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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杨:[我现在连撸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打比赛?] 阮希:[我帮你?] 宁斐钦:[???] 简杨:[咦,你这个人好gay。] 曲阜:[有意思吗, 都住在一起还用群聊?] 简杨:[哦,他在拉shi。] 阮希:[……] 之后群里便不再发消息, 估计那两人又私底下决斗去了。 简杨说的不无道理, 曲阜的肩颈也在隐隐作痛,明天的比赛肯定得受影响,晚上十点半, 他正等着头发自然风干, 发梢凝聚的水珠顺着脸颊滴落到床上, 曲阜用手一抹, 肩膀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变了脸色。 四人中,此刻唯一健全的要属宁斐钦,他正趴在床上,手肘下压了个枕头,双手捧着手机在那儿按,直到屏幕上方出现一条群聊里的特别关注。 [特别关注]曲阜:悠着点别打坏了。 宁斐钦刚要点进去,就看见了曲阜给他发的消息。 曲阜:[你怎么样,还好吗?] 宁斐钦点开那个红色小圆点,下巴陷进软软的枕头里,露出半张脸,和不自觉沾上愉悦神情的双眼。 宁斐钦:[挺好的,为什么你们那么疼,很大力吗?] 曲阜:[还行。] 宁斐钦:[哦。] 等了几分钟,对面再没有回复,聊天又这么一次结束了。 连头上的卷毛都不禁耷拉下去,宁斐钦失落地趴着,手机静静地躺在一边,屏幕还停留在两人聊天界面上。 宁斐钦伸手揪了揪枕头又放开,怎么就不能多聊聊呢? 第二天,四人相聚赛场。 昨天的一场按摩,让土匪队元气大伤。 今天能不能顺利完成比赛都是问题。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天他们是第一局上场。 “我不行了,咱们苟一苟?”简杨现在觉着半个胳膊都不是自己的。 阮希身残志坚,毫不留情地反驳道:“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你这是认怂,逃兵。” 简杨看了眼他的手臂,嘲讽道:“我就不信你现在压得住枪。” 阮希面色一变,放话道:“我今天就算是疼死,残了,废了这条手臂,也绝对不会认怂。” “行了,都别吵。”曲阜出来制止道,“这局打野。” 就他们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跳机场学校不得被人一锅端了。 “好呀。”曲阜的决定,无论说什么,都能得到宁斐钦的全力支持。 他们挑了个野区,前期很幸运地没遇上人,只是野区终归是野区,全队人穷到连一把M4的配件都凑不齐。 队伍开车搜了四五个房区,才终于给曲阜找到一把SKS,没有高倍镜,他只能拿着红点凑合一下,可谓凄惨到了极点。 解说甲:“土匪队这把斗志不强啊,一开始跳了防空洞,现在又往S城方向走了,到现在好像一个人都没杀。” 解说乙:“你刚说完,azy的队伍就开车来了,他们从Z城过来,不知道这两队会不会碰上。” 解说甲:“azy这队很富啊,98k,八倍镜。” “有车声。”曲阜察觉道。 在土匪队穷穿地心的时候,快递自动找上了门。 简杨将手指掰得咔咔作响:“终于来了。” 宁斐钦主动跑出房区,准备迎战,以保护的口吻说道:“你们好好休息,这队交给我。” 作为队伍里唯一健全人士,是时候担当重任了! 曲阜站在二楼,用红点SKS打了一枪,没打中,他安心说道:“好。” 会选择跳野区的,都不是什么厉害队伍,土匪队将这队人轻松吃下,原先穷得叮当响的他们,顿时富了起来。 “四倍,卧槽还有八倍?老曲快来。”简杨光在一个包里就发现了两个高倍镜,不顾伤痛,手速飞快地捡起盒子里的东西,感慨着,“这人够肥啊。” 宁斐钦作为队伍里的功臣,以一人之力打死两个,还给曲阜留了个三级头,这下,曲阜装备一次配齐。 曲阜:“我拿四倍,卫总你不是喜欢用98k吗,包里有我没拿,还有个八倍镜你记得捡。” 宁斐钦感受到了被托以重任的力量,信心满满道:“好!” 这局他们运气不错,又处在天命圈里,一商量后土匪队又回到房子里躲着,一活动,曲阜只感到肩膀传来阵阵疼痛,唯有先苟起来,才能保证之后的名次。 解说甲:“土匪队又回到了他们之前的那个房区,现在房区里有人啊。” 解说乙:“苟苟怪的队伍向来喜欢采用苟的战术,之前土匪队打azy的时候不知不觉摸进了房区,两个战队苟一块儿去了。” 解说甲:“这么近居然没打起来,藏的是真好。” 就在解说调侃的下一秒,曲阜开门撞见一个大兄弟,手里的枪比他的意识更快,在没看清那人穿什么颜色衣服之前,就已经把人打死了。 这间屋虽然就他一个人,但并非直接死的,也就意味着:“我们的房区,进了人。” 两个战队都想苟起来,没想到,挑中了同一个房区。 简杨的暴脾气顿时上来:“老虎不发威,真当我们只会苟了?” 土匪队,可是以土匪作风闻名的队伍。 “把他们都找出来!”宁斐钦之前还嫌人不够打,现在又来一队,只觉兴奋。 阮希一阵枪法猛如虎直接把门扫烂:“死一个。”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清完了后顾之忧,也到了该跑毒的时候。 土匪队要从山下转移到山顶,其间得穿过一条马路,现在人不多,开车发出的声音动静太大,被他们放弃了,决定直接用跑的。 然而,就在跑毒的过程中,阮希被人用AWM一枪爆头。 就倒在大马路中间,扶是扶不起来了,简杨刚想跑回掩体后面,谁知,下一个倒的人就是他。 简杨和阮希都没死,两人趴在马路上,倔强地往马路对面爬去,爬行过程人,被人果断补了几枪,结束了这局游戏。 曲阜和宁斐钦还没能过马路,有了简杨和阮希的前车之鉴,曲阜开始往马路上丢烟。 “山上有人盯着我们,等会分开跑,我倒了也不用管。”曲阜说道。 宁斐钦有些紧张,等到烟雾浓密之时,头也不回地扎进白烟里:“好。” 曲阜并没有过马路,而是待在马路这侧帮宁斐钦架枪,对面山上的人,曲阜差不多能断定位置,然而现在更严重的是,他们后面又来了一队。 车上逐渐逼近,曲阜卡在石头和树中间也无济于事,他只来得及提醒宁斐钦后面来人了,之后便被四打一果断牺牲。 转眼间,土匪队只剩下宁斐钦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