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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吧,小朋友一看就没谈过恋爱。] nixidie:[……] 之后的游戏中,卫总又开了几次麦,每次说的话都十分简单,例如: 曲阜:[卫总你有包没?] 卫总:[嗯。] 简杨:[二楼有三级甲,卫总快来。] 卫总:[嗯。] nixidie:[卫总你吃饭没?] 卫总:[嗯?] 一个字,卫总将沉默寡言发挥到极致,高冷简洁,以不变应万变,通过语气的变化,用一个字传递所有意思。 下直播后,卫总发来消息。 卫总:[你不好奇吗?] 曲阜:[好奇。] 卫总:[那你怎么没问?] 曲阜:[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卫总:[其实,我不是哑巴,但也好久没说过话了。原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下去,没想到,遇见了你们。] 卫总:[看见大家都那么努力,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造成你们所有人的负担。] 卫总:[医生说,只要说出第一个字,以后就会变得容易很多,我会继续学的,还请你们再等等我。] 卫总:[我想要,和你们一起战斗。] 曲阜喉咙哽了一下,心里既是感动,又觉酸涩,郑重在屏幕上打下:[辛苦了。] 曲阜:[能决定迈出这一步,你超棒。] 卫总:[没关系,我很开心。] 曲阜:[/摸头] 总体来说,卫总说的话不多,但胜在精,只需三言两语,便能表达完整意思,他们打游戏时,眼睛很久没再看向手机屏幕了。 没有人知道卫总经历了什么,但所有人都比之前更拼,更为认真。 不能辜负卫总的努力。 某一天,不知是谁把群名改了,变成:[世界最强土匪队] 曲阜乍一眼看到群消息,还没反应过来,点进去一看,瞬间无奈。 不光是群名,连群名片都跟着变动。 [土匪头子——曲阜] [二当家——简杨] [三当家——洗碟] [压寨夫人——卫总] 二当家——简杨已被群主移出群聊。 正在游戏中的简杨一脸懵逼:[我干啥了?] 曲阜右键将资料设置为拒绝修改群名片后,清空群里人的备注,又重新将简杨拉进群聊。 简杨:[……一点情趣都不懂。] 洗碟:[懂屁,我就说你这弱智迟早被揍。] 卫总没敢说话,默默在群里发了个表情包。一只鸡,愉快地喝着饮料,头上呆毛来回摆动。 简杨:[对了,选拔赛这周开始报名,你们资料给我一下?最好是真实姓名,老曲就不用了。] 洗碟:[阮希。] 卫总:[宁斐钦。] 简杨:[卫总真不姓卫啊?] 洗碟:[那为什么要叫卫总?] 卫总:[@曲阜] 曲阜顺手盗用了卫总之前发的表情包,装作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难得周末,这些天一睁眼就打游戏,打得都快吐了,土匪队四人一拍板,决定集体给他们放半天假,爱干啥干啥,总之不要打游戏了。 原先的战术讨论群,偶尔转变为聊天群。 洗碟:[这半天,你们都打算做什么?] 卫总:[看剧。] 曲阜:[吃火锅。] 上周曲琪就一直吵着想出去吃火锅,那时他们土匪队刚建立,许多问题还需磨合,曲阜便没搭理她,这周得空,再不答应她,恐怕曲琪能追杀到他房间里。 洗碟:[那我去吃烤rou。] 简杨的消息一发出来,整个画风都变了。 简杨:[去参加前女友婚礼。] 隔了这么久,曲阜都快忘了,简杨当初为何开始沉迷吃鸡,如今再次提起,平日没心没肺的简杨身上突然散发着一股老男人的辛酸。 洗碟:[你被甩了啊?] 简杨:[呵。] 就在简杨发出消息后,阮希给他粘贴了个绿帽表情,正正地戴在简杨名字头上。 简杨:[上游戏,吃个屁的烤rou。] 后面两人双双消失,估计私下约战去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进来。”曲阜一边关电脑一边说道。 门被从外面推开,出现的是精心装扮的曲琪,正红收腰连衣裙配黑色小皮靴,头上戴了顶贝雷帽,清新的妆容,显得俏皮活泼。 曲阜瞥了她一眼,不解道:“不就吃个火锅吗?” 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 “你们直男懂什么。”曲琪毫不掩饰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催促道,“你快点,等会儿没位置啊。” 曲阜起身,抓了件披在椅子后的外套,拿起桌上钱包钥匙往衣服口袋一塞,手上拿着手机,说道:“走吧。” 曲琪惊叹于他的速度,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随后摇头道:“你也就这张脸能看了。” 这要是换个长相,活得这么粗糙,曲琪都不愿和他走在一块,可曲阜硬是靠他那张脸的先天优势,明明头发很乱,反倒有种不羁的风范。 他们去吃的是某家老字号火锅,到了饭点,尤其是周末,人满为患,来得晚了排队都得排上两三个小时, 还好他们来得早,店里还有位置,从五点吃到八点,才从店里出来。 曲琪辣得双唇通红,此时的唇色比她之前涂的口红颜色都更加鲜艳。 在店里还不觉得,此时出来,一阵寒风吹过,昼夜温差冻得人瑟瑟发抖,曲琪双手抚臂,没走出两步,就发现眼前一黑,一件外套直接盖在了她头顶。 曲阜从她身边经过,见人没跟上,停下脚步问道:“还不走?” 曲阜今天穿的是长袖衬衫,晚饭吹起他的衣角,颀长高挑的身材,站姿挺拔如松,顶着一头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脸上不耐的神情,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被外套盖住的曲琪将衣服往下扯,露出脑袋,抓着领口小跑至曲阜身边,仰着头问道:“你对女生就不能温柔点?” 她出门前还奇怪呢,曲阜明明穿的是长袖,为什么非带件外套,还一直拿在手上不穿。 “惯得你。” 曲琪闻了闻身上的衣服问道:“衣服洗过没啊?” 曲阜眼睛都不眨一下:“没。” “啊?”曲琪面目扭曲,一时不知道是该脱还是该继续披着。 看了她这幅模样,曲阜感到好笑,开口道:“昨天洗的。” 曲琪穿着裙子,两腿光溜溜暴露在寒风中,曲阜不明白女人对于裙子的热爱,明明平时生理期都痛到死娇弱得不行,可即便在冬天,也有不少人女生穿着短裙出门。 佩服。对此,曲阜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直到坐进车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