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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不是处子?” 陆小渔惊声怒道。 “这个……是我昨夜采了她!” 我狼狈地解释道。 我的手臂瞬间辣疼,被陆小渔狠狠掐了一把,她又在我后背推了一下。 我定不住势子,尘根戳于浣儿滑溜的雪阜上,挑出一道涎迹。 我心间如火如荼,歪头道:“jiejie,你帮我扶上一扶!” “你好哟,你可得意了!” 我背上被轻擂了一下,臂膀间rourou的,是她的酥乳依了过来,随即她身子矮落下去,跪伏于榻,一只红白的小手在我腿旁伸出,竟真的扶了尘根,到浣儿牝口。 我心气一提,趁陆小渔还没将手儿抽回,便将尘根狠狠插入浣儿湿淋淋的阴户。 “啊!” 陆小渔的手儿夹缠其中,羞乱地挣扎,她的十指葱尖,白勾勾的,像剥去皮的柳枝儿,戳在卵袋上,似抓似挠。 霎时我急抽急耸,陆小渔的手儿刚起来一些,又被我打压而下,她口中的惊呼,伴随浣儿的呻吟、交媾的yin声,情景又乱又撩人。 一时,陆小渔虽将手缩回了,却因适才伸手,脸儿还贴在我腿侧,被交媾处yin气亵动逼得檀口娇呼,睁不开眼儿,歪头只要躲闪。 我一掌落于她颈背,不让她逃起,臀势大起大落,有心要溅些yin液于她脸上。 哪知情景刺激过甚,不一会,我泄意临身,想停也停不住。 最后一刻,我突生奇想,陡然将尘根抽出,将身一歪,浓如白浆的jingye喷了陆小渔满脸,射得她连眼都难以睁开,鼻上唇角,四处挂了粘液。 我软倒榻上,再也无力收拾残局,只听陆小渔嗔斥不绝,心下暗笑。 洞房之夜,陆小渔虽未失身,身已不洁。她早是我的人了,这不过刚刚开始,我对这奇异的女子,有说不尽的欲念。 第四十二章东府来客 洞房颜射的后果是,陆小渔生气了,罚我三天不许跟她说话。实际上,极可能是她欲借机躲开我的纠缠。因三人狎昵后,她越来越没把握,能逃开我的索欢,第二日上,浣儿有了自己的卧房,她便理直气壮将我赶向浣儿房中,自守她的处子之身。 这个女人还真厉害,什么事都能做得不动声色。在下人来报浣儿的卧房收拾好后,她便一边对镜理鬓,一边淡淡说出让我到浣儿房中夜宿的话。当然,她不是朝我说的,她与我三日不交言嘛,她对镜子说道:“啊,太好了,我可以清净地睡个好觉了,那个自称夫君的人,请你到浣儿房中歇息,不要来烦我!” 我一时逞快,射的不是地方,自觉理短,只有接受这短暂分居的处罚。 浣儿颇有异见,道:“jiejie,这不公平,我也想睡个好觉呀!” 这时躲在门外的蓝蓝插嘴:“谁叫你嫁人呢?逼得我现在要喊你姨娘,死妮子,活该!” 我道:“好罢,蓝蓝,我的新房借你两夜,你好对浣儿闭嘴了!” 门里门外,众女皆羞面低头,不敢应声,我哈哈大笑,迈出洞房,应酬东府众人去了。 府中喜气未散,东府众人他事不干,长日聚饮,午后又来了雀使门下一干人,加席摆宴,热闹欢腾,双方素有芥蒂,借酒对战,斗了个海枯石烂、昏天暗地。 我夹在当中,被双方都灌了不少。啊,酒醉的人,真是没上没下,把我这“东府少主”当作酒壶么? 酒醺耳热之际,宋恣悄悄将我拉到一边,附耳言道,这回除了替老太君冲喜外,婚事速成,主要还因两名新娘,乃是我的“良药”要我趁早连皮带骨地将她们“吃透”为此,他从怀中掏出一把乱糟糟的东西,拣了拣,送了我一本春宫图集,又加一册“玉房秘诀”尤其是后者,他说内中加注了他多年心得,要我好生领会。 我随手翻了翻,内见有数女同侍一男的春画,心下乱跳,不由怨道:“昨日怎么不送我?” 宋恣醉眼乱瞪:“洞房花烛,自有那生涩摸索之趣,送你这个,岂不煞了风景?咳!你太年轻,完全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忙点头:“多谢!多谢!” 心中暗骂:“摸索个屁,老子早就是老手了!” 连着两日,我与浣儿躲在房中,照图上描绘,摹拟试遍,畅欢无度。我倒还罢了,可怜浣儿身腰欲断,眼圈发青。她豆蔻年纪,初妍姿容,尤带稚嫩,却满是倍受摧残的样子,望去既动人,又让人怜惜。 陆小渔见了,侠气凛然,直斥我是“禽兽”浣儿在一旁听着,低面是羞,抬头亦是羞。陆小渔柔声抚慰,执手挽留,道:“要不就在我房中歇息,让那禽兽打光棍!” 也许是我的失策,见她两个相挽相亲之状,脸上作出了不当神色,陆小渔因羞成怒,命蓝蓝拿棒槌将我赶出闺房,噫!新婚第四夜,我不仅孤枕独眠,还遭遇了罕见的闺房暴力! 奇怪的是,连着数日狂乱的情欲之宴后,这一夜我竟做了一个静如止水的梦,梦中回到青阳山,蓝天白云,翠山碧水,鸟语花香,关于师门旧事,情景模糊,都是些平平淡淡的零碎片段。 梦境平静,醒后我却泪湿心惊,喘气不止。梦醒才知身是客,环视身周罗帏锦帐,物什之华,我身躁不安,下榻推窗,空院寂寥,冷风洗面,我心间敞然一醒。这几日,与浣儿腻贴一块,更有陆小渔的美色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东府诸人又如众星拱月般拥围,我醺醺如醉,浑然忘我,此时一静,不由自问:“李丹呀李丹,莫非你已失了本心么?” 师尊说得没错,一入红尘,我的灵基抵不了诱惑。道心不守,势必沉沦,难道我真要作个冒名顶替的富贵公子,逍遥一世么? 高空一勾冷月,似嘲似讥地盯视着我,仿佛是那读灵者的冷眼:“李丹,你好快活呀!” 我打了个寒噤,这只不过是我的臆想,为何倒像如闻其声? 正待掩窗摒绝幻念,忽听院内黑暗中竟真的传来脚步声,不觉毛骨悚然,两眼发直。 一个人影从暗处浮了出来。 “秃鹰!” 我喊道,心上稍松,这时才想起,秃鹰今日散席后,并未离去,就在我住的院子里安顿了下来。 秃鹰一声不响,脚不停留,径到跟前,与我隔窗相对,