才拿出药膏抹匀,再将药递给秋香,让她留意给他三个时辰用一次。这才起身拉着卫亭:“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去。” 卫亭摸摸鼻子自觉地跟上,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现在的气氛不是很好,他还是跟着华太医出去喝酒比较安全。 而他们走出去后,秋香也拉着有些傻乎乎的映儿以到了熬药时间为由逃了出去,走前还非常体贴地把唐申需要更换的衣服拿了出来。让唐申不得不感叹,这些人真是聪明呀。 唐申站起身,走到衣架前,转头看他,眉头一挑。 华鼎武抿着唇过来,帮他宽衣。唐申就这么站着,双手张开,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服侍。华鼎武从小不喜人靠近,所以衣服什么的都是自己动手,因此手艺还不错。唐申歪头看着忙碌的男人,嘴角微微挑起来。 华鼎武没好气地瞪着他,脸色阴沉:“怎么,你很高兴?” “嗯,爹娘让步了。”唐申自然是高兴的,配合地收手将衣袖套进去,“这件事惹爹娘不高兴在我意料之中,但既然我愿意陪着你坚持走下去,他们也只能无话可说。虽然他们就算是弄出什么来阻挠我也没有用,但没有这些阻挠自然是更好的。我受了一点点伤,又不痛不痒,反而能让爹娘冷静一些,自然是稳赚不赔的好生意。”低头看他整理腰带的手,唐申伸手覆上去:“我不能让爹娘像华太师和华夫人那样欢欢喜喜,总不想让他们太给你难看。” 华鼎武的手顿住,叹息一声,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看那伤口。刚刚流了些血,看着狰狞,现在清洗后又上了药,能看出来确实只是一些血皮被擦破,抹上药已经无事,伤口上也只有一点血点了,估计两天也就能结痂,只要好好用药,连痕迹都不会留下。这才强忍下了满腔的愤怒低声道:“我宁可他们给我脸色看,也不想看你这满脸血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天知道他刚刚多害怕,生怕走过来的人是个假的,那血痕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似乎满张脸上都是,吓得他当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傻傻地看着。 理智午夜了那是唐申的爹娘,不是他可以报复的对象,可一想到自己护在心尖上的人竟然被他的亲生父母伤成这样,他就恨不得过去给他们一些教训。 “还疼吗?”在伤口上轻轻地吹了吹,气息拂过,带来一些轻轻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唐申笑着摇头,伸手抱住他的腰依在他怀里,华鼎武小心地不让他擦到伤口,拥着他轻声地说道:“别再有下一次了。” “嗯。”唐申好笑,他以为自己很喜欢玩苦rou计不成?他可是很怕疼的。抬头拉下他的脑袋,吻上那被抿得有些发白的唇,刚刚吓到他了吧。 华鼎武狠狠吻着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他温暖熟悉的气息贴在自己的身上,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算了,那是他的爹娘,自己能怎么办呢。 只是在晚上用饭的时候,拥着唐申的华鼎武狠狠瞪了上座的两位老人一眼。那冰寒肃杀的目光吓得两人全身发颤,听着华鼎武咬牙切齿一般地冷声说道:“只此一次!” 唐广德气得不轻,却不敢动。他虽然有些清高自负,本性却是懦弱唯唯诺诺的。被华鼎武瞪了一眼只吓得低头不敢说一个字,也没有时间在乎他拥着自己儿子的举动了。而邱氏则更是害怕的缩了一缩,华鼎武是长得好看没错,可这么一个穿着一身黑,乌黑冰冷的眸子里写满了不满和杀意的人只会让人害怕,她除了担心地看了一眼儿子的伤,一句话也不敢说。 唐寅坐在父母身边,低着头没有说话。他下午听说了后担心得不行,若不是听华太医说只是小伤无大碍,他也是忍不住有些愤怒的。他真是想不到,父亲怎么能动手拿东西砸人!先不说弟弟做的是对是错,就算是错的,大可以罚他跪祠堂,甚至是家法伺候也是正常,哪有他亲手砸人的道理?他真的是气得不轻。 唐申坐在他身边,看到了,轻轻地拉了拉他,唐寅看向他的伤口,仔细看看见已经妥善处理了,这才松了口气,小声托华鼎武小心照顾着他。 华鼎武对唐寅的印象一向不错,点头应下了,当真就坐到他身边,夹了只大虾帮他剥了壳再放在他的碗里。 唐申哭笑不得,他不过小伤,而且也不是伤在手上,至于这样吗?瞪他一眼让他收敛些,不要再刺激爹娘了。华鼎武看了唐家二老一眼,见他们确实面容僵硬地瞪着自己,想想也就放下了,只是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饭后,唐家二老请两人一起留下,华鼎文挑了下眉也一屁股坐下了,唐寅更是毫不退步地也在另一边坐下,卫亭摸着鼻子想了想,也坐下了。好嘛,所有人都没走,全部坐在这里,听唐家二老有什么话说。 唐广德在这么多人面前显得越发的拘谨,但看着小儿子,到底还是咬咬牙说了:“华大人,我这小儿子……” “我会好好照顾他。”华鼎武直接打岔顶了回去,噎得唐广德翻白眼。唐申叹息,果然这男人对父亲仍然是极有成见的。可父亲又何尝不是如此,看来今天也不会善了了。 唐广德板着脸道:“华大人如厮身份地位,以后定是要成家立业的,你将我儿置于何地?” 华鼎武哼了一声冷声驳道:“您二位也不过是怕我朝三暮四对不起申儿,给了他委屈。我视申儿如珠似宝,今生有他一人足矣。您二老相信也好,不信也罢,申儿必是在与我在一起的,只要我活着一天,定不能让他离我而去。” 在座的人除了唐家二老都非常平静,邱氏却哭道:“华大人,我们申儿只是个孩子,他不懂事,您放他一条生路。我们不求他攀权附贵,只求他平平安安如普通人一向活下去罢了。” 唐申不高兴地皱起眉:“娘,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攀权附贵了?谁攀权附贵了?” 邱氏不敢说话,绞着帕子四下看不敢与儿子对视。唐申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说的是什么混话?我与鼎武在一起怎么就成了攀权附贵了?您是哪来的这种可笑至极的想法?” “放肆!”唐广德也气了,儿子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夫妻,他们难道还是为了他好?“你说的才是什么混话?有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吗?你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